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你退下吧,繼續盯著寧王府的一舉一動,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定要速速通知朕。”軒轅烈扶額揮手。
隻見黑衣侍衛給軒轅烈說了聲“是”之後便隨風消失不見,仿若從未出現過一樣。
寧王府邸
“老奴恭迎王爺回府。”早早就備好一切領著下人守候在門口望眼欲穿的老管家熱淚盈眶,遠遠的望見離府邸越來越近的寧王專屬馬車的影子,便帶領寧王府一幹人等對著已經停下的轎攆行跪拜之禮,眼巴巴的等著馬車裏的那個熟悉的身影早點出現。
“咦~冷無心,你家就住這兒啊?”坐在馬車裏一直不安分耶律曦櫟又不顧南釋音的阻攔,自顧自的撥開簾子,開始欣賞著這充滿古色古香的古代大街了,就在此刻,原本行駛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礙於上一次的陰影,所以一向膽大的耶律曦櫟也不由自主的縮成了一團,之後才開始切入正規。
南釋音看著這幾天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的耶律曦櫟如今又能蹦能跳了,好一陣欣慰,不過看到她因為某些事情而感到害怕,這讓一向冷漠的南釋音也有些擔憂了。
“是啊,八年了,我又回來了。”南釋音自言自語,不過就一會兒,轉瞬即逝,好像他從未說話過一樣,看了一眼倆眼睛一直停留在寧王府邸打轉的耶律曦櫟,南釋音回答到:“走吧,下車了。”
不等耶律曦櫟回過神,南釋音便率先掀開轎簾跳了下來,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說沒有感觸都是假的。
“都起來吧,本王今日得以重回此地,權杖你們大家在家默默守候,不必太過於拘束。”南釋音第一次如此溫柔的對著跪著的下人說話。
老管家示意大家聽從王爺的話,紛紛都起來朝兩邊散開,方便南釋音隨時召喚。
“全叔,這些年,本王不在府內,王府一切可還安好?”這話是南釋音專門針對老管家所說的。
“這八年來,王府您不在府內主事,而且毫無音訊,老奴等人還以為……”已經年過花甲的老管家老淚縱橫,說著便抹著這不爭氣的眼淚,接著道:“但是自從前些日子從孤雁手裏接到王爺要回府的消息,這才是給我們大家吃可了一顆定心丸呐!”
南釋音橫眼掃過人群,這些人還是八年前的那些人,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們竟然……
“喂!冷無心,你怎麼能這樣呢?”馬車內,一陣突如其來的女聲打斷了老管家和南釋音的話,原本隻是微微一愣神而已,耶律曦櫟卻發現身邊人居然撂下自己獨自下車了,還不帶著自己,這讓她如何不氣?
“額,這位姑娘是?”事先反應過來的卻是年紀最為年長的老管家,這句話很明顯是在問身旁的南釋音。
南釋音沒回答老管家的話,而是直接朝耶律曦櫟喊道:“本王還以為你要在馬車上安家呢,所以就未曾準備讓人給你備廂房。”
“你……”耶律曦櫟弓著身子,右手掀起轎簾,滿臉怒氣,嘟著嘴,表示不滿:“冷無心,別忘了,你在山下的那段日子可是本小姐親自為你打理私生活的。”耶律曦櫟也不管此話到底有多露骨,有多曖昧,實話實說起來。
南釋音有些尷尬,不過幸好從來都不苟言笑的那張臉並未露出半點兒蛛絲馬跡,轉身就往府內走去,走到進王府的第一步階梯之時還不忘朝老管家吩咐道:“全叔,把暖意閣給這位野丫頭騰出來。”說完就徑直消失在了這偌大的寧王府之內。
“是。”望著離去的南釋音的背影,和馬車上堵著氣的耶律曦櫟,老管家笑的一臉縐媚。
“哼!”這時的耶律曦櫟早就已經走到了馬車盡頭,雙手叉腰,頭朝外一扭,賭氣般的從鼻孔中發出一單音,剛準備跳下馬車之時,卻發現不知何時馬車下居然冒出來了一個下人打扮的男子,彎著腰趴在地上,充當板凳。
“我去!”耶律曦櫟好沒氣的看著這不把人命當人命的皇權時代,算準位置,縱身一躍便越過車下的仆人雙腳沾地。
在眾人驚愕的時候,耶律曦櫟早就已經走到了府內:“喂!那個暖意閣怎麼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