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仙兒抬頭憤怒的看著淩冰。
“你不是一直都以自己的容貌最為驕傲嗎?我要先毀去你如花的容貌,然後再讓你成為我的奴隸,任人蹂躪,糟蹋的奴隸。哈哈哈哈哈。”淩冰比劃著,陰狠地說著。
“大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為什麼非要這麼對我呢?我們是親姐妹啊,難道你就不能夠寬容一點嗎?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以前的你,雖然冷漠,可是你仍然是在默默的關愛我,以前我犯了錯,你總是幫我出頭,為我承擔所有的罪過,但是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對我充滿敵視,可以告訴我,我究竟是犯了什麼錯,讓你這麼恨我?告訴我,好不好?”仙兒流著眼淚哀求著。毀容這對自己來說是多麼殘酷的事情,容貌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要重要。大姐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仙兒寧願去死也不願在這裏遭受侮辱。
“什麼錯?你最大的錯就是你奪走了父皇母後的愛。是,我以前也很疼愛你。每次我為你承擔罪的時候,父皇母後都會嚴厲的懲罰我。而憑什麼當父皇母後知道你犯錯的時候,從來都不罰你,隻是口頭上責備了幾句。這不公平,這不公平,不公平…”淩冰大吼著,第一次落下了眼淚。
“大姐——,父皇母後並不是不愛你啊,隻是他們對我們表達愛的方式不同而已…”仙兒想要解釋,卻被淩冰截斷了。
“你就不要再狡辯了,現在你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呢,現在你在來說這些,隻會讓我以為你是不想死而為自己開脫的。”淩冰擦幹眼淚冷冷的說道,“怎麼樣,我之前提的條件你答不答應?”淩冰言歸正傳。
“如果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就會放了我哥和劍竹等所有人,並且永遠不和他們作對嗎?”仙兒絕望的問道。
“我的目標隻有你一個而已,但是如果他們不識抬舉,找上門來的話,我一定不會在手軟的。”淩冰回答道。
“好,我答應你。”仙兒閉上雙眼,一滴眼淚落了下來,那是絕望的眼淚,“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仙兒睜開雙眼,哽咽地說:“我要親眼看著你把我哥送回去,把劍竹治好。”
“好,不過,你要先交出你的紫水晶。”淩冰伸出手索要。
仙兒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一旦交出紫水晶,自己便會像那次一樣,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毫無反抗的能力。但是,為了能夠救劍竹和自己身邊所有的人,就算讓自己死,仙兒也心甘情願,更何況這隻是做奴隸。仙兒緩慢的將手伸到脖子上,緩緩的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下紫水晶,交到淩冰手中。
“哈哈哈哈哈,淩夢,你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哈哈哈哈哈。”淩冰緊緊的握住紫水晶,大笑道。
“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已經做了。我要你做的事,你也該做到了吧。”仙兒早就已經不哭了,淚在臉上風幹,仙兒冷漠的看著淩冰。
“你放心,我淩冰說話算話,我現在就帶你去。”說著,淩冰一把抓起側倒在地上的仙兒。仙兒手臂上的血仍在流著,地上已然鮮紅一片。
仙兒跟隨著淩冰走出了密室,走出了房間。躲在樹裏麵的紫萍看到仙兒受傷並跟在淩冰後麵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趁淩冰不注意化作手鐲,回到仙兒的手上。仙兒低頭便看見紫萍回來了,心一下子安了不少。淩冰的眼角注意到仙兒低頭的動作,同時也感覺到有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一閃而過,淩冰轉回頭,冷冷的說:“你搞什麼鬼?”
“我的紫水晶都被你拿走了,你還在擔心什麼?”仙兒不屑地說道。
於是淩冰也不理他了,將他帶到牢房。仙兒看見牢中昏迷的軒,連忙跑上去,抱著軒的頭。
“哥——”仙兒的眼淚再次噴湧而出,回頭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淩冰。
感覺到仙兒憤怒的眼神,淩冰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沒對他做什麼,他隻不過是暫時昏迷了而已。趁他還沒有醒來,我們快走吧。”
隨著仙兒的點頭,一道白光一閃,兩人便消失在了牢房中。
慕容府。
夜晚並沒有過,如此安詳的夜晚竟發生了這麼多不尋常的生死離別。仙兒小心的將軒放在他自己的床上,便輕輕的離開了房間,來到劍竹睡的房間。由於淩冰事先施了法術,所以府內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昏睡之中。
仙兒帶著淩冰到劍竹的房間,隻見藍玉和碧橙都趴在桌子上睡著。淩冰徑直來到劍竹的床前,開始施法。隻見玄關鏡緩緩升空,床的上方便亮起七彩霞光,一股柔和的力量在劍竹的體內流竄。仙兒站在後麵看著劍竹的臉色漸漸的緩和,仙兒心中的石頭這才落地了,好在大姐沒有欺騙自己,這樣的話,自己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