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呼呼地從我耳邊過去,遠遠地被我們甩在身後。
一隻有力的大手緊握住我的手,拉著我一路向前奔去。
今天的夜,寂靜無聲。
疲憊加慌亂,我已是氣喘籲籲。
一片寂靜的樹林前,我掙紮著擺脫他的手,拉著他停了下來。“你這麼用力地抓著我幹什麼?弄痛我了!”我委屈似的說道。
可是我隨即噤聲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張臉,一張憤怒的臉,一張毫無血色的臉,在黑夜之中如浴血修羅一般,我頓時被嚇呆了。
“你、真、的、是、妓、女!”一個字一頓地,聲音仿佛從地獄中傳來,隨即狠狠地握住了我的手腕,一張陰森的臉靠了過來。
看著他的臉,一絲從未有過的恐懼襲上心頭。那樣陌生的臉,與一年前那溫潤如玉的男子完全不同了,現在的他,陰霾深沉,令我從心底裏恐懼著。
我點了點頭,“不錯,我真的是一個舞女。”說著我自嘲似的笑了笑,克服著心裏的懼意:“你瞧不起我是嗎?認為我很賤是嗎?認為我配不上你了是嗎?”說著,我鼓起了勇氣,抬起頭直視著他的雙眼。
他的眼神卻突然黯淡了下去,一絲狠厲浮上了他的雙眼:“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的身份!”他惡狠狠地衝我喊道,瘋了一般。
曾經幻想過的一百次相會,曾經想像過的一千次歡喜,都化作了泡影,從前那樣美麗的場景,也隻定格在夕陽西下的燦爛紅霞與蕭蕭瑟瑟的漫漫落葉之間。我緩緩地搖了搖頭,淚水滑落眼眶:“我何時騙過你呢?我從來也沒有騙過你啊!”
突然的一陣強力將我推倒在地,“你說你沒有騙我?可是你何時告訴過我你是妓女?妄我還以為你是如此的冰清玉潔淩然不可侵犯,沒想到……”他越說越氣。突然,我感到看我的目光之中有著刺骨的寒意,我不禁打了個冷戰,一絲恐懼彌漫在心頭。
“既然你是妓女,我也當一回大爺!”說著,一個強有力的身影撲了上來,狠命地壓在了我身上,讓我一陣窒息。
“你要幹什麼!”我大喊,“你放開我!放開我!”
可是身上的人卻仿佛根本聽不到我的乞求,狠命地撕扯著我的衣裙,身上的衣裙已經處處破損了,可是他的動作卻愈來愈粗暴,仿佛要將滿身的怒氣都發泄在我身上似的。
恐懼,我真的恐懼了。
“白淵!”我呼喊道,乞求換回他心中最後的一點清明。
可是……我失敗了。
一聲撕裂的聲音,身上的短衫已經徹底褪了去,我雪白的嬌軀徹底展現在他的麵前。
我慌了,狠命地用手護住了我的身體。
突然他的動作停滯了下來,仿佛癡了般呆呆地看著我的身軀,雙手慢慢地伸向了我的肩膀。
一點冰涼落在我的肩膀,我心裏的防線徹底崩潰了。
他欺身壓上我身軀,不斷得在我身上留下一個個齒痕。
我仿佛呆了般,放棄了抵抗,閉上了雙眼。
如果這是我欠你的,我現在就還給你。眼淚一滴一滴從我眼中滑出,落在身旁的泥土之中,消散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