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先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夏新,郭明達,王雲中人,人或者翹著二郎腿,或者大咧咧的坐著,或者淡然的品著紅酒,渾然沒把這點事放在心上,三人也都安靜的看向他,並沒有人話,意思很明顯,就是這人我們都不認識,今你生日,看你的意思。

如果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三人怎麼也會聽過的。

實際上,這種kv,夜總會,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事是常有的,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了。

無非就是強者欺負弱者,誰弱誰倒黴,拚的就是錢,身份,背景。

錢?

這裏四個人中,最窮的夏新資產都已經是不可估量的了,跟這裏的四個人比錢,真的是沒什麼意思。

至於背景,這裏有關二代,有富二代,也有世家二代,而且幾人的涵養都很好,怎麼看,底蘊也比這種暴發戶強。

所以,實際上,在這裏的幾人眼中,是並沒太把這種暴發戶,土老板放心上的。

大家自顧自的喝酒,吃花生,等著蘇秀的意思,他是今的壽星嘛。

蘇秀為了不坑他老爹,凡事都是比較謹慎的。

況且今生日,他更不想鬧的不愉快掃興。

於是,蘇秀望向那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道,“誒,老兄,出來玩就是為了開心嘛,何必這麼大火氣呢,今我生日,這樣,你挑幾個回去,費用我包了,盡管喝,盡管玩,給我個麵子,大家交個朋友。”

那杜朝來再次看了蘇秀一眼,隨即視線掃過包廂內坐著的幾個人。

王雲中,黃頭發,翹著副二郎腿,一身的休閑服,一看就是個混混,居然還染頭發。

郭明達,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給人端茶遞水的,公司職員。

夏新,也不知道哪來的窮學生,身上連點像樣的飾品也沒有。

杜朝來屬於爆發式起家的標準煤老板,資產巨富,完全沒把幾人放眼裏,然後一臉不爽的盯著蘇秀,不屑道,“麵子,我幹嘛要給你麵子,我等這麼久,你給我麵子了嗎,嗬,不就是錢嗎!”

基本上這話一出,那也就沒有和解的可能了,蘇秀的臉色也馬上變了,旁邊的那些個女生也感覺到氣勢的壓抑,一個個的噤若寒蟬,根本沒人敢在這時候插嘴,那就是自尋死路。

郭明達聲道,“所以我早了,我尤其討厭跟那些煤老板做生意,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他們身上的土味,跟煤味。”

王雲中微笑望著手中的紅酒,點點頭,“我也討厭,畢竟大家的腦子不在一個平麵上,一般都是有人替我去的。”

“我是真羨慕你啊。”

“誰叫你什麼事都要自己動手呢,交給底下人你又不放心。”

兩人完,郭明達已經站起身,衝蘇秀壓了壓手,示意道,“沒事,老蘇,你繼續玩,我來處理。”

不同於一般學生出來玩kv,被人找碴,就大家一起擼袖子懟上去,先是口水戰,再罵戰,再群體肉搏。

這裏坐著的幾個人,明顯要睿智,要聰明的多,也更能審時度勢的多,知道某些事,該怎麼處理。

像那種大家一起擼袖子,一群人衝對方剛的低級做法,這裏並不會出現。

通常是先談談,談不攏,就叫人,亮底牌,拚勢力,硬把對方的頭給摁下去。

“沒事,你繼續玩吧,難得高興。”

郭明達無所謂的衝蘇秀擺擺手,示意這點事,自己處理就好。

然後來到杜朝來身前道,“喲,你錢很多嗎,那就該好好珍惜你這條命啊,錢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