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絹花她已經跟他兒子商量好了,不用夏新賠門。
但幾乎就在劉絹花離開的第二,他那個所謂的兒子就找上門來要賠償了。
當時正中午。
夏新還在廚房做飯,就聽到有人死命的按著門鈴,光是透過門鈴聲就能感受到對方的焦慮與煩躁,震得幾乎整個客廳都在響。
連憶莎跟夏夜都疑惑的跑過來看了。
夏新打開門。
對方也不客氣,直接告訴夏新,他媽不用賠,他可沒,一開口就要5,話時還悄悄的,拿色眯眯的眼神,瞟著僅僅穿著件睡裙出來的,風姿妖嬈的憶莎的雪白大腿。
夏新往旁邊站了站,擋住了他的視線。
雖然憶莎過,就夠,夏新也沒跟對方多,直接拿現金給他了,他根本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
能心安理得的躺在家裏溫暖的大床上,任憑他媽在樓道挨餓受凍的人,夏新其實很想問一句,這家夥是人麵獸心嗎……
憶莎在後麵幫夏新了句,“你媽在我們這住了一,吃的,用的,怎麼也得1吧。”
對方不屑的回了句,“那跟我沒關係。”
然後夏新在把錢給對方之後,狠狠的就把門“砰”的一下給帶上了,依稀聽到了門外對方的慘叫聲,“我的鼻子,我的鼻子,撞到鼻子了。”
夏新雖然表麵上是一副平靜的樣子,等重新回到廚房的時候,那是一陣的心痛啊,一回想起來,已經悔的腸子都青了。
自己到底都幹了些什麼,明明覺得自己平時很冷靜的。
怎麼會拿把斧頭把人家門給劈了。
然後,莫名其妙的賠了人家5塊。
夏新有些無力的把腦袋抵在了牆壁上,輕輕的撞擊了幾下。
哪!
這得打多少單子才能賺回來啊。
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總有些事,一做就後悔,……不過要是不做的話,以後想起來,隻會更後悔。
夏新現類似的事情,自己還真做過不少。
從背後傳來憶莎偷笑的聲音,“我叫你別摻和了吧,現在賠錢,高興了吧。”
“要你管,我樂意。”
當然,夏新嘴上是不會認輸的,也不會給憶莎嘲笑他的機會的。
憶莎手指捂著嘴,眯著眼睛壞笑著,“行行行,你高興那就最好了。”
夏新花了好久,才勉強平複下心情……
……
……
破荒的,在吃飯的時候,憶莎告訴夏新,她想出門一趟。
夏新問,“為什麼?”
憶莎想了想,“春節的風俗不就是走親戚嗎,我想起幾個老同學好久沒聯絡了,過去聯絡聯絡感情。”
夏新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憶莎居然打算主動出門了。
“所以,可能要去外麵住幾,這幾不用給我做飯了。”
“露宿啊。”夏新下意識的問了句,“同學男的女的?”
“樣,你想的的倒挺多。”
“……”
“對了,新,”憶莎仿佛隨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治療夜夜的病要1來萬的。”
夏新回想了下,“是我們老家的一個很有名的醫生給夜夜看的。”
“很有名的醫生?”
“嗯,醫術很厲害的,比大醫院裏的醫生都厲害,大醫院都查不出來,而且他人也很好,經常幫助附近的人,大家都對他讚不絕口呢。”
“哦,哦……”
“他,至少要一百萬的……”
就這樣,憶莎居然也出門了,家裏就剩夏新跟夏夜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