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釋夢尋凶(2 / 3)

呂震著實震驚,好幾次想要開口說什麼,可是卻說不出。

範驍驚詫地張大嘴巴,心想,原來第一個聽起來如此恐怖的噩夢,究其實質是個春夢!這釋夢還真是一門學問。

“接下來是第二個夢,你夢見考試。其實很多人都會頻繁地夢見考試,夢見考試要麼就是壓力大,要麼就是麵臨著人生的轉折點和選擇。而你夢見考試時自己的筆沒水了,這意味著什麼呢?剛剛我也說過了,筆在夢裏象征的是男性的性器官,而水無論是現實中還是夢裏,都象征著生命之源,你的筆沒水,無法再答卷,說白了,也就是說你的生育功能出現了障礙,無法再去答對你妻子那張試卷。”

呂震眼神躲閃,低著頭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雙手緊緊握在一起,臉色蒼白。從他的這個反應看來,冉斯年是一語中的。

“我,我隻是懷疑自己身體有問題,並不能肯定,我也沒有去醫院檢查過。”呂震糾結了片刻,小聲為自己辯解。

冉斯年點點頭,“的確,你的生育能力到底有沒有問題,不能夠根據這個夢來下論斷,還是要醫學上的檢查。可是,通過你這個夢,我可以肯定,你的妻子,懷孕了。”

呂震猛地抬頭,瞪著冉斯年低低地叫著:“你,你怎麼知道?”

“你的夢告訴我的,在夢裏,監考老師借給了你一支筆,有水的筆,你接著答卷,最後交卷的時候,監考老師拿著那張試卷哈哈大笑,當場給了一百分,你卻覺得不妥。我剛剛也說了,你夢裏的試卷就象征著你的妻子,也就是說,你潛意識隱約也感覺到了妻子腹中的孩子有些不妥,可是就像在夢裏一樣,舍不得那張滿分試卷,現實中,你也舍不得破壞自己的家庭,去深究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這個問題,所以就連自己去檢查一下身體的膽量都沒有。”

呂震的雙眼噙著淚水,他也顧不得難堪,顧不得一個男人最看重的自尊心,隻是喃喃地念著:“怪不得,怪不得,我昏迷的這幾天,她根本就沒有在醫院裏,醫生告訴我,她就隻來過一次,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走了。”

範驍一直全神貫注地聽冉斯年釋夢,也忘記了繼續做筆記,他感覺渾身發熱,似乎是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新奇的領域,這個領域中的寶藏已經顯露出了冰山一角。他開動腦筋,緊跟冉斯年的思路,突然又是靈光一現,問道:“那麼,這個監考老師又是代表著現實中的什麼人呢?”

冉斯年回答範驍:“夢裏的呂震是學生,老師是高他一等,掌管他的人,所以對應的,就是現實中呂震的老板。我想,老板就是呂震妻子的外遇對象。”

呂震突然大叫一聲,顯然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論,他一抬頭已經是滿臉淚水,一隻手抓住冉斯年的衣袖,質問道:“你有什麼根據?別跟我說夢就是根據!我不信!”

冉斯年表示理解,理解呂震的憤怒,一個男人,麵對這種形式如果還能保持冷靜,那才是怪事。他安慰道:“呂先生,請你先冷靜,過於激動,你的身體受不了的,請你為了自己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再說根據,其實我做出這樣的結論,根據不單單是你的夢,還有你之前說的,你的同事們對你的議論紛紛和妒忌。其實,這都是你的誤會,同事們根本就不是在妒忌你,而是在背地裏嘲笑你。也就是說,你被老板戴了綠帽子的事情,同事們其實已經有所耳聞。這就直接引出了第三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