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把小雨小心放在床上。
他嗅到小雨身上散發出的混合著幽香和酒香的氣味,這充滿誘惑的女人氣息,不斷撩動著他的心扉,他熱血湧上頭,似乎要沸騰,沸騰到讓他發狂。
天哪,怎麼辦?他要失去理智了。這個女人總是有致命的吸引力。
看到桌上放著已經冷卻的茶水,他猛地拿起茶壺把冷水潑到自己臉上,想強迫發熱的頭腦冷靜下來。可是無濟於事,他仍然是瘋狂地想她。上次如果沒有意外,他已經得到了她,可是希望的泡沫被鷹王打破。這次呢,他出來尋找玉琳卻無意碰見吃了****的小雨,這算不算緣分?
也許老天也在幫助自己,撮合他和小雨,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什麼非禮勿視,什麼正人君子,都統統見鬼去吧。
想到這裏,他舔舔因為躁熱而發幹的嘴唇,慢慢走到床前,凝視著依然胡言亂語“嘿嘿”傻笑的小雨,修長的手指撫上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光滑而有彈性,讓人欲罷不能。
大掌慢慢遊移,脖頸、肩窩、鎖骨,最後終於停留在她柔軟粉嫩的堅挺,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傳向他的腦海,然後又分散到他的四肢百骸,身體顫栗起來,再也無法顧及太多。
小雨忍耐顫抖的可愛表情都展露在黑衣人敏銳的目光下,她敏感的身體似乎難以抵抗他火熱的侵略,他盡情享受著日夜思念的暖玉溫香,得償所願的喜悅讓他愈發地勇猛瘋狂……
白天熱鬧的街道隨著夜色轉深,街道人跡開始零落,當各處商家開始打佯時,深秋冷風也瑟瑟呼嘯起。
綁架小雨的兩個人中,有個瘦老頭,他叫幹巴雞,人人都這麼稱呼他,所以慢慢便忘記了他的大號。
聽從老板娘和同夥的吩咐,幹巴雞偷偷在小雨和玉琳的飯菜裏下了藥,後來老板娘見玉琳和小雨吃下了飯菜,直誇獎幹巴雞做的好,便給了他幾個錢讓他出去喝酒。
幹巴雞好喝酒好嫖,但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他不喜歡“銷魂樓”的姑娘,隻喜歡去“杏花樓”。得到老板娘的賞賜後,他哼著小曲,樂顛顛地直奔杏花樓。
杏花樓是酒樓也是妓院,在這個小地方也小有名氣。剛走到巷子口便可聽到從前麵一個燈火通明的花樓傳出一片絲竹和歡笑之聲,中間還夾雜著猜拳行令,唱曲鬧酒,笙歌處處聞,一片****熱鬧景象。
幹巴雞剛走到門口就有舊相好的姑娘迎上來,兩人邊打情罵俏邊摟摟抱抱地朝房內走。
“來兩壇好酒……哎呀,美人,想死我了,親一口……”幹巴雞朝掌櫃櫃的吆喝一聲,又急忙把嘴巴湊到身邊姑娘身上,幹瘦的雙手不停在姑娘身上亂摸。
“恩……死鬼,急什麼,一會到房間讓你……哎呀,朝哪摸哪,恩……”姑娘一副********的樣子,嘴裏嬌呼不斷。
“你娘的,你們這可是當眾****,難道想壞了我杏花樓的規矩不成?”杏花樓的老板也是個半老徐娘,她把酒壇子朝桌上一貫,一把揪住幹巴雞的耳朵,凶巴巴地吼道。
“哎吆……別……擰掉了……”幹巴雞疼得站起身。
“哼,擰掉拉倒,就你這熊樣,少個耳朵也不礙事……”老板娘不依不饒。
“別……我還有消息給你說……”
“是不是你們銷魂樓又有新鮮貨色了?”
“是,前幾天剛在街上弄到一個小妞,哎呀,那長得一個俊啊……是外地人,所以……”幹巴雞邊說邊回想小雨的美色,兩隻手撫摩著身邊的姑娘,估計是在意淫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尋找小雨的鷹王剛好坐在旁邊桌子上,正要向老板娘打聽有沒有新來的姑娘,把幹巴雞說得話聽個清清楚楚。他火冒三丈,一把揪住幹巴雞領口,怒吼著:“她人在哪裏?”
幹巴雞被他這一聲怒吼嚇得魂不附體,打了一個哆嗦從幻想回到現實,看清拎著他領口的鷹王,他開始蠻橫起來,“你算什麼東……”西字還沒說出口,鷹王寶劍出鞘在燈光下閃過一道寒光,“說!”
“我……我說……”幹巴雞被麵色冰冷的鷹王嚇得屁滾尿流,雙腿一軟跪倒在地,“那個姑娘被……被送到銷魂樓……關在二樓第二個房間……大俠饒命……”頭如搗蒜,不停磕頭求饒,惟恐脖子上寶劍一動,他一命嗚呼。
鷹王想殺了他替小雨出氣,可是又不能惹是生非引起官府注意,一把拎起幹巴雞朝遠處牆上甩去,這一下,頓時喧聲四起,女子驚呼聲,男子叫嚷聲,亂成一鍋粥。
時間耽誤不得,心中惦記著小雨,鷹王飛簷走壁直奔銷魂樓。
此時,黑衣人正在奮力運動,小雨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口裏發出銷魂的叫聲。
房間“砰”一聲被撞開,鷹王忽然闖入,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接著,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撕心裂肺地大叫一聲,飛撲到床前,渾身的力氣凝聚在拳頭上狠狠打向那個大汗淋漓的男人,豪無防備的黑衣人立即被震得飛跌出去,撞到牆上,然後跌落在地。
鷹王急忙撲過去抱起小雨,手忙腳亂地替她整理淩亂不堪的衣裙。
小雨依然神智不清,嘴裏不停喚著“傲鷹……別走……兒子……是我們的兒子……”
鷹王眼睛黝黑深邃的眼睛一閉,隻覺得天崩地裂,猶如萬箭鑽心,痛如刀絞,啞著聲音,急喊“小雨,小雨……”
“哈哈……”黑衣人從地上爬起來,擦掉唇角的鮮血,狂笑兩聲。
鷹王目眥盡裂,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楚天擎,我和你誓不兩立,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哼,你口口聲聲說愛小雨,你就是這麼愛她的嗎?讓她淪落天涯讓她被賣妓院,這就是你愛她保護她的方式嗎?”黑衣人正是出來尋找玉琳的楚天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