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咕咕……咕咕”我窗外響起了鴿子的叫聲,我起了床,看間一隻鴿子飛到了我的麵前。我取下了它腳邊的字條:汐顏,一切就緒。
我看完字條後,淚流了下來,原來白玉真的在幫我,白玉……謝謝你。我用手擦拭著淚水,隨後將字條燒了。看著字條漸漸的被燒光,火光之下我笑的好妖媚。
第二天:
“文父,你說我父皇或者大哥見過你麼?”我一大早就拉著文父問來問去。
“這……實不相瞞我確實不認識你父親。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邀請我。”我的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
“既然我父皇不認識你,我可以代替你麼。我好想我的父皇。我好想看看他。”我故作的哭出了幾滴淚水,文哲聽著也幫我說話:“是丫,爹爹,你看看汐顏那麼可憐,而且……”
“我知道了。可是你的容貌……”文父受不了文哲的話,馬上答應了。
“哦,沒什麼,我可以易容。保證沒有人認識我。”我見到文父答應了,就保證到。
文父歎著氣離開了。
……文父走了不久了,文哲對我說:“怎麼樣,我厲害吧,我可以讓我爹爹同意讓你易容成他的樣子哦。”
我頓時無語:“是是是是,我的小少爺。就你最厲害了。”
文哲瀟灑的做了一個飛仙的動作,不料腳滑了那麼一小下,變成了狗吃屎。當他再站起來的時候,某人早已經笑趴了。
“什麼事怎麼熱鬧啊?”聞聲,竹子朝我們走了過來,我看竹子行動不便馬上過去攙扶。我抬頭看竹子的時候,竹子的臉好紅哦,好想咬一口。額。天啊,我在想什麼啊。冷靜冷靜。
“你怎麼才來啊,我都幫汐顏說好了。”文哲多事的冒了出來。
“哦?什麼事哦。”竹子看著我微微笑著。
我的頭埋的更深了,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竹子就那樣抱著,好多曖昧有多曖昧。
“咳咳,是這樣的,汐顏想他的父皇了,所以我們決定由汐顏易容成我爹的樣子參加這次的冊封大典。”文哲看著我們的樣子不懷好意的說到“既然看起來你們還有事,那我先走了哦。”
隨著文哲的聲音越來越遠,竹子放開了抱著我的手,按在了我的肩上:“為什麼要回去。現在這樣不好麼?”
“我……我想我父皇。我想回去,看看他們。”看著竹子專注的看著我,我實在說不出那些謊言來欺騙他。
“嗯,我知道了,那你早去早回,我還要在這裏調養。還有大典完了之後一定要回來,不然我會擔心你。”竹子說完,還不忘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又臉紅的依偎在竹子的懷裏。
突然我推開了竹子,轉身就跑了,跑到一半的時候,朝著竹子做了一個鬼臉,看見竹子那麼鬱悶我真的是開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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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顏,你要早點回來哦,你還沒教我輕功呢?”文哲拉著我的袖子不停的甩啊甩,我人也不停的轉啊轉啊,我都快頭暈了。
我轉向看了看竹子,竹子麵部嚴肅的看著:“顏。這次的事做完了,你必須馬上的回來知道麼?”
“是。我會小心的,竹子你的傷也要好哦。那就這樣,我走了。”
我騰空而且,憑著輕功從一個樹上躍到另外一根樹上。
對不起。竹子,我不是有意的騙你,父皇被毒纏身,母後被困。大哥奪權,我真的很擔心他們,大哥的狠我一定會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的,不!是10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