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金花算是梭哈的簡化版吧。
一桌6,7個人,大家先下底金,然後給每人三張牌,其中有一張牌是蓋著的,比大。
不斷的下注跟注。
如果你不看自己蓋著的底牌,就叫暗牌,看了自己的蓋牌,就叫明牌。
暗牌的好處就是別人押1塊,你隻需跟5毛,你押1塊,人家得跟塊。
直到下到規定的玩家下注手數封頂,或者直至沒人要加注,則比牌。
另外一種情況則是付出一定倍數的單注金,也可以提前跟指定的人比牌,牌者棄牌,這裏的規矩要跟人比牌需要5倍的單注金。
很簡單的規則。
看大,豹子≈g;同花順≈g;同花≈g;順子≈g;對子≈g;單。
一開始牌都好了,剩下的其實就是心理戰了,自己判斷到底自己這牌能不能贏過別家。
紮金花賭的不算大,每人出塊錢的底,暗牌單注5塊錢封頂,明牌1塊,下注最高手數倒是沒人計較。
而且這邊比較保守,一般跟注也就1,塊,塊,牌不好,也沒人會死跟。
真正賭的比較大的是另一邊的梭哈桌。
而夏新的情況真的是應了那一句話,情場失意賭場得意。
祝曉萱眼睜睜的看著夏新隨手拿出5塊錢,她也拿出5塊,兩人湊1塊開始玩,一路高奏凱歌,到她手上的厚一遝的1塊,5塊,1塊,塊。
祝曉萱跟管家婆似的把夏新的錢整齊的疊在手上數了數,總共6塊,整整翻了多倍。
“我的哪。”
更重要的是夏新其實是隨便玩的,大多時候甚至連底牌都不看,直接暗牌就跟到底了。
好像就是為了輸錢來似的,可偏偏……很神奇的贏了。
連夏新自己都驚訝自己的運氣,不過輸贏,他也沒在意,一副寵辱不驚的表情,反正自己就出了5塊,輸完就不玩了唄。
反觀祝曉萱,臉樂開了花,笑的嘴都合不攏了,美滋滋道,“濕乎,你簡直是神啊,是不是分手的人運氣都特別好,以後過年,我就先去談場戀愛,再分手得了,等過年的賭局回來,那我也是腰包鼓鼓的富婆了。”
“你本來就是,再,這點錢也不夠你的零食錢吧,你高興個什麼勁。”
“這不一樣嘛,我的錢是上掉下來的,你這是贏的嘛。”
“上……掉下來的?”
夏新默默的嘀咕了句,心中為她老爸默哀,已經被丟到上去了嗎。
“等等,臭濕乎,什麼叫不夠我兩的零食錢,我有吃那麼多嗎,人家吃的很少的好嗎。”
到這,祝曉萱想起來了,自己還帶了零食的。
從口袋裏掏出了兩條巧克力棒,還有一包瓜子,咖啡糖,葡萄幹,水果軟糖,大包包的一堆。
看的夏新目瞪口呆。
女孩子看起來那麼單薄的身上原來也能藏這麼多零食的?
這家夥是帶著四次元口袋的機器貓嗎?
這都能開賣鋪了吧。
“濕乎,吃點零食吧,你要吃什麼,巧克力,還是瓜子?哦,對還要個袋子,別把桌子弄髒了。”
“……不用了,軟糖就好了。”
兩人話間,桌上又有兩個人離席了。
黃嶽跟孫立城在位置上了坐了下來。
孫立城直接抓過牌,不屑道,“一塊兩塊的有什麼意思,都多少歲了,過家家啊,簡直浪費時間,這樣吧,1塊錢底,暗牌5封頂,明牌1封頂,要賭當然要賭的爽快點了。”
這話一出,附近一下炸鍋了,眾人嘩然。
這賭注已經不止是大了,普通學生一個月生活費才1吧,還不夠在這邊玩一把的,甚至隻夠跟一次注的,這也太嚇人了。
黃嶽扮演著路人的角色,感慨道,“的好,這才有意思,就這麼著吧。”
兩人都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可旁邊的人玩不起啊,接連好幾個人直接離席了。
這得是瘋了才這麼玩吧。
倒是還有兩個人剩下了,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跟一個脖子處有紋身的男生,兩人看起來也是富家子弟,靜坐著沒動。
孫立城笑著望向了夏新,眼睛裏示威的意味很濃,仿佛在問夏新敢不敢接戰。
夏新沒理他。
傻子才接。
有錢你怎麼不去梭哈,一把讓你回到解放前。
夏新直接站起身,準備離去,“曉萱,我們走吧。”
孫立城頓時冷笑道,“還以為有點種呢,原來也是條慫狗,這就嚇得夾起尾巴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