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那朽屍很快就走到了劉傲寒和二蛋曾經躲避過的房間中,朽屍還要向前走卻被念修製止了,劉傲寒不明白念修是什麼用意,怎麼會對一處房間產生興趣,隻見她先是動了動門把手,隨後又敲了敲幾下門,煞有其事的模樣。
劉傲寒問念修這是在幹嘛,念修轉過了頭,笑的很是狡詐說:“最想害你的東西來過這裏,要不要抓住它!”
害劉傲寒的東西還分最想和不想麼,念修這都是怎麼分的啊。既然知道有東西害劉傲寒,聽著念修的意思還是能抓住的,劉傲寒當下就狂點頭,對於劉傲寒而言,那就是能抓一個是一個,能少一個少一個。
念修推開了門,向裏麵看了看後說:“你進這裏麵等著,一會那東西就會出來,到時劉傲寒自然會出來抓它。”
“什麼!你意思是讓劉傲寒一個人在這裏等他,讓劉傲寒當誘餌!”
“怎麼,不敢啊,要是這樣就算了,當劉傲寒沒說。”
看著念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劉傲寒真是又氣又恨,怎麼也是自己花錢請來的,怎麼能這麼對待雇主呢。讓劉傲寒一個人呆在笑黑屋裏當誘餌,不說這件事存在一定的危險性,光是知道那即將到來的未知危險劉傲寒就心中發怵。
畢竟是自己的事,劉傲寒還是妥協了,再三言明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之後,劉傲寒就進了小黑屋,而念修則留在了門外,不過聽著她和朽屍的腳步聲,是向走廊的深處走去了,也不知道劉傲寒這個決定對不對,或是說這念修可不可信。
這偏院荒廢了許久,一向無人問津,更不用說尋到一根生光的蠟燭了,對這裏的熟悉劉傲寒也完全止於被狗二蛋拉來的那次,那次能虎口脫險還真多虧了狗二蛋。
門外的走廊一點動靜都沒有,也不知道念修躲到了那裏去,這總讓劉傲寒感覺念修像是跑開了一樣,根本就步在這附近。她讓劉傲寒趴在桌子上,要是不這樣的話,那要害劉傲寒的東西多半就不會出來。隻是劉傲寒趴的都快要睡著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更別提有什麼東西會來了。
劉傲寒感覺念修是在框劉傲寒,是要將劉傲寒支開,想到這裏,劉傲寒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正要起身去找念修去的時候,劉傲寒卻聽到房門當的一聲,是敲門的聲音。
念修知道劉傲寒在屋內,是不會敲門的,既然不是念修,那敲門的會是誰,這讓劉傲寒不由的就想到了念修口中說的,那最想害劉傲寒的人。
門在又響了兩聲之後被打開了,聽上去有些躡手躡腳的,也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念修早言明劉傲寒千萬不要抬頭看,否則一定會嚇破膽的,說實在的劉傲寒起初還不是特別的害怕,但一想到念修告訴劉傲寒的話,劉傲寒本能的就添了幾分懼意,心髒像是敲鼓了一樣。
劉傲寒能感覺到那鬼東西已經來到了劉傲寒的身邊,一縷縷的涼風在劉傲寒耳邊流動,劉傲寒想那一定是它的呼吸,聽人說若是耳邊感覺到有涼風,千萬不要回頭看,因為那說不定就是鬼在吹氣,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回頭去看他,好在即驚嚇置於趁機上了你的身,這是鬼通用作法,真可謂屢試不爽!
最終劉傲寒還是止住了好奇心,一動都沒敢動,不過牙還是不自覺的就打起架。可能是感覺到劉傲寒在害怕他,那鬼東西吹的更加賣力了,一絲絲的涼意都蔓延著劉傲寒的全身。劉傲寒心中咒罵了一千遍,怎麼念修還不來,真的是耍劉傲寒不成。
就在劉傲寒心如死灰,以為念修不會再來的時候,走廊裏生出了恨天高奔跑的聲音,劉傲寒知道是念修,心中又是咒罵了一千遍她現在才來。
劉傲寒身旁的鬼東西可能也知道來的人是為了抓他的,嘰哇的鬼叫了兩聲就要跑出去。他嚇了劉傲寒這麼半天,劉傲寒怎麼能讓他這麼輕易的就跑,聽著動靜念修是來不及了,劉傲寒緊忙抬起了頭向著那鬼東西抓去。
本以為那鬼東西是要逃跑的。劉傲寒沒有想到的是,當劉傲寒抬起頭的時候,那個鬼東西正瞪著一對暴出的眼睛看著劉傲寒,那眼珠上滿是鮮血,唯獨連著的隻有幾根毛細血管了,順著眼洞流出來的鮮血遮蓋住了整張臉,隻聽得嘰哇一聲,那鬼東西就向劉傲寒撲了過來。
劉傲寒知道自己大意了,鬼最詭詐,劉傲寒傷了他的當,他根本就要沒打算跑,而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讓劉傲寒抬頭看他。
能感覺到一隻冰冷的手伸進了劉傲寒的胸膛。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念修趕到了,想著凶鬼就丟出了手中紅線,同時口中還對著劉傲寒說:“快閉上眼睛轉過身去。”
這個時候了劉傲寒那還能步聽她的話,緊忙就閉上了眼睛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恐怕這回就是在讓劉傲寒抬頭看都不可能了。
屋內一片亂響,也不知道兩者是怎麼打鬥的,隻能時間過了許久屋內神奇般的安靜了下來,隻能聽到念修呼進呼出的喘息聲,看樣子是廢了很大的力氣,她對劉傲寒說:“起來吧!”
