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闕怎麼會這樣不要臉,他馬上要成為別人的丈夫,卻要用她來發泄?
他折磨自己的身體隻是為了路曼麗。
以前她怎麼不知道。男人賤起來也會無敵。
花羽心中五味紛呈,狠狠一口咬住沈千闕的肩膀。趁他吃痛抽身的時候,用盡全力把他推下床。
“沈先生,你不是愛路姐嗎?還用證明什麼?非把自己搞得可憐可悲?既然你得到你的最愛,我們的關係也到此為止,相忘於江湖。不好嗎?”
沈千闕雖然摔下床,但姿勢並不狼狽,躺在窗口下,慵懶地伸著長腿。
一張輪廓分明的臉被清淺的月光鍍出水墨畫效果,表情無辜。就像個萬聖節向人索要糖果,得不到就搞亂的小孩。
她曾以為愛就是無底線的包容,能讓這個任性妄為的男人正眼看她。
哪知道,結果隻是讓他變得毫無底線。
她不能再繼續錯下去。
“可憐可悲,原來你是這樣想的?離開我這段時間。你膽子又大了不少。”沈千闕冷冷一笑,抓住她的胳膊,將花羽拽到自己身上。用床單裹住緊緊相擁的兩人。“你享受我提供的一切。卻從骨子裏輕視我。還真是卑鄙,所以。我真的很不喜歡看你的臉!”
他說罷將她翻身向下,單手撐在花羽臉旁,再次侵襲她的身體。
“傑傑……”花以茗醒了。她隻能略略轉頭,沒有看到花羽,不免著急起來。
“我……去上個衛生間……一會兒就……回來。”花以茗麵紅耳赤,感受到體內激烈的衝撞,嗓音也跟著顫抖。
沈千闕舔著花羽的耳根,大手在她身上不住摸索,肆意撥弄揉捏。
女人身上有著熟悉的味道,彈性的皮膚猶如強勁有力的磁鐵,不知通向何方的冗長隧道,深不見底的水井,將他的視線、他的感官、他的思緒、他的一切……牢牢吸住。
她就是他的疆土。
任他開墾、馳騁、征戰。
花羽頭暈腦脹地扭動肢體,無意識地迎合他的動作,疼痛之中逐漸產生快感,她緊緊咬住牙齒,害怕細碎的呻吟脫口而出。
沈千闕伸手別過花羽的下巴,強迫她側過臉、張開嘴,與花羽糾纏在一起,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一會兒可不行,寶貝兒,我要證明的事情,需要很長時間……”
花以茗沒有清醒,聽到花羽的聲音,胡亂說了幾句,又發出輕微的鼾聲。
沈千闕不知折騰了多久,終於達到頂點。
他輕喘著放開花羽,掀開床單,緩慢而優雅地穿戴完畢,而後看向她不著片縷的後背,雲淡風輕道:“記得吃藥。”
仿佛剛才那樣強迫她,跟失手打破一個花瓶,是差不多的程度。
“我知道,剛剛隻是失誤。”花羽從地上爬起,七手八腳穿上皺巴巴的睡袍,含著淚看他,“沈先生,好好對路姐,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沈千闕心裏湧出奇怪的感覺。
他猶豫了一會兒,仿佛下定決心:“我試著和曼曼在一起,可是不管能不能看到她的背,我都會回憶起五年前的那天,還有殷唐發給我的那些視頻,因此……”
“你在路姐麵前不舉?”花羽哭笑不得,“你找我,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廢掉?”
那或許是男人的屈辱,但沈千闕沒有否認:“我愛曼曼。她答應為我植皮。但別人的皮,我擔心還是不行。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沈千闕!你瘋了!”
花羽就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不可思議地瞪大眼,轉身就朝門口沒命地逃。
“植皮隻是個小手術,不會要你的命,我會找到其他皮膚還你。金錢上,你也不用擔心。我給你的補償,足夠你和花以茗活上幾輩子。”沈千闕快步追上花羽,從後麵扣住她的肩膀,摸出支針管,對著她的頸部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