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水抬手對他指指電梯,加快步子。
宋書煜恍如未見,紋絲不動。
等他們倆走過去,電梯外邊道別的人都知趣地閃開路,電梯門已經緩緩關上。
“我操!”秦洛水失態地一腳踹在電梯門上。
“表哥,你直接帶人送上去得了,把電梯踹下來就壞事了。”張胖子的打趣不合時宜地引來一陣白眼。
秦洛水呼出一口粗氣,揚揚眉,麵上已經意氣風發起來:“你們都看到了,這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不過,憑我們倆的交情,這事兒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剛剛飯桌上他說了什麼話,大夥兒都回去寫下來貼在腦門上,時時記著,誰要闖了禍,成為咱A市的罪人,以後連大夥兒的剩飯都沒得吃。”
“嗬嗬,有秦總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有人打著嗬嗬奉承。
秦洛水擺擺手打斷了那些沒營養的話:“回去抓緊時間,視察生產線,加足馬力生產,蛋糕怎麼分,憑的是各位的實力,都散了唄!”
人群無聲散去,秦洛水瞧了眼低著頭的桑紅,這妞兒今晚一收拾,小精靈一樣的可人:“這就上去?”
“嗯,上去。”桑紅覺得聲音都是抖抖的。
“妞兒,你可想好了,男人骨子裏都是壞淫,又壞又淫蕩。”秦洛水戲謔般調笑。
“難道就沒有例外?”桑紅兀自自我安慰。
“唔,例外?我倒是不止一次見過被他轟出來的女人,不過——”
秦洛水咽下後邊的話,瞧著今晚那廝的反常,恐怕你不會成為他的例外了。
當然這話他不會說,站在他的立場上,都到了這個骨節眼上,隻能鼓勵她上,沒有條件,努力創造條件也要幫她上;他就不信了,把這樣一個小美人關在門外,宋書煜那廝能睡得著覺。桑紅竟然因此大鬆一口氣。
秦洛水糾結了,他說不出自己對著這女人是什麼樣的心態,不過他有責任告訴她進去後的義務,隻能恢複了公事公辦的嘴臉,一本正經地說:“桑紅,你可不要想著被他趕出來就行了,咱費了這麼多功夫,就你入得了他的法眼;送你進去,你要忍氣吞聲地伺候好了,咱什麼條件都好商量;但是,你要是敢關鍵時候掉鏈子,壞了事兒,那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桑紅很不習慣他這副模樣,當即玩笑一般苦笑著問:“我現在可以改變主意嗎?”
“晚了!早些時候你嘛去了!”
秦洛水的火氣不知道從何而來。
桑紅垂了眼皮,倏地打消了心底的怯意,她明白了秦洛水對她另眼看待的底限在哪兒,暗自鼓勁兒,那麵癱男的氣場再足,也不能把她嚇跑了,媽媽還等著醫療費,她怎麼能因為麵前這個男人演戲一般的和善,就真的幻想逃過一劫。
“秦爺,我不過是開個小玩笑而已,你發什麼火?這家夥不錯,夠Man夠酷,又不花心,配我足夠了;而且呀,我剛剛一眼就瞧上了,你真的有辦法,幫我拿下他?”秦洛水聞言按下心底的詫異,寒著的臉一點點妖冶地融化,這妞兒怎麼一轉眼就成這模樣了:“好,有誌氣,那爺就送給你一句話以示鼓勵——沒有什麼夠Man夠酷的冷男人,隻有不會調情的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