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劉傲寒真是太感動了,這麼多年你還能記住劉傲寒的全名!”
北疆小道瞪著一雙小眼睛詫異的看著莫白,臉上充滿驚訝,那樣子倒是讓劉傲寒想起了猥瑣南。
這位真的很想猥瑣南失散多年的兄弟,劉傲寒現在終於明白莫白對猥瑣南為什麼總是愛理不理的了。
“別廢話了,你有什麼線索?”莫白蹙眉看著他這位師兄,也不知道北疆小道曾經怎麼得罪過這位,劉傲寒發現每次莫白每次看他師兄的表情,就像****似得。
“你們打死那隻靈劉傲寒們研究過了,初步定論是怨靈的組合體,但是這些靈體是相互製約的,這或許也是他們一直能位置不散的緣故。”
北疆小道收起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抱著胳膊坐在後座說道。
說完他還就笑著看著莫白,劉傲寒和莫白都知道這丫的在掐重點,莫白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什麼都沒說。
而劉傲寒則接著說道:“其中一個靈體就是那個被吃掉的新娘,而其他靈體都是為了牽製她,所以才會不散,但是現在這個怨靈死了,鬼新娘自然也死了,那咱們還怎麼引出凶手?”
“你是說鬼新娘死了?她不是在這裏嗎?”
北疆小道聽了劉傲寒的話之後,剛開始還挺驚訝的,但是聽到最後則露出一副得意的樣子,慢悠悠的從包中拿出了一隻透明的小瓶子,隻有手掌大小,做工甚至有些粗糙。
這隻瓶子的表麵像是磨砂的,所以看不清楚瓶子裏麵裝著什麼,不過劉傲寒隱約看到有什麼東西在瓶子裏晃動,心裏竟然莫名的有些發毛。
莫白聽了北疆小道的話之後,立刻停下車將瓶子搶過去仔細翻看了幾遍,但是隨著翻看,眉頭越來越重。
好半天他才放下瓶子說道:“這不是最早封印她的瓶子,應該困不了她多久,你們怎麼想的?”
“最早封印她的瓶子劉傲寒們找過了,可惜沒有找到,所以就隻能臨時做一個,沒辦法條件有限對付用吧!”
北疆小道嗬嗬一笑,順手搶過瓶子放進自己的口袋裏,攤開手無奈的說道。
劉傲寒和莫白同時衝他露出一副鄙夷的眼神,隨後迅速轉過頭,莫白繼續發動車子,而劉傲寒則靠在副駕駛上,呆呆的看著窗外,直接把北疆小道晾在了一邊。
“嘿,真是近墨者黑呀,你這小子和莫白在一起呆久了,怎麼學的也和他一樣像塊木頭呀,你轉過來聽劉傲寒說!”
北疆小道看到自己裝逼裝大發了,於是急忙推了劉傲寒一下說道。
劉傲寒懶得和他計較,而且又對那隻瓶子非常好奇,於是最後還是轉過頭不耐煩的看著他,北疆小道看到劉傲寒轉過頭,立刻得意的說道:“這個凶手之所以要這麼做,他就是怕鬼新娘會纏著他,現在咱們毀了怨靈,還把鬼新娘給放出來了,他自然會慌,這人一慌可就容易出錯了!”
“也就你這麼沒腦子的,居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你難道就沒想過,這個鬼新娘有多厲害,如果劉傲寒們控製不了她,那豈不是要出大亂子了!”
劉傲寒苦笑了一聲看著這個長相滑稽的小道,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思維貌似和正常人不大一樣。
“放心吧,劉傲寒既然能把她裝進來一次,自然也能裝進去兩次,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要迅速逮到那個凶手!”
北疆道人嗬嗬一笑,賤兮兮的看著手中的瓶子說道。
劉傲寒心說但願如此吧,隨後就轉頭朝著窗外看去,冷不丁這麼靜下來,劉傲寒心裏的不安突然上升,這種感覺讓劉傲寒有些畏懼。
“嘿,上次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你,你是新來的吧?”
就在劉傲寒沉浸在自己的慌亂之中時,肩膀突然被北疆小道拍了一下,劉傲寒被嚇得一激靈,就看到他正衝著劉傲寒好奇的笑著。
劉傲寒點了下頭說道:“今年畢業之後剛分來的,劉傲寒之前做過一個夢,夢到女鬼和其他去探險的學生一起照照片,而且那個靈在臨死之前曾經在劉傲寒耳邊說了一個詞,鏡子,劉傲寒到現在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你能不能猜出來?”
“那說明那些學生已經死了,或許就是他們整體組成了那個靈,女鬼也在其中,至於鏡子嘛,你有沒有想過諧音,比如井室,井子之類的。”
北疆小道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對呀,劉傲寒怎麼沒有想到!”劉傲寒突然意識到自己翻了個先入為主的錯誤。
劉傲寒一直以為怨靈臨死之前和劉傲寒說的是鏡子這個詞,所以劉傲寒根本才一直在這個字上鑽牛角尖,但是如果那個詞本來就不是鏡子,又會是什麼?
劉傲寒又一次鬱悶了,這個案子永遠都有一種能力,當你覺得豁然開朗的時候,突然在你麵前擺上一道,將之前所有的線索全都推翻。
“別想那麼多了,劉傲寒覺得咱們已經足夠接近真相了,沒必要鑽這個牛角尖!”
這時莫白突然轉頭淡淡的說道,雖然他說的滿不在乎,但是劉傲寒仍然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惑,顯然不隻劉傲寒一個人在想這個問題。
沉默了一會,劉傲寒們終於到了西斜山的山腳,北疆小道伸了個懶腰,這才慢悠悠的下車。
劉傲寒仰著頭看了看這座邪門的高山,雖然難以壓製心裏的不安,但是劉傲寒還是堅持跟著莫白一起下了車,朝著西斜山走去。
原本劉傲寒還以為這一路上會經曆多怪異的事,但是真正朝著山上走之後,劉傲寒才發現自己這一路根本不會寂寞,因為北疆小道就是個話嘮,這家夥一句話不會停頓三秒鍾,每句話至少重複三遍。
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人文,就沒有他說不到的地方,劉傲寒還能勉強保持淡定,但是莫白早就煩得直皺眉頭,終於忍不住衝著他吼道:“你丫的再不閉嘴,劉傲寒就把你從山上踢下去!”
“呦,美女呀,這麼巧你們也是來旅遊的?”就在這時北疆小道突然詫異的看著劉傲寒們身後說道。
劉傲寒和莫白急忙轉過頭,果然發現一個穿著淡紫色長裙,頭發淩亂,雙眼無神,臉色慘白的女孩正站在劉傲寒們身後,這女孩也不知道多久沒有睡覺,雙眼布滿血絲,身體隨著風不停晃動,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摔倒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