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夏新放下冷雪瞳滑嫩的手問,“你剛剛什麼?”

“沒什麼,”

冷雪瞳淡淡回了句,又盯著電視隨口問道,“你不記得女生的樣子了嗎?”

夏新,“我記得嘴唇的形狀,……還有觸感。”

“大色狼。”

冷雪瞳端起茶杯遮住了嘴,繼續喝牛奶,微眯著眼睛問道,“然後呢,什麼形狀?”

夏新歎氣道,“……後來經過我仔細觀察,現女生嘴巴其實都差不多,比如舒月舞,比如……你之類的。”

大概隻有親下才知道區別了。

當然,後一句,夏新可不敢。

冷雪瞳瞪了他一眼,夏新立馬轉移話題了。

一臉鄭重道,“與此同時產生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讓我困擾了很久。”

冷雪瞳疑惑問道,“什麼問題?”

“這個問題困擾我好久了,覺都睡不好。”

“這麼嚴重?”

“嗯,我很擔心……我的初吻到底還在不在。”

冷雪瞳剛喝的一口牛奶差點沒噴出去,嗆的她連連咳嗽幾聲,才緩過氣來,沒好氣道,“就你,一個臭男人,還在乎初吻不初吻的?”

夏新很是不忿,“喂,我從你的話語中感受到了嚴重的男女性別歧視,你在歧視男生是嗎。”

“我沒有歧視男生啊,我在歧視你。”冷雪瞳一臉鄙視的盯著夏新。

“……”

夏新覺得自己有必要保留起訴這個女人的權利。

頓了頓,才聽到冷雪瞳抿著牛奶,輕聲了句,“不算。”

“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表姐那樣孩子過家家的接吻才不算,最少,最少,”冷雪瞳的臉染上了一抹暈紅,“她,最少要把舌頭伸到對方嘴裏才算。”

這下輪到夏新一口牛奶噴茶幾上了。

幹笑道,“你們還真是無話不談呢,初吻要不要這麼刺激啊。”

冷雪瞳別過了視線,沒好氣,“我哪裏知道,她是這麼的,我上網找了下,接吻是那樣的。”

“嗬……嗬,嗬。”

夏新立即想起自己上次問舒月舞,自己能親她一下嗎,她回的就是,“舌頭都把你咬斷掉”,這麼一想,還真有點道理。

那就是就算不是夢,自己的初吻也還在了?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剛剛有是怎麼接吻的嗎?”

冷雪瞳怔了怔,閃爍其詞道,“有啊,你剛剛自己嘴唇碰了下啊。”

“哦,我過啊。”

“好了,快點起來了,我也要去學校了。”

冷雪瞳著匆匆忙忙的站起身,回房間去了,隻是那晶瑩如玉的耳朵已經紅透了……

時間如流水般逝去。

寢室一幫人依舊每徘徊於教室與11之間,對遊戲的忠誠堪稱至死不渝。

期間電競社會在休閑時組織各種練習。

比如補刀,分鍾必須達標刀,當時張峰是補了4次,才算練習通過,不用技能,一直用鼠標點兵,時,最後幾乎是哭著抱著夏新問補刀有沒有捷徑。

陳東不知道補了幾時,當時顫抖著雙手跟兒麻痹症似的,舉著照相機在校園裏街拍,讓路過的女生嚇得花容失色。

還有走位,躲技能之類的練習,練習相當的殘酷,且嚴格,甚至有幾個核心社員都因為受不了而退社了,真不愧是以電競出名的江南大學,

不過,夏新都不用參加,他隻需要坐在幾人旁邊打開排位,看看視頻,等排位就好了,讓幾人一陣羨慕。

至於白羽,他基本很忙,一來電競社就會有幾個嬌滴滴的妹子,或感性,或性感的找他對練,雙排,補習什麼的,所以你通常每都會現她身邊的妹子換個樣子,白羽也從來是不厭其煩的跟她們講解什麼,偶爾還會一起練習,雙排什麼的。

很不公平的一點就是每次他玩遊戲,就會有一大波妹子在後邊觀看。

對了,這裏的“波”指的是形容詞,而不是名詞。

所以寢室裏幾人看他的目光兼具著羨慕嫉妒恨,張峰甚至纏著白羽介紹幾個妹紙認識認識,好兄弟講義氣嘛,怎麼能吃獨食呢,都被白羽回了一句“無聊”拒絕。

然後就是練習賽。

電競社經常會組織練習賽,讓核心社員,跟正式社員都有機會參加,甚至正式成員,表現突出還能轉核心成員的。

而且這裏的練習賽很正規,會有戰隊分析師分析每個人的利弊什麼的,方便他們以後改進,提高,講解戰術,針對方案等等。

目前戰隊分析師有三個,主分析師當然還是趙海藍,祝曉萱跟舒月舞是副手,好像還兼著經理之類的職務。

不過很神奇一點是,不管是張峰,曾俊,陳東等人都打過平時的友誼練習賽,認識了些電競社的其他成員,相互磨合戰術,男生嘛很簡單,一場遊戲就能讓兩個男生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