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兒來的時候,江邊樹正在看黃芩給他的書。
武功,不同於一般法決的存在。它更像是修士武者們,對於修煉和戰鬥的總結,它有些像禁術。
可不同於禁術的是,它對身體的傷害沒有那麼大,也沒有那般的十惡不赦,陰邪駭人,所以武功的傳播更為廣泛。
武功分為很多種,難易劃分很是嚴重。有些武功凡人便能練習,而有些武功大修士們都難以掌握。高層次的武功,價值甚至比許多功法還要高。
而這次黃芩給他的書,一共有四本武功,《傳音入秘》《崩拳》《血噬》《氣隱》,其中的崩拳便是凡人也是可以修煉的,隻是威力沒那麼大罷了。
最難的卻是血噬,這種通過壓榨血液裏的力量,短時間爆發的東西,最難學會的。而且黃芩給他的這個,還是副作用比較低的,使用後半月裏實力減半,卻是沒有其他副作用,難度便更大了。
書中還有一套《九州花草錄》,共有十餘冊,上麵有好多藥草,都是江邊樹不認識的,這以後倒是不缺書看了。
江流兒到後,便是興奮的跑到江邊樹身旁,激動地問道,“樹哥,你成為靈廚了?”
見江邊樹點頭後,他便高興地跳了起來,又大吼了幾聲,仿佛這成為靈廚是他自己一般,“我就知道,你能行!走,喝酒去!”
江邊樹有些受不了他這性格,反手就是一個板栗,打在他頭上,“小小年紀,一天就知道喝酒。”
其實江流兒的年紀也不算小,江邊樹隻比他大兩歲。隻是任誰都看不出,那具精悍暴烈的身軀,怎麼可能隻有十五歲。
他本是個流浪兒,在四歲那年遇見了六歲的江邊樹,而以江邊樹多管閑事的性格,再加上他的根骨不錯,江流兒才留了下來。
後來客棧開張,在江盛的建議下,他才又收養了閏土和春花,而他們三人,都是江邊樹教出來的。
春花,今年十三歲,是個女孩。閏土,十二歲,不過這小子練的卻是橫練功夫,看起來比一般的孩子還要大些。
江流兒被打後,揉了揉頭,又嬉笑著說道,“樹哥,你這是練的是什麼武功啊,這麼多年,我都沒能逃過去。”
見他還是一副不放事的樣子,江邊樹把書一拿,假意又要打下,“就你廢話多。”他當初怎麼就沒有看出,這小子竟是個話嘮呢。
江流兒見此連忙說道,“錯了,錯了。”
江邊樹無奈地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隨手把書一收,也沒有避開他。
見到這憑空消失的書,江流兒的眼睛都瞪圓了,這可是比他在外麵,聽說江邊樹成為靈廚,更為震驚。
畢竟在他看來,江邊樹成為靈廚是應該的事。江流兒目光呆滯,然後吃驚問道,“哥,哥,這是儲物戒指嗎?”
江邊樹見此不禁一笑,想他自己第一次見到儲物戒時,也是如此反應吧。隻是這時,江流兒突然臉色一正,說道,“樹哥,我發現你變了。”
“哦,怎麼變了。”
江邊樹此去不過去周餘,不過他卻也知道,自己不僅身體變了,他的心境更有了很多的提高。不過,這個平日裏大大咧咧的江流兒也能看出來,還是讓他有些震驚。
“我發現您啊,是越來越帥了。”江流兒說罷,還若是其事的上下打量了江邊樹兩下。
江邊樹一怔,他就知道這小子,怎麼會正經嘛,於是他道,“流兒啊,還想不想看哥的納靈戒了。”
“哥,我的親哥哥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江邊樹擺擺手,連忙止住他道,“先說正事吧,最近修煉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