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顧婉情和池君宇正在湖邊…,顧婉情全身濕透,呆呆的癱軟在湖邊,臉色蒼白,雙目無神,一滴滴淚珠從她的俏臉上滑落而下。
喃喃的自言自語道:“弟弟,是師姐害了你,是師姐害了你。”就那麼一直喃喃的重複著。
一旁的池君宇也是渾身濕透,一臉苦澀的看著顧婉情,不住的搖頭歎息。
就在剛剛,顧婉情順著記號找到了那件宅院,看到池君宇一人站在門前就感覺到了不妙,然後池君宇就把剛剛發生的一切和那兩個護衛說的話告訴了顧婉情。
顧婉情聽後差點暈倒,幸虧是池君宇扶了她一把,然後就見顧婉情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跑到了輕風湖,一下子就跳了進去,隨之池君宇也知道顧婉情這時要幹什麼,也跟著跳了進去。
可是輕風湖實在是太大了,要想在裏麵找到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至少他們兩個顯然是做不到的,兩人心裏都清楚,在受了那麼重的傷之後,在落盡湖中,那絕對是有死無生的。
池君宇走上前去,欲言又止,隨即轉過身去又是搖了搖頭,沒有在說話。
輕風湖中……
走到近前顧輕風圍著這根竹子轉了一圈,他是在是好奇,這根竹子到底是什麼?
“在書籍上沒有記載啊,師父也沒說過啊?”想著他慢慢的向著那顆竹子摸了摸,竹子很光滑,光滑的沒有一點瑕疵,要不是竹子插入地底,顧輕風絕對不會認為這時一根竹子。
他越摸越好奇,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就見他手向上一用力,竹子竟然離地離地被他拔起。
顧輕風頓時一呆,心中驚奇道:“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拔出來了?”
定睛一看,竹子竟然沒有根部,根部和頂端一樣都是極其的平滑,這叫顧輕風更加疑惑了。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陡變突生,洞中的所有花草竟然在顧輕風拔起竹子的那一刻迅速枯萎,一個個植物枯萎之前散發出的一股股綠色的氣體如看到了宣泄口似得向著顧輕風手中的竹棒狂湧而進。
片刻,洞中的所有植物都枯萎了下去,就連盤根交錯在石壁上的藤蔓也沒能幸免。
顧輕風看著這一切,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心中更是充滿了驚奇,就連拿著竹棒的手都有些顫抖。
心中不住的想到:“這、這、這是什麼東西?竟然……”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拔起竹棒的那一刻,這個大陸也是異變突生,隻見一根粗大的綠色光柱從天而降,橫貫整個大陸,原本還在黑暗籠罩之下的大陸,頓時就成了一片綠色的世界,而一顆顆花草樹木在這綠光的照耀下竟然都成長了一倍有餘。
一顆顆原本還是嫩芽的小草,頓時就長成了一寸長的草叢,而隻有樹苗大小的小樹竟然頓時就成長成了一顆顆枝葉繁茂的大樹,而相反的是那一顆顆已經長成很久的植物,卻在慢慢枯萎了下去直到死去。
這神奇的一幕在大陸的各個角落上演著,隻有一個地方沒有這一幕的出現,極南,遠古森林,生靈的禁區……
極北荒原……
一座巨大的黑色石堡,在其中一座最高大的建築,玉玲瓏穿著一身白色男裝手拿一把折扇站在之上,顯得是那麼的英姿颯爽,而在她身後站著的正是木日神教兩大星君的日星君,兩人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這神奇的一幕。
“教主,是不是天地要出現什麼大變了,不然……”日星君臉上充滿了疑惑看向了玉玲瓏。
“這景象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或者從那部上古典籍上看到過。”玉玲瓏臉上也是充滿了疑惑。
隨之兩人都不在說話,目不轉睛的看著這神奇的一幕。
中都逍遙域……
在一處優雅的庭院之中,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坐在輪椅之上,老者雖然是須發皆白,但是皮膚紅潤,雙眼有神,此刻也是眉頭緊皺。
而在他身後站著一個青年,青年看起來絕對不到三十,麵目英俊,一身白衣,手裏拿著一把折扇,此刻在輪椅老者身後臉上也是充滿了沉思。
白衣少年走到近前,恭敬的問道:“師父,這……”
“小笑啊,推我回去吧!”老者沒等青年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是。”少年也沒有多問,雙手扶起椅背,推著老者向著屋子裏麵走去。
東北雪山之巔,一處陡峭的山壁之上,站著三個人……
一個身穿雪白長袍相貌英俊的男子和一個身穿雪白長裙相貌美麗動人的女子在迎風注視著這一起。
在他們身後還站著一個女子,那少女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裏,看來約莫十六七歲年紀,除了一頭黑發之外,全身雪白,麵容秀美絕俗,隻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但見她臉色蒼白,若有病容,雪光如絲,照在她臉上更無半點血色,顯得清雅絕俗,姿容秀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