“這些賤人。”流小年恨恨的罵道:“都什麼時代了,還下毒,媽的她以為是演宮鬥劇啊!”
“你小聲點。”宋小染捂著她的嘴,“說不定現在咱們身邊就有她安插的人呢?”
宋小染一說,流小年頓時像四周警惕的看了眼,隨即發現那些偷偷窺視她們的人個個偶有嫌疑,不禁拉著宋小染的手,說道:“還是回去吧,讓你這麼一說,我看這裏的人,個個都有嫌疑。”
“嗬嗬。”宋小染不厚道的笑了出來,指著她說道:“小年,你太杞人憂天了,嗬嗬,樂死我了,你要是去演古裝劇,丫演疑神疑鬼的角色肯定一炮而紅。”
她說完,抱著肚子在藤椅上笑得樂不可支,流小年氣得狠狠掐了她一把,罵道:“粗神經。”
宋小染最終也沒有換地方,和流小年窩一起,兩個人咬著耳朵,像兩個小老鼠一樣,咬著耳朵,“吱吱吱”的說著,惹得周圍的人更加好奇,不時將目光看過來。
每當這時候,流小年就恨不得將她的雙眼變成雷達,將那些看過來的人從內到外掃視一番,看看他們安得是好心還是壞心。
而宋小染就會在她瞪成x光一樣的眼睛裏,笑得跟神經病似的。
於是周圍的人越發覺得他們兩個人奇怪,甚至有膽小的,直接招來侍者結賬,然後拿著包包一溜煙的跑出店裏,就連店裏的服務生好幾次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時候,都是側著身子走的飛快。
有閨蜜的感覺就是爽,要不是陳子墨一個電話打過來,宋小染還不知道和流小年兩個人聊到什麼時候呢?
分開的時候,約定好過幾天在見麵,宋小染才依依不舍的打車回去了。
陳子墨隻是給她打了個電話,問了下她在哪裏,男人收到確切地址後,並沒有開車出去接她,隻是搬了個椅子坐在陽台的臥室裏等她。
宋小染下了車,又步行了幾分鍾才到家,隔著老遠就看到陳子墨的身影,頓時跳起身子朝他招了下手。
陳子墨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小心,別讓藏在幕後的黑手給看到了,白浪費他們之前的布局。
這個手勢一出,宋小染頓時夾著尾巴,一臉垂頭喪氣的像裏麵走去,進了臥室後,才歡呼一聲,像著大床奔去,“噗”的一聲,將身子甩像床,卷著被子在上麵滾了幾下,她心裏好興奮。
陳子墨從陽台上轉進臥室,就看到宋小染小瘋子一樣的在那裏樂,上前問道:“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想知道嗎?過來,我告訴你。”宋小染卷著被子趴在床上,對著她勾了勾食指。
“說吧。”男人在她跟前坐下來,洗耳恭聽的樣子。
宋小染從被子裏鑽出來,順了順亂糟糟的頭發,雙手勾著陳子墨的脖子,無尾熊似的左右搖了搖,“我今天去見張凡了。”
“我知道啊。”
“其實……”宋小染神秘兮兮的湊到陳子墨耳邊,將他的好奇心給吊了起來:“張凡就是流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