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給我站住!”
老頭嚇了一激靈,拉著魚兒加快腳步就要跑,眼前人影一晃,男子已立在身前。胸襟前被染紅好大一片,看著滲人的緊,他凶神惡煞的盯著魚兒。怕孩子被嚇到,老頭一把將魚兒藏到身後。
“大......大王,小老兒就是個窮人家,沒有餘錢啊......”
“什麼狗屁!把老子當搶匪了不成!”
“是是是,哦不,不是不是......”
男子臉色本來就難看至極,這會兒表情更是像見了鬼樣,他推開老頭仔細端詳已經嚇傻了的魚兒。
“大王!哦,不,好漢!他還隻是個孩子,別......”
“再吵把你們倆都殺了!”
凶狠的朝老頭威脅到,老頭連忙閉口,隻是牢牢拽著魚兒的手。男子左看右看也沒在魚兒身上看出個所以然,幹脆伸手搭在他天靈蓋上,自身靈氣從掌中浸出,自天靈蓋往下遊走。魚兒感到頭頂一熱,接著這股熱流不緊不慢地在全身走了個遍。
“沒有?怎麼回事?怎麼可能!”
他瞪大了雙眼,情緒太過激動牽引到內傷,又嘔出一大口血,臉色越發難看了。不甘心的再次運起靈氣,仔仔細細的在魚兒體內搜尋。
一遍、兩遍......九遍、十遍......
“沒有!沒有!怎麼會沒有!!到哪兒去了!!”
不知搜尋了多少次,依舊無果,男子氣得狀若瘋癲,嚇得魚兒連連後退。
“好......好漢,我們爺孫倆確實......就......就這麼點兒了......”
十分不舍地從懷裏掏出塊破布,老頭顫巍巍的打開,裏麵是今天賣藥材得來的錢,雖說不甘心,可他還是毅然拿出來,把錢雙手捧上。
“就......就這些了,還望好漢行個方便,放......我們爺孫倆一馬。”
“都說了我不是搶匪!”
一巴掌拍飛,老頭看了眼四散開的錢幣,心疼不已。
“真是邪了門了!不行,你們跟我走!”
“啊?好漢,我們爺孫倆......”
“少他媽廢話!不走我現在就捏死這小崽子!”
說著男子就掐住了魚兒的脖子,雖然還沒用勁,可也把魚兒嚇壞了,哭聲都沒有,隻是不停掉眼淚。老頭更是嚇個半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忙不迭賠罪。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別為難孩子啊,要小老頭做什麼,好漢說便是!”
“哼,這還差不多。”
默默運功將傷勢暫且壓下,男子臉色仍是慘白,似是怕魚兒跑了,他幹脆牽著魚兒的手,讓老頭在旁邊跟著,返身朝城內走去。
......
“這羅天倒也好算計啊。”
致遠道人與釋厄大師站在一朱紅色大門外,四周空無一人。大門上掛著大大的鎏金牌匾,上書“禾親王府”,門口有兩尊人高的白玉石獅子,雕得是栩栩如生威武不凡,連著門兩旁的高牆看去,這王府竟圍出好大一片,細細算來,足足有整座城的小半多,哪裏還是什麼王府,分明是城中之城。
“躲在這王府內,多多少少有些皇家氣運護身,難怪神機門也算不出。”
他口中所說的神機門,是以玄學算術聞名的一派,掌門號稱“半邊仙”,隻因這世間玄機無數,他卻能算出一半來。
“鍾兄已經開始了吧,釋厄大師,我們進去吧。”
“阿彌陀佛。”
......
“聽好了,這困靈陣是從上古流傳下來的殘陣,經我千秋穀世代完善,如今總算是補全其三成,你們可不要小看這三成,一經發動百裏之內凡身有靈氣之人皆入陣中,任我們宰割。”
華衣老者,也就是鍾穀主,帶著眾人來帶一處空地,一麵分發兩色玉符,一麵解釋到。
“玉符紅色為攻,黑色為守,對之注入靈氣即可在陣中使用。用攻符時,可演化庚金神雷對敵,威力十分巨大,守符則為黑水玄甲,可抗比用符之人修為高十倍的攻擊。”
玉符不過十幾份,很快分發完畢,餘下沒領到玉符的人,鍾穀主則另有安排。
“要發動大陣,憑老夫一人無法做到,還需八十人為陣中基石,未領到玉符的,分出八十名修為高深的來做這基石,其餘人留下作為替補,這大陣耗費靈氣極多,憑你們堅持不了多久。至於領到玉符的,入陣殺敵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