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代夫,怎麼樣?”莊易的語氣中除蟎了商量的口吻。
馬爾代夫。
錦瑟骨碌圓的大眼睛一轉,閃過一抹光芒。馬爾代夫,度假度蜜月的聖地,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借這個機會去一次,也不錯。
“補你欠我的新婚蜜月麼?”
說到這裏,錦瑟十分俏皮的眨眨眼睛,好像下午那個悲痛欲絕的錦瑟根本不曾存在過一般。
莊易幽深的黑眸一閃,似乎是有些意外錦瑟態度會有這樣的轉變。同時,他也慶幸,慶幸自己答應了她帶她出去散心,而不是以保護為理由的阻止。
“算是吧。”莊易的唇角不期然的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足以說明了他的情緒隨著錦瑟好轉的情緒也在好轉。
“是就是,什麼叫算是,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錦瑟不情願的撇撇嘴巴,似乎不滿意莊易這樣十分勉強的回答。
她不否認,她有故意製造輕鬆氛圍的嫌疑。
生活,不就是苦中帶甜麼?遇到再大的坎坷,也隻能勇敢的跨過去。如果沒有勇氣跨過去,那麼注定帶著這個坎坷生活一輩子,止步不前。
錦瑟是個開朗的姑娘,痛哭過後,不能說心傷全部痊愈,起碼也有了一個好的心態。畢竟,誰也不是神人。
這個孩子不健康,她很傷心,但是凡事都有個度。倘若她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無法自拔,也會牽連了身邊關心她的人跟著她一起痛苦。
莊易的辦事效率很高,說走就走。第二天一早,莊易和錦瑟就搭上了飛往馬爾代夫的飛機。
第一次出國,錦瑟精致的小臉兒上盡是興奮,哪怕是早早的就起床到機場搭飛機了,到現在她也是睡意全無。不過,在飛機上,她也受到了別人或異樣或審視的目光。
呃——
好吧,大概沒有多少人是挺著大肚子去度蜜月的吧?
雖然錦瑟十分興奮,但是興奮過了頭,睡意就鋪天蓋地的席卷來了。幾個小時以後,錦瑟腦袋靠著莊易結實的肩膀就睡了起來。
怕錦瑟凍著,莊易特意問乘務人員要了一條毯子搭在錦瑟的身上。
如此帥氣的男人,如此貼心的舉動,看在機艙裏其他女人的眼裏,又是多了許多的羨慕嫉妒恨。
錦瑟這一睡,就是兩個多小時。距離飛機降落前一個小時,莊易叫醒了錦瑟。
“先別睡了,待會兒飛機降落了。”
莊易醇厚低沉的聲音鑽入了錦瑟的耳朵裏,錦瑟緩緩睜開眼,淺淺的眯著,十分慵懶的動動自己稍顯笨重的身子,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這一晃,將近八個小時的飛行都已經在表盤上轉過去了。
盡管錦瑟已經醒了過來,但是神智還不是特別的清醒,使勁兒阻止,也沒有阻止住自己不斷往下耷拉著的小腦袋。索性,錦瑟也不掙紮了,小腦袋一歪,就重新靠在了莊易結實的肩膀上,眨巴著大眼睛,逐漸的醒盹兒。
“我們今天到了就哪兒也別去了吧,休息一晚再說。”
錦瑟的聲音帶著疲倦的沙啞,終究是沒有耐住旅途的疲勞。她現在這副小模樣兒,好像隨時都有要再睡過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