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皇甫雨珊對雷鐵的了解並不多,但是對於這樣一個不懂情趣的悶葫蘆,肯定是個負責人的男人啊!要是先把他給撲倒再來談戀愛的話,想必會容易多了吧?那時候,形勢會不會來個大逆轉啊?會不會是他追著她跑?
想到自己把雷鐵這個悶葫蘆給撲倒的場景,皇甫雨珊禁不住臉紅了。她一個黃花兒大姑娘家家的,腦子裏都竟是裝的什麼事兒啊?太不健康了!
不過,雷鐵的技術怎麼樣?這麼正經的男人,應該沒啥經驗的吧?他們兩個都是第一次,會不會進行的特別不順利啊?人家說,**會很疼的,她會不會特別遭罪啊?
此時的皇甫雨珊,根本也沒有意識到這一路上自己變幻莫測又糾結萬分的臉蛋兒。時而笑的詭異,時而紅的嬌羞。
別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眼尖的錦瑟在某個回頭的瞬間卻是看到了。
喲喂,看來這姑娘的心思一點兒也不純潔啊!那心虛的小模樣兒,還不定在幻想著多麼限製級的畫麵呢!
問錦瑟為什麼會知道?過來人唄!
走出電梯,四個人兩人為一伍,前後來到了賭場前廳。
“真巧,在這裏遇到了你們。”
熟悉的聲音傳來,莊易的眸色一沉,搭在錦瑟腰間的大手不期然的緊了緊,腳下的步子也跟著頓住了。
同時,錦瑟的目光也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也恰好發現這個聲音的主人在含笑看著自己,這才不失禮貌的回了一個微笑。
臉上笑著,錦瑟的心裏卻是泛起了疑惑。
這不是刑歆瑤她媽麼?怎麼還沒走?難不成是刑世景派來做探子專門兒等他們的?
“伯母玩兒的還盡興?”莊易的俊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幽深的眸底更是沒有任何的波動,聲音沒有波瀾,倒也不失禮貌。當然,莊易深知自己這份禮貌究竟是給的誰。
“挺好的,就是多少年沒玩兒,手都生了。”楊冉晴一直都是一副豪門貴婦的模樣兒,溫和有禮,從不失氣質,“剛才在賭桌上,也沒來得及和你們打個招呼。”
楊冉晴的話,就像是一塊石頭扔在了莊易心裏那平靜的湖麵上,泛起了漣漪。
多少年沒玩兒——
是二十年麼?
莊易幽深的眸底快速劃過一抹暗芒,但很快恢複自然,平靜開口道,“輸了的話記我賬上,都是自家人。”
“這家賭場是你開的?”楊冉晴雍容華貴的臉上閃過詫異,但是該有的氣質從未缺失。
莊易微微頷首,沒有說話。而錦瑟,卻是對莊易口中的“自家人”感到了無比的膈應,盡管她知道莊易說的隻不過是客套話。
“那還真是巧了,我路過這裏看到招牌,手癢了就進來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玩兒,沒想到還能贏。”越是說,楊冉晴的聲音就越是溫柔,“你伯父不喜歡我賭,我這還是偷著來的,你們可千萬別告訴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