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斯年笑著搖搖頭,啟發道:“你把這些話換給主語,再試試看,能不能對應上。”
“主語?”饒佩兒嘴裏念叨著,“換主語?”
“是的。”冉斯年倒是很有興趣這樣啟發饒佩兒,他充滿信心地等待著,相信饒佩兒這麼聰明一定能想到答案。
“啊!”饒佩兒突然大叫一聲,又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悶聲說道,“換個主語,也就是把胡大盛換成何占國!這些話放在何占國身上,同樣適用!”
冉斯年抓住饒佩兒的雙手,開心地說:“不愧是我冰雪聰明的佩兒!沒錯,我認為,胡大盛這最後反複重複的一段話,其實就是他給範驍留下的暗示,隻不過,範驍這個傻小子,根本沒聽得出這暗示,畢竟,範驍不知道他父親何占國曾經害死過一個無辜的人。隻有前半句,把兒子托付給別人這句話,不足以引起範驍的注意。”
“是啊,何占國身患絕症,不能親自照顧兒子,臨死前把兒子托付給了瞿子衝;何占國心中有愧,因為他害死了一個無辜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你的助理——賈若凡。兩年多以前,何占國本來是想炸死你的,可是陰差陽錯,你還活著,你的助理賈若凡卻在那場爆炸中喪生。雖然最後啟動*的人是瞿子衝,並非何占國,可是何占國卻是把*送到你辦公室的人,所以何占國才認定,賈若凡這個無辜女人的慘死,是他造成的。”饒佩兒提到賈若凡,也不住地歎氣,這個年輕的女助理,的確死得冤。
冉斯年的目光中透露著憤恨,“害死若凡的罪魁禍首是瞿子衝,我必須要為替我冤死的若凡報仇,把瞿子衝這個衣冠禽獸繩之以法!”
“可是,”饒佩兒恢複了平靜,又滿腦子問號,“斯年,我還是不明白,瞿子衝的罪證被何占國藏在哪裏啊?”
冉斯年本來還攥緊拳頭,一臉緊繃,一聽饒佩兒問出這話,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說出最關鍵的問題,他放鬆下來,笑著對饒佩兒解釋:“既然何占國臨死前心懷對若凡的愧疚,而若凡又是他和瞿子衝一同害死的,那麼可以扳倒瞿子衝的罪證,何占國最有可能放的地方就是——賈若凡那裏!”
饒佩兒長大嘴巴,許久忘記合上,半晌才回過味來,“是啊,我怎麼沒想到?的確很有這個可能!既然害死賈若凡的凶手是何占國和瞿子衝兩個人,而心懷愧疚的何占國已經是癌症晚期,命不久矣,那麼賈若凡的仇人就隻剩下一個瞿子衝了,把瞿子衝的把柄放在賈若凡那裏,的確符合何占國臨死前的心態。但是問題是,賈若凡已經死了,罪證怎麼放在她那裏呢?放在她家裏?她家人那裏?還是放在了她的墓碑那裏?”
“這就不得而知了,需要我們去調查,不過,不能操之過急,引起瞿子衝的懷疑,我們還得沉住氣,等這陣子風頭過去,瞿子衝暫時不去想罪證的事情之後再去賈若凡那邊調查。不過好在現在有了個我很有信心的方向,也總好過大海撈針地尋找,”冉斯年深呼吸一口氣,帶著對未來的憧憬,一把抱住饒佩兒,在她耳邊輕語,“佩兒,我有預感,我們會找到瞿子衝的罪證,徹底把他扳倒,送入監獄。等我解決了他這個*煩,再開啟我的新事業,到那個時候,我也就有資格向你求婚了。”
饒佩兒也用力抱緊冉斯年,笑著說:“那你就得祈禱我媽媽的感情生活能夠順利穩步前進啦,因為我媽媽不先解決終身大事,我可是沒心思幸福出嫁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