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道頭顱卻是朝著半空飛去,眼看著便要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好!”
眼見這一幕,蘇子墨哪裏還不知道,對方這是金蟬脫殼之計。
雖然以他之能,也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何來曆,但也知道,若是任由對方逃脫,隻怕後患無窮。
與此同時,一道宛若夜梟一般的厲嘯之聲響起,響徹天際。
“小子,你毀我五鬼,壞我肉身,這筆仇我葉放天記住了,待老夫歸來之日,你的家人、親戚、好友,通通都等著死吧!”
話音剛落,一道耀眼的雷霆之力,仿佛從九天之上下落,旋即狠狠地劈在了那葉姓老者的頭顱之上。
“大膽,區區化外蠻夷,也敢在我華夏之地逞凶!”
“轟隆——”
無匹的雷霆之力,在接觸到那葉姓老者頭顱之時,隻聽一聲巨響,頓時,原本還得意洋洋的葉姓老者,便是化作了焦炭。
眼見這一幕,蘇子墨也不由鬆了口氣。
正所謂,打蛇不死,必有後患。
若是今日真的被那葉放天逃脫,以對方的陰毒手段,隻怕他身邊的林宛瑜等人,免不了要受到池魚之殃。
這一點,絕非蘇子墨所願意見到。
因此,對於那位出手之人,他也不禁帶上了一絲感激之情,連忙道:“不知哪位前輩出手,還請現身一見,晚輩感激不盡。”
“小友不必多禮。”
不多時,隻見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從某處不知名的地方走來,臉上猶帶著一絲淡笑:“想不到,小友小小年紀,便是踏入了‘入道’之境,真是難得。”
“觀小友先前出手,似乎與我茅山派‘五雷掌’有著幾分相似,不知小友師承何人?”
“這個……”
聽到老者的話,蘇子墨頓時有些為難。
雖然按理說,他也算是茅山派的弟子,但九叔隻是電影之中的人物,在現實之中,多半沒有此人,若是解釋不得當,免不了要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眼見如此,蘇子墨隻得點頭道:“實不相瞞,家師一直未曾向晚輩透露名諱,僅是說他乃是茅山派弟子,而所傳之法,皆是茅山派所學。”
“原來如此,小友不必慌張。”
對此,老者卻並未像蘇子墨所想那般勃然大怒,而是淡笑著擺了擺手,解釋道:“我茅山派傳承極廣,每一代皆有不少弟子遊曆在外,為門派開枝散葉。”
“因此,小友既然學了我茅山派之法,自然也算得上是我茅山派弟子。”
“呼——!”
聞言,蘇子墨也是暗暗鬆了口氣。
他就怕萬一老者說什麼師門之法,不能隨意外泄,非要把蘇子墨的法力給廢了什麼的。
那二人之間,怕是免不了要大戰一場。
而且,從剛才老者引天雷之力,轟殺那葉放天的手筆來看,似乎有些像是茅山派的“上清神雷”,此法修行難度,還要在“五雷掌”之上。
二人交手,鹿死誰手,隻怕還不得而知。
眼見如此,蘇子墨也索性是順著老者的話,微微稽首道:“弟子蘇子墨,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