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風疑惑的走到前麵拍了一下範博誌,道:“怎麼了?”
範博誌一臉怒容的說道:“那個老板。”說著指了指麵前店鋪裏麵一個錦衣中年人。
顧輕風隨著手指看去,那老板身穿一身黃色錦袍,微胖,在他麵前還跪著一個男子,男子旁邊還有一個滿臉淚痕的女子在輕聲的哭泣。
範博誌接著道:“這老板,人家欠他錢還不了,就讓人家放血還債,一兩銀子一兩血真混蛋!”
顧輕風聽了之後,一臉驚訝,“一兩銀子一兩血,那還讓不讓人活了,真是沒有王法了。”顧輕風心中想到。
一旁的獨孤幽蘭也是輕皺眉頭。
“嘿,你這傻大個說什麼呢?不想活了?”那個錦袍老板聽到剛剛範博誌的怒斥頓時了臉色一怒,向身後的幾個隨從指了指,幾個隨從頓時就向著範博誌走來。
就在這時,一旁的鼴鼠沈明急忙跑了過去,走到錦袍老板的身邊,一臉的圓滑,低聲下氣的說道:“哎呀!這位老板您不要生氣嘛,我著兄弟腦殘,是個傻子,您別和他一邊見識。說著還指了指範博誌。
範博誌聽了之後頓時就滿色漲紅,剛要發作,之間沈明連忙向他擠眉弄眼的,意思是叫他別衝動。
範博誌看了沈明的表情頓時一愣,顧輕風和獨孤幽蘭不知道沈明是個沈明樣子的人,範博誌自然知道,兩人在一起組合這麼多年,他豈能不知道沈明的脾氣。
“他知道,每當沈明出現這種低聲下氣的姿態的時候,就有人要倒黴了,隻是這家夥,竟然說我是腦殘,他奶奶的。”範博誌心中想著,臉上卻沒有發作。
沈明轉過頭,看著錦袍老板,拱了拱手,接著又道:“老板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他吧,我給您賠不是了。”
錦袍老板餘光掃了一眼沈明,道:“哼!你這小子還算識相,我就饒了他,如果再有下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是、是、是”沈明一臉諂媚的說道。
“對了,不知道大人因為這時因為何事?”沈明手隻指了指跪在地方的男子和他身旁的女子。
“哼,著小子欠我二十兩銀子很多天了不還,你說欠債還錢是不是應該的?”錦袍老板反問道。
沈明連聲稱是。
“不是這樣的,我借的隻是二兩,他卻讓我還二十兩,這分明是沒有天理嘛。”跪在地上的男子憤慨的說道。
“哼!你欠二兩是三天前,現在過了三天,我要你二十兩已經是便宜你了。”
“但是這小子沒錢還,我讓他用老婆抵債,哼、他還不願意,那就隻能放血還債了,小兄弟你說我做的有錯麼?”錦袍老板看著沈明一臉奸詐的道。
“我說您真是英明神武啊,那絕對是應該的,你做的沒有錯,我敢說這世界沒有比您在公證的了。”沈明一臉獻媚的說道。
總是顧輕風定力在高,再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也有一種想衝上去揍沈明的一頓的衝動,而一旁的獨孤幽蘭眉頭也是越皺越緊。
“恩,就是嘛!來人給我放血。”隨著錦袍老板話聲一落,他身後的隨從有兩個人踱步而出,走到了跪著之人麵前,將他架起來,拿起刀子就要放血,旁邊的那個女子趕緊央求道:“求求你,放了他,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女子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一滴滴往下落。
“等等,等等,老板,先等等。”這時沈明走上前去,攔住兩人對著錦袍老板道。
“你有意見?”錦袍老板臉上頓時不悅的看著沈明。
沈明趕忙滿臉笑容的道:“您別誤會,你別誤會,我是覺得啊,就這樣幹放血不準啊。”
“您看我這裏正好有十兩銀子,我先借給您,您找個秤,兩邊一稱這樣不就不會不準了麼,這樣才能先出您的公證啊,你說是不是?”說著,沈明走上前去,從口袋中拿出十兩銀子放到錦袍老板麵前。
“恩,你小子這個主意確實不錯,就照你這個辦法辦,你去找個秤來。”說著把銀子遞給了後麵的一個隨從。
隨從結果銀子向著裏麵走去,看來是去找秤了。
過了一會,那個隨從手裏拿著秤走了出來,走到地上之人麵前,一臉的陰笑,跪地男子頓時眼中充滿了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