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往電梯裏走,匆忙中竟然自己被自己絆倒,整個身體和地麵來個了零距離接觸,下巴也重重的敲在地磚上。
我還來不及感受一下刺骨的疼痛,整個人就被一股力量拉起。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斥責到:“怎麼變得那麼笨,路都不會走了!”
我沒心思看他,一股強烈的刺痛感向我襲來,我感覺到我的下巴已經慢慢的腫起來,鑽心的痛。
我一手捂住傷口,另一個手被他強行抓住,手機,包都掉在地上。
我含糊不清的說著:“我的包,手機!”
他就像沒聽見一樣,拉著我進了電梯。
到醫院,醫生給我做傷口處理時候,我真的是痛的快死了。
“下巴都要歪了!怎麼摔的?”我聽到醫生問我。
“她是被自己絆的!”霍靳說。
我瞥了一眼他,他看著我,眉頭還沒有展開過。
“麻煩你了!”我小聲地對他說。
“這位不是你先生嗎?”醫生問我:
“兩口子還這麼客氣啊?”
我沒說話,抬頭瞧了他一眼,等著他的回答。
可是他也沒說話,這樣沉默著直到我們出了醫院,到了他家。
到他家門口的時候,我看到我的包和手機正躺在他家門口,我走過去彎下腰撿,他也同樣過來,伸出手撿,我們的手撞到一起,彼此迅速收回手,可是一抬頭,兩人的目光又對到一起。
我看著他,他深邃的眸子像夜裏的星星一樣鎖住我所有的目光焦點,他那似冷,又偶爾閃爍著溫暖光芒的眼睛,讓我無法移開。
我嚐試著找回理智,再次伸手去撿手機,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抬頭眼淚從眼睛裏流出,他猛地靠過來吻住我,我的傷口被他碰到,一陣痛,我掐著自己的手心忍著。
他抱住我將我抵在牆上,吻落在我的頸上,我仰起頭避免他再碰到我的傷口。
我們什麼都沒說,隻是一直吻著,我們之間愛的太深,隔閡也太深。
我們整整三年沒見,彼此思念的除了精神和靈魂,還有對方的身體。
像第一次一樣我主動解開他的衣服,兩人來到床上,糾纏在一起。
他伸手要關掉燈,我卻止住他。
“我想看著你!”我說。
明亮的臥室裏,我撫摸著他因愛火而滾燙的臉,結實的背和腹肌。
他則用力吻我的唇,輕咬我的鎖骨,循序漸進的在這透著溫暖的臥室裏,將彼此的激情點燃到最高點。
過了這一夜,我們該何去何從!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裏透進臥室,明亮的讓我睜不開眼睛,我看著床邊,他不在。
我起床,在屋子裏找了一遍,他都不在。
我拿了手機,留下包,就去上班了。
昨晚手機上有二十多條未接電話都是宋語的,我再撥回去,她接通了。
“餘安靜!那你去哪兒了?也不接電話,我昨晚找了你一晚上,就差報警了!”
電話那頭的她顯然憤怒了。
“我…來我親戚家了!”
“你不是說你親戚搬走了嗎?”
“他又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