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所學校裏,不僅是樹多,草多,而且連帶著,蚊子也是特別多,而且還特別的打個,長腿長嘴,看著就恐怖。
我的前桌裏,還有一個是一個奇葩男,我一直都在心裏這麼的叫著他為奇葩男,因為,他不僅是聲音娘炮,而且喜好還特別奇怪。那天上課,我在後麵默默看著他,拿出一張蒼蠅貼擺在書上,不一會就有幾隻蒼蠅落了網。然後,因為書多,壘起來了,老師是看不到我們在書桌上的動作的。隻見奇葩男拿出了針管,真是奇了怪了,他哪裏拿來的這些。當然,針管沒有針。噢,真是惡心,他拿針管吸蒼蠅!還玩得不亦樂乎!看得我一陣陣惡寒啊。
我忍不住的笑聲說:“你在幹嘛?玩蒼蠅這麼惡心?”
他瞟了我一眼,說:“惡心?那你還看?不覺得惡心?”
哎喲,我勒個去啊,真是讓人無語,你坐在我前麵,我怎麼能裝作看不到嘛?哎喲,真是惡心死了。這時一隻大蚊子悠悠的飛過,我無語地說,“唉,親,那你怎麼不玩蚊子呐,看學校的文字辣麼大,玩得肯定特帶勁,比蒼蠅好玩。”
他默默地轉身說:“蚊子?你幫我捉啊?看蚊子飛得那麼溜,你抓得住嗎?”然後針管又吸住了一直蒼蠅,都碎了。
哎喲,我暈,不行了,我得趕緊跑了,這太惡心了。這一下課,我立馬就跑了。是人都受不了,除了這奇葩的人類之外。
高中的生活每天都是教室—食堂—宿舍三點一線,雖然很單調,但在後來的歲月裏,這是最單純、純粹的一段青春歲月。那時的我們,有著明確的目標,懵懂而害羞,卻最是珍貴。
在那個時候,即使是遇到了喜歡的人,因著父母和學校的束縛,總會不敢去勇敢愛,因為我們還不會控製自己的情緒,明白輕重緩急。所以,喜歡也僅是一種奢望而已。
青春就是一種莽夫式的想要多些狐朋狗友,還有炫耀,一切的炫耀。那時,和男生喜歡稱兄道弟的,總帶了一股痞子味。所以,對於奇葩男外號“娘娘”的這些稀奇古怪,我表示了非常大的興趣,還一度曾想跟他學學,最終幸好是放棄了。
娘娘不僅愛好奇怪,說話也是怪腔怪調的,所以我也特別喜歡和他侃大山,有時聊得都能聚起一幫人在那裏吵得嗡嗡響。
生活就是這麼有趣卻又無聊的過著。我不想有什麼意外,我的人生沒有意外,也不能出現意外。常常在八卦的間隙,知道了某某和某某曾是好朋友,卻因一個男人而不歡而散,或是高年級的某某被有錢人包養後而退學等等,別人的生活意外紛呈。
每天下課上課,放學吃飯。哦,對,吃飯是我們最緊要的一件事,狂奔的身影,是肚餓的隱現。排隊遲到一口飯的瞬間,是天堂般的享受,最讓人期待。
這麼好的享受,每次蘇毅都要來湊一腳,真是搞不明白他了。
這天又來我跟前,我瞪了某人一眼,“這麼大的地兒,怎麼天天往我跟前湊?搞得我都不能聽更多的八卦了啊?”
“就你這有空嘛,你不四處看看。別的地方哪裏還有位置嘛。想聽八卦?我這裏就有一條八卦,想聽不?”
鬱悶,下課有一會了,現在吃飯的人能不多嗎?但八卦,“什麼八卦啊?你隨便啊,說了我就聽著咯。”
“你們班的江易陽在追班裏的美女,難道你不知道嗎?”蘇毅一直看著我說。
“嗬嗬,知道啊,早發現了的。”我回答。
看我沒什麼太大是反應,蘇毅也放棄了這個話題,聊著別的事,或者開著玩笑。
生活就是這樣,沒有人會因為缺了誰而停滯不前,留戀過去的都是不敢不爭的人,一切都是借口。人啊,都是這麼的喜歡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