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霜一定立刻拭去臉上的眼淚,她知道此時不是為兒女私情難過的時候。自己得打起精神來不然蒼宇就更加死不瞑目了。她吩咐道:“事不宜遲,愛卿快快將威琳將軍招進宮來。”
黃顏的餘光憋過門外的林豪,黃顏又道:“女皇以後切忌後宮不得幹政,皇後殿下幹政已經有違祖訓,其突出的才幹使那些有狼子野心的人懷有必除皇後殿下的心。所以後宮絕不能幹政,皇後殿下便是前車之鑒啊!”
黃顏已經猜到林豪可能就是那狼子野心之人,他將自己灌醉然後將她引誘入了床帷,套出西梁國的鳳印秘密。知道皇後帶有鳳印的人隻有她和女皇陛下以及林豪,林豪與皇後殿下麵和心不合早已不是秘密,隻有女皇陛下還蒙在鼓裏罷了。
林豪不甘屈於蒼宇之下那晚早就表露無遺。以為得到西梁財富就可以讓女皇封他為後,他可真夠天真的,但自己也得給女皇陛下提個醒,以防林豪利欲熏心。反正鳳印裏的寶圖隻是個傳說自己也不算出賣女皇。
紫玉眉心緊鎖靜靜的獨自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月如鉤,凝凍在夜空。澄淨的月光隔著柳條間隙灑落如輕紗。一陣狗吠聲傳來,紫玉疾步到院門口伸頭四處張望。
得知幾個村民扛鋤而歸,心再次的失落之極。二個多月了皇後殿下還沒有來與她們彙合,這些日子讓她與雪慧是度日如年的等待皇後殿下的到來啊。聽到雪慧將小太子逗的咯咯的笑,心情放輕鬆了許多。仰望夜空她的眉心更添了幾分愁緒,她在西梁的孩兒還好嗎?
舞兒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雪慧急的抓起撥浪鼓在舞兒麵前搖晃著,舞兒更加大聲的哭了起來。雪慧摸了摸舞兒的小腦袋,舞兒也沒有生病。雪慧將舞兒抱起檢查了一下尿布,可尿布也是幹得。
雪慧心想那小家夥也許是餓了吧,雪慧解開衣衫給舞兒喂奶。舞兒卻將粉紅的乳峰吐了出來扭頭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紫玉聞聲慌忙的走進屋裏,兩人輪流抱著舞兒蕩著秋千,可舞兒還是任性的哭。
兩人是顯盡百寶舞兒還是哭個不聽,急的兩人滿頭大汗。每天這個時候都是女皇與皇後殿下哄舞兒睡覺的,也許舞兒是想女皇與皇後殿下了吧。紫玉和雪慧相視無奈的歎了一口長氣。鸚哥撲哧飛桌子上,它像孔雀一樣展開它的尾毛,然後伸開雙翅踮起它的鳥爪跳起了它的舞蹈。舞兒被鸚哥稀奇古怪的舞蹈吸引住了。
兩隻藕節似的小手伸向鸚哥,雪慧抱著舞兒湊近看鸚哥的表演。舞兒突然揪住鸚哥的尾巴使勁的一拽,嚇得鸚哥慌忙收尾驚慌棄毛而逃的飛上房梁,幾根羽毛在空中飄落。
舞兒拿著鸚哥的尾毛咯咯的得意大笑了起來,那鸚哥站在房梁上耷拉著腦袋歎氣叫道:“要鳥命,要鳥命…”
紫玉與雪慧也相視而笑,舞兒已經進入甜美的夢想而粉嘟嘟的臉蛋卻還掛著淚珠。紫玉對雪慧嚕了嚕嘴示意她出來有事商量。
雪慧將舞兒輕放到床上後就隨紫玉出屋,紫玉輕聲道:“你的輕功比我好,跑的自然比我快,你到南國打探一下皇後殿下是否到了南國,南國畢竟是皇後殿下的母國到那裏比回西梁安全的多,我留在這裏等皇後殿下的消息。”
雪慧點點頭說:“那我明日就出發,這幾日就麻煩你照顧小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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