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人不死,恐怕應該是最有可能突破罡氣境,與掃地僧比肩的存在。
“師伯,得罪了!”
在得知了天山童姥的實力,恐怕是無限接近於罡氣境之時,蘇子墨也是不再客氣,手掌一招,倚天劍脫手而出。
“嗆啷!”
頓時,大殿之中,兩道人影你來我往,金鐵交擊之聲不絕於耳。
半晌。
“不打了,不打了!”
卻見天山童姥忽然收手,身形一晃,再次出現在了高台之上,眼中滿是鬱悶之色,搖頭道。
“師侄你這修為,即使是打娘胎裏習武,也不可能有這般實力,而且真氣純正,凝而不散,也不像是北冥神功所致,真是奇怪至極!”
蘇子墨不由暗笑。
說到底,這一切還是和他經曆了數個位麵,修煉時間超出常人所致。
當然,這種事情自然不能隨意透露。
因此,麵對天山童姥的疑問,蘇子墨也隻能將話題引到無崖子身上:“師伯可知,無崖子師尊他為奸人偷襲,打落山崖,這些年過得十分不好?”
“什麼!”
果不其然。
聽到無崖子有難,天山童姥當即一怒,皺眉道:“以師弟的武功,加之我逍遙派的淩波微步,當世又有幾人能夠傷的了他?”
“此事到底是何人所為?”
這些年來,天山童姥一直在這縹緲峰之上,安安分分的做著宅女,自然不清楚無崖子被丁春秋偷襲的事情。
不然,以她的性子,恐怕早就跑到星宿海,將丁春秋碎屍萬段了。
“師伯息怒,此事乃是那丁春秋所為……”
對於無崖子與李秋水還有天山童姥那複雜的關係,蘇子墨自然不願去摻和。
因此,他也有意無意的將李秋水與無崖子早已成婚,甚至連女兒都有了的事實撇過,僅僅提到丁春秋將無崖子打下山崖的事情。
即使是如此,天山童姥也是怒不可遏。
“丁!春!秋!”
說話間,卻見天山童姥手掌一翻,頓時一旁的牆壁之上,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印痕。
“轟——!”
與此同時,外麵也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尊主,發生了什麼事情?”
攝於天山童姥的威嚴,這些人也不敢入內,隻能老老實實的在門外靜候。
“都退下吧!”
對此,天山童姥也是無奈的擺了擺手。
旋即,又是轉頭看向蘇子墨:“告訴我,丁春秋那小賊,到底在什麼地方,看姥姥我不手刃了他,為師弟報仇!”
“師伯。”
聞言,蘇子墨卻是搖搖頭:“此事師尊已經交於弟子去做,無需師伯插手。”
“嗯?”
天山童姥皺眉,卻又無可奈何道:“這麼多年了,師弟他……竟然還是這副脾氣,若是他早些派人傳來書信,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會去將那丁春秋除去,又何必讓他受這份罪!”
憑心而論,對於無崖子,天山童姥卻是十分在意。
以至於,連對方的心思,也是考慮得麵麵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