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伯通聽到雷澤林的這個意見,連忙使勁的點頭,大聲說道:“好,這個人事調整好,反正劉小飛隻說把朱月坡從東開發區調走,卻並沒有說要調到哪裏去?哼,他們華安集團還真以為他們一個小小的商業集團就可以左右我們通達市的人事安排呢?他們做夢吧!如果不是這一次我們迫於省裏的壓力不得不留住他們華安集團,他們算個屁啊,大不了我們不要他們也就是了!”
雷澤林淡淡一笑。馬伯通說出了他的心聲。身為一名通達市市委書記,他有著屬於自己的尊嚴,一名市委一把手,怎麼可能會被華安集團這樣一個商業集團的條件所左右呢?他現在之所以要答應華安集團的條件,不過是為了確保把自己所麵臨的政治風險降到最低罷了。對於他而言,政績那東西可實可虛,雖然他也喜歡實在的政績,但是卻並非非有不可,畢竟政績工程也是政績啊!華安集團妄想通過他們左右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可笑之極。
兩人商談完之後,便走了回來,雷澤林笑著看向劉小飛說道:“劉總,我們已經商量妥當了,我們決定,答應你們華安集團的第三個條件,我們會把朱月坡給調走的。同時,我們也會在政策和稅收上給予你們通達集團相當大幅度的優惠,我們的條件也不會比其他省市開出來的條件差多少。不過呢,我們也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朱月坡調走之後,咱們在你們在建的辦公大樓前舉行一個合作簽約儀式,到時候我們通達市會負責請一些主要的省裏領導過來捧場。”
劉小飛自然明白,雷澤林要的是政績,對此,他並沒有任何異議,笑著點點頭說道:“好的,沒問題。”
談判結束,雙方握手言歡,臉上全都帶著淡淡的笑容,隻不過在他們那看似開心的笑容之下,都隱藏著讓對方擦不透的底牌和手段。
帝豪縣偏遠山區崎嶇的山路上。柳擎宇、秦帥兩人沿著曲折的盤山路吃力的走著。
秦帥看著半山腰上那個朦朧可見的小鎮,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有些鬱悶的對柳擎宇說道:“老大啊,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要跑到這裏來視察了,這扶貧可不是你所分管的工作啊。”
柳擎宇淡淡一笑,說道:“沒錯,扶貧雖然不是我所分管的工作,但是,身為副市長,對於通達市的情況我還是要盡量做到了然於胸的。同時,我也要為貧困山區的老百姓做些貢獻。我估計過段時間,等劉小飛他們華安集團的辦公大樓建設完畢之後,就要開始建設生產廠房了,我打算到時候等這些廠房建設完工之後,對於那些需要的工人先從這些偏遠山區招收一部分,如此一來,可以為這些貧困山區的老百姓們帶來一些收入來源,改善他們的生活,同時也可以通過讓他們與外界的交流,改變一下原本的落後觀念,從而帶動其他地區的人們逐漸富裕起來。”
秦帥聞言對柳擎宇不由得升起一股強烈的欽佩之意。隻有像柳擎宇這樣的幹部才是華夏真正需要的幹部啊!因為他的心中想著的始終是老百姓!想著的始終是讓老百姓如何富裕起來。
又聊了一會這個話題之後,秦帥笑著轉移了話題:“老大,進山之前鐵牛打電話來了,他說朱月坡的兒子朱世祥在發生李春梅跳樓事件當天晚上便駕車潛逃了。他現在還在繼續追蹤之中,而且他還發現有另外一股勢力也一直在追蹤著朱世祥,對方似乎比咱們還著急,一直緊緊的咬著朱世祥不放。你說他們是哪方勢力?”
柳擎宇淡淡一笑說道:“這個不難猜測,你想想看,朱世祥潛逃了,誰最著急?肯定是市第一監獄那邊唄,人可是從他們那邊被放出去的,如果朱世祥逃了,獄長秦風華第一個要承擔責任的。而且之前我們已經給秦風華那邊施加過壓力了,他肯定要想辦法先把朱世祥給弄回去的。而且我估計著,現在這個時候,劉臃叔叔那邊很有可能已經開始采取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