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一向囂張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泰頭曲更是不知何時已經大小便**了。
“泰頭曲?還是改名“去投胎”吧!”王倫嘴角冷笑愈甚,夾雜著一抹的殺氣。
厄運終將來臨,那不停狂扇宋江的時遷也終於是站了起來,畢竟不成人樣的宋江已經不省人事,騰出手來便向著泰頭曲行去,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冷笑。
當然,林衝也是幹淨利落的將那三個所謂精挑細選的保鏢給送入了地獄,同樣一臉冰冷的走了過來,在夜色下猶如一尊弑神的狂魔一般。
很有默契的,時遷和林衝分別走向了知州管家和泰頭曲,然後一人對著一個開始了……令人不忍睹視的完虐,話說那慘叫聲叫一個銷魂,真是將靈魂都銷毀掉了……
“你來了?”盡管王倫就在眼前,但是時聽雨還是下意識的問道,甚至就連臉上還掛著一抹的不安和緊張,或許是她害怕這隻是一場夢,都是假的。
“我來了!”王倫刻意抬高了聲音,語氣之中充滿了堅定,當然還有一抹叫做思念的莫名。
久久無語,庭院之中就隻剩下了王倫和時聽雨,當然還有那滿院子揮之不去的月光。
“跟我上梁山!”終於還是王倫當先說道,帶著一抹的不容置疑。
和當初東京二次相見李師師不同,準確得來說應該是非常不同。
麵對李師師,王倫隻能是詢問,隻能是問她是否離開。而對於時聽雨,王倫完全是堅定的口氣,甚至是有點強行的口吻。
畢竟對於李師師,王倫隻是有好感,隻是欣賞,隻是不忍這樣一個佳人淪落在牢籠般的明月樓,兩人之間並沒有過多的瓜葛,至少現在沒有,所以王倫沒有理由也沒有權利要求李師師什麼。
但是對於時聽雨就不同了,至少王倫早已經將她當成了最親密的人,她是自己的逆鱗,別人不能碰,任何人,哪怕是趙家皇兒。
“嗯!”有時好一陣沉默,寂靜的夜空終於是傳來了時聽雨的一身應諾。
隻是第二日,王倫並未帶領時聽雨離開這裏,因為時文彬。
封建思想果真是以及根深蒂固,特別是對於從小就讀聖賢書的時文彬來說,即使是粉身碎骨,也是決然不同意上梁山“匪窩”的。
雖然時文彬同意王倫將時聽雨帶走,但是王倫又怎麼能夠看著這個一代為民清官就這樣呆在鄆城縣等著鄧州知州瘋狂的報複,更何況這個時文彬還是自己將來的老丈人,這是絕壁不能忍的!
一連在鄆城縣呆了兩天,因為時遷和林衝已經將這裏打掃完畢,隻是那狡猾如狐的宋江卻是裝死湊了個機會逃跑了,而朱仝和雷橫一覺醒來根本就不知道時府那夜的事情,仍舊是在茶館之中每日接著喝茶的功夫暗中保護,隻是他二人卻發現最近時府管家每次出來都會買很多的飯菜,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也不好過問。
這兩天裏,王倫可謂是將那一向引以為傲的三寸不爛金舌給幾乎磨破了,時文彬就兩個字:不去!
日子就這樣拖著,直到三天後一夥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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