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壞人,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不來找我?”不知是不是剛剛得到了極度的滋潤,此時的格麗夫人更具風情,說話的語氣可以讓男人酥起半天。
“你有意見?”花賞邪笑著,大力地在她的臀部處留下了一聲清脆的鳴響。
“我怎麼敢。隻是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你不覺得對我太殘忍了麼?”格麗夫人眼角處閃閃地,有了一點的水汽,楚楚動人。
花賞稍稍用力在格麗夫人胸前那柔軟的地方掐了掐,那白嫩在指間變形,變得霏糜動人。格麗夫人吃痛一聲,花賞得意一笑,才接著說道:“你真的決定了?不留戀了嗎?”
“我該留戀什麼?”格麗夫人那柔柔的年色忽然變得怨毒,花賞分明看到了那些女人特有的恨意,足以破壞一切與無形的恐怖。
“這本就是一場交易,他把我嫁給了丹尼斯,並且幫助他坐上財政官的位置,隻是為了在以後的生意上能夠得到更多而已。”格麗夫人淡淡地敘說著,仿佛自己已經再次變成了貨物一般:“名義上我上家族的唯一繼承人,可是,我和丹尼斯都知道,我的那個父親,早就在我出家之前就擁有了一個私生子,那個小孩才是真正的家族繼承人。”
“哼,要不是這樣的話,那個該死的胖子會把我當奴隸一樣地對待嗎?”格麗夫人的瞳孔處黑白分明,並且蕩漾著一種血色的光芒。她用手溫柔地摸索著花賞的臉,手指輕輕地滑落,在他的胸膛之處停下,按住了他的心髒,卻又幽幽地說道:“幫我殺了他,我要得到本應屬於我的東西,然後,我屬於你!”
好心狠的一個女人。花賞眯著眼看著麵前這個足以迷惑眾生的尤物,笑得更加地燦爛了些。真是想不到啊,原本自是為了鏟除丹尼斯而布的局,卻未在不久的今天,看到了另外的收成。
這樣的女人是最可怕的,她們的心理在長期的寂寞和孤獨的生活之中變得扭曲,而這過程要是還加上了非人道的折磨的話,那麼扭曲度會無限接近於病態。到了格麗夫人的這種,各種**濃厚的即將腐化的人兒,要是有了姣好的外貌的話,可以顛倒很多的東西,也是最可怕的一種人。
不過,這些與花賞離得遙遠,盡管格麗夫人在將來會朝這樣的方向展下去,可是,她卻始終被花賞司管著,成為他手下的一名棋子。花賞的手有意無意地按著了格麗夫人手臂上的一個妖異的咒文,像是感受到了契約者一樣,咒文出了淡淡的粉紅色的流光,在花賞的指間閃動著,刺入了格麗夫人的眼裏,點燃了那心底處又一輪的**。
花賞前幾天的時候,腦海之總驀然跳出了這個咒文名字,或者說是這個契約的名字--靈欲。
“可是,那個人的身邊有三名七階的強者,其中有一個還是元素係的魔法師,你真的有把握嗎?”
“隻是三個嗎?”花賞笑了笑,要是三個七階的職業者的話,此時的他並不是太在意。巴多拉獸,惡魔獸都能夠抗衡七階的職業者。而且更甚的是,進行了武裝進化,成為了黑獅獸之後,已經擁有了遠遠越惡魔獸的力量。
在多羅卡峽穀的一個月裏麵,花賞每天都會進行一次武裝進化的訓練。當然這些都是在遠離狂戰士的前提下。黑獅獸的戰魂裏麵,充滿了對狂戰士的怨氣,花賞測試過了之後,現當千米之內有狂戰士的存在的話,黑獅獸就變得難以控製。當然要不是一旁有學者獸照應的話,多羅卡峽穀又會爆一輪混戰。
從十分鍾的進化時間,到了一個月的訓練以後,現在的花賞已經能夠在十二分鍾以內盡情地掌握黑獅獸戰魂帶來的力量,雖說時間短了點,而且每次進化之後都會耗盡所有的體內,變得虛弱無比,但是衝著那強大的實力,花賞還是趨之若鶩。
“三個已經很難得了,我的家族本來就是靠販賣奴隸起家的。隻是因為凡是高階的強者都不太屑於為這樣的家族效力而已,要不是的話,憑著那個人幾十年積累下來的暴利,足以把這個陣容在增添一倍!再說,他手下高階的高手雖然不多,但是卻有一支五百人的重裝劍士大隊,你可不要太過於輕敵了。”格裏夫人認真的說道。
“好了,你睡吧。等明晚,我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花賞輕輕地在格裏夫人耳邊念道。
明晚,將會是一個流血之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