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下朝之後,各王爺、臣子便都通通聚集在了一起,共同商議著眼下朝中的緊要政事,唯有這幾個聚在一起除了把酒言歡就是暢聊家長裏短,反正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國家大事來擔憂的。
八卦,不僅僅是現在人的愛好,這古代人啊,我看是一點兒都不比現代人差,隻不過是還未開發出‘八卦’這倆字而已“哎!我說三哥,那個蒙古五公主耶律曦櫟真的現時暫住於三哥府中麼?”瞧,這皇家人還真是太閑了。
軒轅辰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停下了當時的話題,而專注於辰王所提出的這個爆炸性的問題。
話說,對於這個問題,大街小巷皆是議論紛紛,特別是一個月前那場驚心動魄的毅王府墜樓案,底下這群人雖然把消息隱藏的再好,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被人知道此女子的身份也是在所難免的。
軒轅懿也停下了前行的腳步,狠狠的剜了軒轅辰一眼:“你從哪兒聽來的閑言碎語,這些民間傳言一向不可置信,莫非七弟是覺得自己太閑了?”讓你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東西叫做不該說,什麼東西可以說。
軒轅辰眨了眨那雙無辜的大眼睛,表示自己原先真的不知道,可卻被一心想要好好兒守護曾答應過耶律蘭芝的任何一句承諾的軒轅懿給華麗麗的無視了。
“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我求王爺無論何時何地都一定早在櫟兒危難之際對她施以援手,護她周全,切莫將她推進無止盡的萬丈深淵之中啊。”突然想起了在耶律曦櫟第一次來到毅王府的時候耶律蘭芝曾讓自己保證過的承諾,為此,軒轅懿就一陣兒懊悔,心裏煩不勝煩。
“罷了,此事回府再議。”
說者無心,可聽者卻留起了意,離他們大概三米開外的某一處,有位男子不知是出於好奇還是怎麼的,也突然湊起了耳朵聽:“耶律曦櫟。”男子一個人喃喃自語著念著這四個字,說完之後嘴角便揚起了一道邪魅的笑。
“啊切!”停留在房裏正悠閑的吃著早餐的耶律曦櫟突然打起了噴嚏:“我去!不會是姐姐念叨我了吧!”耶律曦櫟無辜的撫了撫發癢的鼻頭,想著自己前些日子給姐姐惹得麻煩,心想日子也是時候去給姐姐好好兒的認個錯了。
“玉殊!用完膳你跟我一起去探望一下姐姐吧。”耶律曦櫟邊吃飯邊朝門外喊著。
本來玉殊剛剛才從廚房拿到公主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剛到門口就這樣被公主發現了?嚇!:“是,公主。”玉殊訕訕的快步走到耶律曦櫟麵前邊擺餐邊答話。
飯後
佛堂之內,青煙寥寥,除了木魚敲動聲和青煙中的女子念經聲便再也聽不到任何一丁點兒的聲音了,仆人們都紛紛像約定好了的一般矗立門外,隨時待命。
耶律曦櫟一路領著玉殊和空氣中不知身在何處的、隨時隨地也保護自己安全的如同鬼魅一般的魅影和魅月三步並兩步的前往姐姐所在的佛堂之內。
我去!王府這麼大,佛堂到底在哪兒啊:“啊!啊!啊!好煩呐!”耶律曦櫟雙手叉腰,七拐八拐又回到正廳的她鬱悶的要死:“突然好想念指南針和百度地圖啊!”耶律曦櫟站在原地欲哭無淚。
身後的玉殊將她鄙視的要死,原來自家主子竟然是路盲!
“指南針是什麼東西,百度地圖又是個什麼東西,本王還真是前所未聞、前所未見啊!”軒轅辰一臉壞笑,輕搖折扇,悠哉悠哉的走到氣的頭上冒青煙的耶律曦櫟麵前像一隻好奇寶寶一樣的眨著好奇的眼睛。
不過盡管如此,讓耶律曦櫟注意到的第一個人卻不是這個風流成性的辰王軒轅辰,亦或者自家姐夫軒轅懿或者其他人,而是他們身後不遠處的一陣冷氣。
在耶律曦櫟的意識裏,這個男人從骨子裏透出來的都是冷氣,大老遠的都能感覺得到他內心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起初,耶律曦櫟並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會給人一陣前所未有的心驚感,所以就越過這些人徑直又到了南釋音麵前:“你叫冷無心對吧!”耶律曦櫟眨巴眨巴著那雙靈異的大眼睛,問完之後便提起裙擺往自己的房間的方向跑去,就在他們快看不到人影的時候,耶律曦櫟突然停下了腳步,回眸對著南釋音大喊到:“冷無心,本姑娘記住你了。”
也許隻是那不經意的回眸,所以才注定了之後那剪不斷理還亂的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