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旁觀者清。阮季端看了棋盤一會兒,黑白兩子幾個起落。
局勢漸漸清明開,當我尋到時機,準備給孟朗最後一擊時,阮季展顏狂笑,大喊:“輸了,輸了。”
吳允麒有些不明所以,扯著阮季如問:“你說誰輸了?”
隻聽他高深莫測的道一聲:“白。”
卻不知他究竟說的是白子,還是白衣。
這邊的叫嚷把那邊還在膠著的納蘭和允麟也吸引過來。
孟朗聽了阮季的話,以為他會險勝我,未遲疑便落下白子。
卻不料我按照計劃,落下最後一顆黑子,形勢徒然生變,之前疲弱的棋勢一下貫通開來。黑子的局麵一下打開。整盤棋活了起來。孟朗的眸子裏吃驚之色畢現。眾人都沉默了。
“噗嗤”一聲,若幽笑了出來,“我說,你總不肯與我下棋,原來是怕我輸的太慘難看,還說什麼從未贏過之類的話騙我。”
我一臉無辜的看向她,暗歎“我確實從未贏過,但我卻也從未輸過,因為今天我才下了第一盤棋。”
我看向孟朗,這樣的對手值得尊重。他是我第一個贏過得人,我卻是他第一次輸給的人。
他很快恢複了鎮定,向我拱手道:“受教了。在下願賭服輸。”
阮季這時也一臉興奮的表情看向我。
我暗想這五年的功夫不是白花的。
“我確實有個不情之請,我想替阮兄向您討幾日假。”
阮季此時卻一臉糊塗的樣子看向我。
“若是阮兄想,這當然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