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杜雲溪一臉的不情願,她才不過是吃個飯的功夫,就又被帶到了這裏,這個人是誰,怎麼看起來那麼熟悉?
黑衣人撕下麵具,露出來原本的臉,“憐兒,我終於把你給帶回來了,想死我了。”鬼穀子說著,一把攬住了憐兒的腰肢。
杜雲溪眉頭緊皺,這人沒病吧?她一個轉身,一個擒拿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朝著背後撕扯。
“啊――”鬼穀子根本就沒有防備,此時剛好被抓個正著,骨頭幾乎都要斷裂了,他
瞪大眼睛看著她,“是我啊,我是鬼穀子啊,憐兒,你該不會是忘記我了吧?”鬼穀子滿臉驚訝的看著她。
“我知道你是鬼穀子啊,可我是杜雲溪啊!”杜雲溪眨眨眼睛,她啥時候又改名字叫憐兒了?
見杜雲溪如此,鬼穀子知道一定是憐兒的靈魂被壓製了,思前想後,鬼穀子隻好先將她帶回自己暫時藏匿的地方,另一個酒樓裏。
杜雲溪本想拒絕,可是內心總有一種哀怨的情緒逼迫著她一直一直跟他走,而不是去反抗。
杜雲溪眉心緊緊的皺著,被鬼穀子帶到這裏已經好多天了,她每天除了能夠看到鬼穀子不斷的進進出出研究各種各樣的藥材外,根本什麼事情也沒有,鬼穀子也來找過她,可每次都是憐兒憐兒的叫,讓她煩的不能再煩。
杜雲溪無奈,隻好在鬼穀子來稱呼她憐兒的時候,假裝就是憐兒,好試探一下鬼穀子。
“憐兒,憐兒,你看我給你帶來什麼好東西了,這可是我從藥鋪裏麵拿來的最好的靈芝做成的藥丸,你快吃了吧,吃了也許你就會好了。”鬼穀子心情異常激動的說著,那日在雪蓮村本想搶走雪蓮,然後讓她吃下,就能夠穩固憐兒的魂魄了,誰知被發現了,他一路追蹤而下,這才找到了那間院子。
“穀子,辛苦你了,這麼多天你的操勞,我都是看到的。”杜雲溪的眼中情意綿綿,雙眼含淚。
“憐兒,你是憐兒?你終於回來了?”鬼穀子沒想到幸福會突然間來的這麼快,一時間激動的跳躍了起來。
杜雲溪微微後退一步,略帶尷尬的說著說著:“是啊,穀子,我在杜雲溪的身體裏好多天了,今天終於出來了,太開心了,你這些天都去做什麼了?看你那麼忙。”
杜雲溪並不知道憐兒就在她的體內,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胡亂編造的話竟然就是事實。
鬼穀子的眼眸微微閃動了一下,因為他將憐兒的靈魂放進了杜雲溪的體內後,出現了一係列的問題,他此刻猶豫了,若是杜雲溪也能聽到他的話,那該怎麼辦?
“怎麼了?穀子,對我還需要隱瞞什麼嗎?”杜雲溪不滿的嘟起了嘴巴。轉過身去,低頭不語,心中暗自揣測著他到底會不會服軟。
“好了好了,既然憐兒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就好了,你不用著急。”鬼穀子按捺住她的手掌,示意她安心。
杜雲溪破涕一笑,說道:“好啊,我倒是要好好聽聽你最近都做什麼事了?”
鬼穀子隻覺得今天的杜雲溪有點兒不尋常,但是又沒想那麼多,指著某個方向說道:“昨天我跟蹤鳳七澤到了醫館大夫那裏,意外發現那人竟是聞名天下的毒狼,而這個毒狼對你的病情有所造詣說,隻要我將杜雲溪的身體好好調養一番就可以讓你常駐在這裏了。”
杜雲溪是聽到過這樣的一番話的,隻是並不是鬼穀子,照這麼說,鬼穀子還是一直在跟蹤著她們的,隻是為什麼會跟蹤的那麼準確無誤呢?
杜雲溪問道:“穀子,你是怎麼猜到,我在那裏的?”
鬼穀子神秘一笑,拿出來了那個粉袋,“諾,就是這個了。”
杜雲溪的眼皮子不停的閃動,憐兒是怎麼喜歡上這個鬼穀子的?他似乎有著太強的占有欲。一想到連吃飯穿衣的時候都有可能被人窺伺道,杜雲溪的渾身上下就不得勁起來。
見她的臉色難看,鬼穀子還以為怎麼了,連忙上前問道:“憐兒,你怎麼了?”
杜雲溪搖了搖頭,假裝力不從心的說道:“沒事,可能是虛不受補吧!”
鬼穀子一想到她剛剛經曆了靈魂的注入,自是要消耗一些元氣的,於是交代了幾句,就讓她提早休息了。而他則在想著要拿毒狼最想要的東西來保住憐兒的靈魂。
夜深人靜,鬼穀子悄悄潛入毒狼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