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一下那個姑娘的來曆。”前腳剛出門,南釋音便對著與自己最為信任的貼身護衛孤雁命令到。
“主子,你是懷疑……”孤雁欲言又止,根據兩人一起相處了十幾年的了解來看,他似乎知道南釋音肯定知道他最後想說什麼,所以沒再提其他。
南釋音什麼也沒說,隻是望了一下陰沉的天空,正與他此時的心情一般,身後的孤雁也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姐姐,你說下個月我真的要代替父汗去給皇上賀壽麼?”耶律曦櫟心裏越發沒了底,自古以來帝王都是最為恐怖的,更何況這是古代,坐在凳子上的她不安的扭動的身子,就連手裏握著的茶杯也差點兒被傷及無辜了,嘟著嘴可憐巴巴的看著耶律蘭芝,希望她能夠勸說父汗改變心意。
耶律蘭芝好笑的看著自家妹妹:“怎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五公主如今也知道‘害怕’倆字是怎麼寫的了?”耶律蘭芝說著還附和著捂起了嘴。
說實在的,穿成這樣對一個現代人來說,怎麼看都是一種束縛,一襲繁瑣古衣加身,裙擺近乎剛好遮住鞋麵,就連頭上也是負荷累累,先別說這些個搖搖晃晃又及其繁重的珠寶,雖然說走起路來在它們的碰撞之下會發出‘叮當、叮當~’的美妙聲,但在重量中卻是超級煩憂。
“雖然換了一個環境,但我相信,隻要肯努力去融合它,終有一天我會讓它為我所用。”耶律曦櫟低著頭死盯著茶杯裏的茶水的雙眼瞬間變得炯炯有神起來,語氣也一點兒也不含糊。
耶律蘭芝剛開始也被耶律曦櫟突然而來的話語吃了一驚,不過很快便恢複過來了:“原本隻是認為你調皮了一些,可如今看來,你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竟然能夠領域出如此這般的心境,看來你這次墜樓還真把你給摔醒了呢!”
耶律曦櫟無言以對,隻能對著姐姐嗬嗬一笑:“姐姐這麼說是在嫌棄妹妹這個樣子太老氣橫秋了麼?”耶律曦櫟賣著萌。
姐妹倆相聚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耶律曦櫟便以身體不適而告別了姐姐,到了後麵涼亭去歇涼了。
“我去!為什麼別人穿越好歹還知道曆史,好歹還是個公主王妃什麼的,可怎麼到了我這兒就變成了既不知未來,也未曾見過自己的‘父母’,雖然是個公主吧,還整天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就怕什麼時候正主回來把自己給擠出去了!”涼亭的假山後麵,耶律曦櫟一邊兩眼無神的撥動著幾次三番想要從蟻洞裏爬出來的螞蟻,一邊兒自言自語:“可其他小說或者電視劇裏女主好歹也會擁有一位絕世傾城或者謀略雙全的男豬腳啊!可…可我怎麼那麼倒黴,碰到的皆是以人渣為先,我的男豬腳何時才會出現啊!!!!!”耶律曦櫟到最後也放棄了攔截螞蟻出洞的幼稚行為,直接成魔怔了。
站在一旁候著的玉殊無語極了:“小姐,你還真不害臊。”
魅影和魅月也聽不下去了,總覺得自家主子自從那次墜樓之後就變得越發捉摸不透了,總是時不時的發瘋,雖然有時候不吵不鬧了,但她就是沒安分過!
“喲喲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久不出戶’的曦櫟公主啊!怎麼?思春了?”這無聊的嘲笑聲除了那位瘟神嚴歌苓以外,耶律曦櫟她們實在是想不出來第二個。
“嚴大小姐,看不出來你最近還挺忙的嘛,距上次之後,我們也有一個月沒見過麵了吧,怎麼?被罰了?”切!跟本小姐鬥,你還嫩了點兒。
“你……”本來抱著要在嘴皮子上逗一逗最近黴運纏身的耶律曦櫟的嚴歌苓,一聽到這小丫頭片子一來就起勁兒勒著自己缺陷不放,心情大好的她立馬臉臭了:“在嘴皮子上耍功夫算什麼真本事,有本事你再來跟本小姐打一架啊!”
哈哈哈哈……耶律曦櫟不禁笑出了聲,這下子有意思了,雖然這丫頭刁蠻了些,可自己以後也不至於那麼無聊了啊。
“你笑什麼?”嚴歌苓雙手叉腰,把丫鬟們都指使到了另一方,惡狠狠的盯著耶律曦櫟。
嗯哼!你說我笑什麼,嚴歌苓可是我最崇拜的女作家涅!怎麼一到了古代換了個人連韻味兒都給變了,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