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緣分是永沒結果的,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但擁有一個人一定要好好愛她。
“沈安若”焦急而隱忍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沈安若隻微微愣了愣,便繼續邁開步子朝著前方走去。
“沈安若”背後傳來匆忙的腳步聲,在沈安若還沒反應的間隙,已經被男人一把攬在了懷裏,隨後是一輛大貨車呼哧而過的聲音,沈安若愣了愣,原本準備掙紮的雙手就這樣垂立在身體兩側,任由陸錦年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裏,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沈安若輕輕的閉上了眼,良久,才一把推開了陸錦年,繼續往前走去。
“沈安若,對不起。”嘶啞的嗓音在背後響起,卻沒有止住沈安若繼續前行的步伐。
“對不起你已經說了太多遍了,我不想再聽了。”淡淡的開口,沈安若伸手攔住了一輛從身邊而過的出租車,坐了上去,車子沒有任何停留,便沿著公路筆直的開了出去。
愣愣的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陸錦年隻覺內心像是被人揪住般疼的難受,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裏升起,他卻並不想去思慮,腦海中閃過的是今天上午千歌對他說的那番話。
“陸錦年,這三年來,我從沒有求過你,如今,我求你,唯一一件也是最後一件事。陪我去姐姐的婚禮,讓她安心,你答應我,從此以後,我便不再糾纏你。”
“若若”喃喃的聲音隨風消逝在夜色裏,悠遠綿長。
一輛純黑色的加長版勞斯萊斯停在他的身側,他沒有說話,打開車門跨了進去,車子便如離弦的箭似的沿著剛剛離去出租車的方向駛了去。
站在校門口,望著夜色中霓虹絢爛的H大校名,沈安若拉了拉跨在身上的包,卻在準備邁步的瞬間被人快速的伸手攔住了去路,詫異的抬頭,沈安若原本驚異的眸子隨即變得冷淡。
“怎麼又是你?”
陸錦年卻並沒有理會沈安若,隻是沉著臉,一把拉住沈安若的手腕,便向停在一旁的勞斯萊斯走去,說句實話,這樣拉風的車,在這人潮洶湧的夜晚還是比較吸引人的,為了避免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沈安若沒有做過大的掙紮便被陸錦年拉近了車裏。
冷冷的朝前座吩咐了聲開車,車子便如離弦的箭似的的駛了出去。座位前後之間瞬間升起一麵玻璃,便將後麵兩人與前麵開車的黎叔隔了開去。
看見沈安若若怔怔的看著玻璃出神,陸錦年悶悶的解釋道,“這玻璃是隔音的。”
“你又想幹什麼?”淡淡的開口,沈安若並不想就先前的問題再做爭論。
“不想做什麼,接你回家而已。”懶懶的靠在車後座上,陸錦年答道理所當然。
“回家?你開玩笑呢吧,這裏沒有我的家。”依舊是冷淡的語氣,卻帶著明顯的嘲諷譏笑質疑。
“沈安若,你”恨恨的轉頭對上沈安若揚起的臉,陸錦年緩下了語氣,“我們就要結婚了,以後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不敢當,有人比我更想回這個家,你還是帶她回去吧?”冷冷的聲音,淡淡的表情,看著這樣的沈安若,陸錦年恨得連牙都是癢的。
“我實話告訴你,我和她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你信不信?”
“不信”依舊是麵無表情,依舊是冷淡的聲音,“就在這下車吧,祝你玩得愉快。”說著,沈安若瞧了瞧隔間的玻璃,準備招呼黎叔,可以停車。
不料前傾的身子很快便被後麵的人攬了回去,狠狠一甩,沈安若被重重的壓住車後座上,製住了雙手,
“陸錦年,你想幹什麼?”看著這令人尷尬的姿勢,沈安若心裏沒來由的便升起一陣緊張。
“我以為你會知道。”邪魅的笑容,暗潮湧動的眼眸,都加深了沈安若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