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墨小爺非正常人類,順手將兩個食盒放在桌子上,從空間中翻出一樣東西,快速的走到百裏熙焱麵前。
“哢嚓”一聲,墨小爺無視有些驚訝的百裏熙焱,直接坐在百裏熙焱旁邊兒的軟榻上,搗鼓著手中的東西,笑的像個弱智一樣。
百裏熙焱實際上在墨傾城二人落在園中的時候便發現了,隻不過對於墨傾城親自來有些驚訝外,並沒有賞多餘的表情,便又看起了手中的書,即便是墨傾城破門而入都沒有多理會,但是剛剛墨傾城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對著他二人哢嚓一聲,還真是讓萬年冰山臉有了一絲正常人的表情。
墨傾城拿出來的,是她偶然間在空間裏翻出了的即拍相機,隻怪剛剛的畫麵太美,墨傾城忍不住跑過去合影留個念。照片出來後看著上麵,一個冰山禁欲盛世俊顏,一個舉著v字手的逗比,畫風還是很清奇的說。墨傾城直接將手中的相片遞到百裏熙焱的麵前,在某隻愣神間又是“哢嚓”一聲。
果然顏美就是王道,隨便一拍都是時尚大片,墨傾城一把奪過來百裏熙焱手中的書,將第二張照片夾在書內,放在一旁說道“照片留給你做個紀念,然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填飽肚子。”
直到百裏熙焱運起內力飄落在椅子上,墨傾城將飯菜一個一個取出擺放好,某王爺都還在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即便是淡漠如百裏熙焱這般,看到一個“哢嚓”一聲,就可以出現一張小小的畫片,上麵真真切切刻畫著他與墨傾城,即便是最好的畫師也不能畫的如此精美。
多年以後,墨傾城得知自己頻出奇招,還沒一張照片來的震撼,傷心到捶胸頓足。
“長歌去哪裏?怎麼今日沒見他伴你左右啊?”墨傾城一邊兒給百裏熙焱夾著菜,一邊兒隨口問道。
“驛館”百裏熙焱依舊是,墨傾城夾什麼吃什麼,一點都不挑食,完全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驛館,兩個字墨小爺竟然明白百裏熙焱說的意思,顯然長歌是去處理萬俟洪偉的事情去了。
“韶姐姐和西楚皇相處的怎麼樣?還算融洽嗎?”事實上墨傾城並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東問一句,西扯一下,竟然就這麼和諧的用完了午飯。
“千翎”墨傾城對著門外叫了一聲,千翎便收起招式,直接進來收拾起桌上的餐具,讓墨小爺意外的是,離殤竟然在給千翎打下手,簡直可以用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來形容,配合默契,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好退了出去。
“龍鱗第一劍客,果然不愧西楚戰神,隨隨便便出個護衛就有如此名頭。”墨傾城早就注意到這點,兩年前江湖上銷聲匿跡的離殤跑來給西楚夜王當護衛,有意思。
百裏熙焱不予回答,隻不過掃了墨傾城一眼,身邊隨便一個女子就和離殤打個平手,龍鱗第一劍客,聽上去似乎有些尷尬。
本來也沒有指望百裏熙焱回應她,墨傾城走到門前,自顧自的說著“你蠱毒發作的時日快到了,小爺我要住在夜王府。”算是告訴了百裏熙焱一聲,然後邁步走了出去,招呼著千翎去旁邊收拾房間去了。
等到長歌回到府上,看見一箱一箱的東西運至府上,突然有些懵逼,王爺從不接受官員大臣們的拜訪,這人來人往忙強忙後的是什麼情況,抬頭看看門匾,是夜王府沒走錯啊。
“遠叔,這是什麼怎麼回事?”長歌快步走到大門旁,指揮著眾人搬運東西的夜王府管家——江遠。
“長歌回來了,這些都是逍遙公子派人送來的。”江遠是百裏熙焱父皇,西楚老皇帝百裏正南的侍讀,也是看著他們長大的,即便隻是一個管家,但頗受眾人尊敬。
“逍遙公子?”長歌有些莫名其妙,怎麼自己出去辦了點事,回來事情就有些向莫名其妙的方向發展了呢?
遠叔將今日發生之事告訴了長歌,好一會兒長歌都沒有消化了這消息。逍遙公子打著為王爺解蠱的旗幟,大搖大擺的住進了夜王府就算了,畢竟王爺也沒有反對。但是這誰能解釋一下,這搬來府上的一大堆東西,真的隻是小住幾日嗎?
走到自家王爺所在院落,還未進去和王爺報告一聲,隔壁的房門卻先一步打了開來。
“長歌,你回來的正好,夜王府的建築地圖你可知道在哪裏,尋來小爺我有用。”墨傾城本想找管家問的,誰知道一出門便看見長歌回來了,便換了吩咐的人。
長歌顯然被墨傾城的話給鎮住了,某人這麼順手的指揮讓長歌的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夜王府的地圖豈是他的外人說看就看的?拒絕的話剛到嘴邊,就聽墨傾城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