當劉傲寒起來的時候,入目滿是狼藉,念修一個人站在窗前,而那窗戶還在搖晃著,劉傲寒緊忙問她那鬼呢,念修轉過頭隨之更是瞪了劉傲寒一眼說:“讓你別抬頭別去看,你怎麼不聽,要不是你亂了劉傲寒的計劃,那凶鬼怎麼會跑。”
劉傲寒不敢相信的說:“真的跑了。”隨後劉傲寒知道自己多餘問了,因為換來的又是念修一頓斥喝。
雖說是劉傲寒不聽話抬頭了不對,可她念修何曾不是來晚了一步,更是有學藝不精的嫌疑,不過這些劉傲寒也沒當麵說出來,因為劉傲寒知道念修先前是去了走廊的深處,所以才會晚來了這麼半天。
劉傲寒沒有去將事情說破,反而是擔心起了自己,自打知道那鬼東西是最想害劉傲寒的東西之後,劉傲寒便想著如何以除後患,眼下鬼東西跑了,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再出來害劉傲寒,當真是讓劉傲寒夜不能寐啊。
事關生死,雖然念修滿肚子的火氣,但劉傲寒還是問她:“難道就不能在引出他麼。”
“再引出,你想的可真天真,那可是鬼,是比狐狸還要狡詐的東西,既然上了一次當,便不會在上當的。”
劉傲寒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知道自己生命當真是岌岌可危了,念修總不能一隻跟著劉傲寒護劉傲寒周全吧,姐姐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被凶鬼盯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看出了劉傲寒的擔心,念修說:“想除掉那凶鬼還是有辦法的。”
這句話就好比懸崖處的救命稻草,劉傲寒精神一抖直接就抓住了念修手問她有什麼辦法,隻是回應劉傲寒的不是抓鬼的辦法,而是念修的一記粉拳,當真是當麵橫拳,打的劉傲寒雙眼都冒起了金星。
“劉傲寒告訴你別碰劉傲寒,你是沒記住麼!”
劉傲寒揉著眼睛,心中那真是一個恨啊,若不是有事相求,劉傲寒一定會還回去的,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拳劉傲寒給她記下了。劉傲寒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說:“是劉傲寒冒失了,還請姑娘你幫劉傲寒。”
覺得劉傲寒認錯態度誠懇,念修滿意的說:“在引它出來恐怕難入上青天,但不妨礙劉傲寒們找到他,隻要找到它了自然就能滅了它。”
“可劉傲寒都不知道它是誰,眼下又怎麼找到它。”
“你能的,也隻有你能找到它”
劉傲寒聽著詫異,如何劉傲寒就能找到它了,但念修接下來的話讓劉傲寒由詫異變成了驚愕,因為念修說:“那東西與你相伴多時,就在你的身邊,你如何能找不到它。”
與劉傲寒相伴,就在劉傲寒的身邊,劉傲寒突然想到了在河邊第一次見到念修時的場景,念修更是留下了一句話,那就是與鬼為伍,終會惹禍上身,劉傲寒知道在那個時候念修就已經看出了一些蹊蹺。隻是與劉傲寒相伴的又會是誰,劉傲寒身邊的人都能數得過來,一個就是姐姐,一個就是狗二蛋。難道是姐姐,因為狗二蛋深夜來救過劉傲寒,更是言明姐姐便是鬼,這豈不證實了剛才要加害劉傲寒的是姐姐,隻是這怎麼可能,姐姐明明走了已有兩天了啊!
念修見劉傲寒一臉困惑,知道劉傲寒是沒了主意,便對著劉傲寒說:“方才那鬼死的年齡同你劉傲寒相仿,你可從這方麵入手。”念修這話等於是廢話,無論是姐姐還是狗二蛋,那個不是同劉傲寒一般年齡,劉傲寒問她:“難道你同她打了這麼久,隻是看出它同劉傲寒一般年齡麼。”問及道這個問題,念修沒有什麼高見,她對劉傲寒說剛才那個鬼刻意隱藏了一些信息,能看出的也能確定的隻是那鬼是一個男性。
男性,劉傲寒身邊的隻有姐姐和狗二蛋啊,若是說男性,那隻能是狗二蛋了,難不成剛才害劉傲寒的是狗二蛋,隻是他明明是人,怎麼會成了鬼,更是成了一個還害劉傲寒死的鬼。
種種疑慮浮現在腦海,劉傲寒身上仍有狗二蛋前日給劉傲寒的驅鬼血斧,若是說狗二蛋是鬼,又是要害劉傲寒的鬼,又怎麼會給劉傲寒這種東西。
“會不會不是劉傲寒身邊的朋友,或者它一直在劉傲寒身邊,但是劉傲寒不知道的什麼東西。”
念修點了點頭說:“按理說也存在這種情況,不過你身上它的氣息相對薄弱,應該是你最近剛結實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