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慣於壓抑,溫柔過了的男人,很多時候並不會表達自己的情緒。他抱著她的手緊了緊,深呼吸好幾次,他說出口的都隻是簡簡單單的:“對。”
她對這個回答異常滿意,抱著他滿足的笑,再甜蜜不過的模樣,看的他心酸。
她說:“陳以言,謝謝你。你讓我覺得,我以前犯傻,做的那些蠢事,年少時孤注一擲的愛你都成為我此生最美好的回憶。謝謝你,讓我覺得少年時心事所托的,終究是個值得的人。謝謝你,讓我覺得,美好。”
他到此刻哪裏還忍得住,嗓音已經沙啞的一塌糊塗,他有些斷斷續續的對著她甜蜜笑著微微揚起的臉說:“你連告白這種事情也搶著做了,你還讓我說什麼呢?”
他的眼睛看到她放在一旁櫃子上的紅酒,便開口問:“那是什麼?”
她不知道為什麼話題一轉便轉到這裏了的,呆呆的回答:“是別人送的紅酒,我看著瓶子挺漂亮的,就放在那兒了的。怎麼了?”
他也不回答,放開了抱著她的手,快步走過去,開了瓶就開始灌自己。
她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說:“你不是不能喝酒的麼?”還記得他總是滴酒不沾,要喝酒,也喝和飲料差不了多少的菠蘿啤。
這還是第一次她看見他這樣灌酒。說不被嚇到是假的。等到陳以言回過頭她才發現驚嚇不止一點點。
他放下酒瓶,可是嘴角還有殘留的暗紅色的酒順著他的下頜,幽美的肩部線條滑落,滑進他白色襯衫裏。
這也就算了,他的眼睛,帶著些迷霧過於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她的時候,她分明感覺到他眼波流轉的時候,她的心都快不受控製的那種感覺。
她有些困難的咽口水,努力讓自己不撲上去,而他猶不自知自己已經處於危險之中,更不知道她內心的糾結,竟然自己就用力的拉扯領帶。
隻是用力不對,方法也不對,他脖頸處都被他自己用力嘞紅了。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的,走過去溫柔的幫他取下領帶。靠的太近的後果是被他勾,引的愈發心癢難耐,她歎一口氣,終於是明白了的,他始終不肯喝酒的原因。
他的眼睛專注的看著她,她隻覺得熱的難耐。早過了懷孕的頭三個月了的,應該沒問題了的吧?
她勾住他的脖子借力,霸王硬上弓似的就親上去。而他還像個小媳婦使得乖乖的由著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直接把他壓在床上上下其手。
事情發展到後來她繼續昏昏欲睡躺在他懷裏眼睛都睜不開。而他輕輕的吻她的側麵。他說:“我也謝謝你,一直沒有放棄我。”
還有。我愛你,溫薏柔。現在,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