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清緩緩起身,散發的氣息十分恐怖。
他對著江北的眾人,揚聲說道:“嗬嗬,既然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其實,我陳遠清恩怨分明,你們雖然和秦岩有關係,但他已經死了半年多了,想必也不會有瓜葛了,這樣吧,趁著這一次的仙武大會,我放出三個名額,最優秀的三個年輕修仙者,可以成為守護神候選人,有望進入昆侖山,如何?”
話音落下。
碎玉宮的周圍,傳來了一陣驚呼聲。
因為凡是修仙者,都知道昆侖山的存在,那可是傳說中的修煉聖地,哪怕天地巨變,靈氣十分匱乏,但昆侖山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而且,裏麵的須彌之境,隻要是進去待上一天,便相當於外界的一個月。
江北的眾人麵麵相覷,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他們雖然是門派的主人,但依舊不敢和陳遠清對著幹,畢竟對方的實力非常恐怖,而且在昆侖山裏麵,還有相當大靠山,一旦得罪的話,怕是隻有死路一條。
“哈哈,陳閻羅果然霸氣!”
魁梧漢子倒是不懼,對著陳遠清抱了抱拳,扯著嗓子道:“不過,其他門派想要這個名額,我們血魔門,可沒有任何興趣。”
他身為血魔門的門主,對昆侖山非常排斥。
伴隨著這一句話,白骨教和青屍堂兩個魔教的宗主,也是走了出來,全力支持血魔門的意見,對待陳遠清沒有一點客氣。
陳遠清眯起眼睛,露出一抹陰冷的神色。
他突然笑了起來,接著道:“田黎門主,你們血魔門修煉邪術,濫殺無辜,哪怕想要去昆侖山,怕也不夠資格,不要仗著你們體魄強大,我就拿你們沒有辦法,真把我惹急了,我滅了你們魔教滿門。”
雖然語氣和緩,但每一句話說出,都是帶著強大的殺意。
魁梧漢子,也就是血魔門門主田黎,不屑的撇了撇嘴,譏諷道:“老子爛命一條,反正就是不怕死,你陳遠清要是牛逼,就把我弄死,但我警告你,最好小心我們血魔門的自爆,哪怕你是出竅期,元嬰也會受到波及。”
其他人聞言,臉色十分的難看。
尤其是正派的幾個宗主,都是咬牙切齒,他們早就想鏟除血魔門、白骨教和青屍堂,但對方不知道從哪裏學會的邪術,每當走投無路的時候,都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自爆元嬰,哪怕是自殺,也要拖幾個人下水,非常的棘手。
即便是陳遠清,也不想和他們交手。
“哼,真當我拿你沒辦法嗎?”
陳遠清臉色一凜,緩緩的攤開手掌,露出一方古樸的大印,上麵刻著玄奧的花紋,以及飛禽鳥獸,而且周圍最底下的位置,存在著巍峨的高山和蜿蜒的大河,整體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看起來十分壓抑。
“這是……山河印?”
田黎臉色大變,臉上的囂張氣焰,瞬間收斂了很多。
他吞了幾口吐沫,緊張的上前了幾步,才最終確定下來,不可思議的道:“這一方山河印,可是山河宗的法寶,能夠鎮壓一方天地,你怎麼拿到手的?”
山河宗,乃是昆侖山裏麵的大派。
陳遠清冷笑連連,將山河印收了起來,洋洋得意的道:“自然是借的,為了這一次仙武大會,同時又是選拔守護神候選人的日子,肯定有很多宵小之輩,想要前來搗亂,我有這一方山河印,哪怕是出竅期的修仙者,都可以將其鎮壓住,至於你們幾個小小的魔門,哼哼,就算在我麵前自爆,我也能毫發無傷。”
田黎為首的三個魔門宗主,全部不敢說話了。
倒是江南的正派,響起一連串的歡笑聲,走出來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手裏拿著浮塵,對著陳遠清點了點頭,低聲道:“陳閻羅,既然你在這裏,這一次的仙武大會,就由你來支持吧,我們玄天宗,作為江南正道的統領,推舉門下的宋閆,有望成為守護神候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