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臉色陰沉著看向三井缸泰說道:“三井缸泰,契科夫這件事情你之前沒有得到一點信息嗎?”
三井缸泰苦笑著搖搖頭:“每次,一點信息都沒有,這次事情柳擎宇做得實在是太隱蔽了,我估計市委書記沈鴻飛都不一定知道這個消息,而且柳擎宇事先也沒有和鹿鳴市其他常委們進行交流此事,屬於柳擎宇自作主張。”
托馬斯狠狠一拍桌子,咬著牙說道:“奶奶的,這個柳擎宇還真是陰險狡詐啊,竟然玩了這麼一手,你們說說,我們現在還有沒有辦法應對此事?”
三井缸泰和馬庫斯兩人全都沉默了下來。因為此刻,他們實在想不出什麼新的辦法可以在短時間內迅速對鹿鳴市造船廠的股價進行打壓了,而且現在距離開盤也僅僅是隻有十幾分鍾的時間了,而隨著這次新聞發布會的舉行,鹿鳴市造船廠的股票開盤肯定會一路狂漲的,就算他們瘋狂的砸盤恐怕也無濟於事,因為當這個消息公布出去之後,股民們對鹿鳴市造船廠的股票信息會更加強大,對鹿鳴市造船廠的未來更加充滿了信心,所以,他們會越發堅定的持有造船廠的股票,而這,對於他們這種做空手段來說十分不利。
他們要用的是人心。如果人心穩定,他們的計劃就會受到挫折,所以,很多大型金融機構除了要控製能夠影響到一些消費指數的養豬行業、糧食行業之外,他們還會想辦法控製媒體行業,尤其是網絡門戶網站,通過這些門戶網站發布一些對他們來說比較有利的消息,從而引導整個市場走向向著他們所期待的方向發展。
現在,人心無法利用,三大巨頭全都有些鬱悶了。
沉默良久之後,三井缸泰咬著牙說道:“托馬斯先生,我估計今天我們已經無法阻擋鹿鳴市造船廠股票開盤之後繼續漲停了,但是,明天,我們絕對不能讓鹿鳴市造船廠的股票繼續漲停下去了,否則的話,如果連續經過三輪漲停的話,那麼持有造船廠股票的股民們的信心會無限的膨脹起來,而到現在為止,鹿鳴市救市團隊在股市上真金白銀砸下去的並不大,他們更多的是利用股民們的信心來拉升盤口,不得不說,在鹿鳴市的救市團隊中絕對有精通金融戰的高手,而我懷疑,這個幕後真正的高手並不一定是馬珂,而是很有可能是柳擎宇。”
托馬斯輕輕點點頭:“恩,你說得很有道理,馬珂這個股神的實力肯定是有的,而且整個操盤過程中他也充分展現出了雄厚的實力,但是,從這兩天的整體大局來看,真正對股價的漲停起到決定性作用的,還是接連的兩次新聞發布會,而這兩次新聞發布會的主角全都是柳擎宇,也就說,柳擎宇對這種新聞發布會十分重視,如果他要是不明白新聞發布會的成功與股價之間的聯動關係,又怎麼可能會親自出馬呢?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A計劃,托馬斯先生,我們啟動A計劃吧,如果要是明天無法再次把造船廠股票打到跌停的話,恐怕我們今後就算是啟動A計劃,也未必能夠收到我們想要的效果了。”三井缸泰最終咬牙切齒的說道。
“A計劃?難道真的要啟動A計劃嗎?那可是我們最後的底牌啊。”馬庫斯皺著眉頭說道。
三井缸泰咬著牙說道:“底牌,我們隨時可以製造,但是,勝負,我們必須要掌控,否則的話,我們很有可能會功虧一簣。”
托馬斯最終點點頭:“好,那就啟動A計劃吧,三井缸泰,這次A計劃還是由你親自負責指揮實施,希望你千萬不要弄得像這次B計劃一樣,給柳擎宇他們留下充分的活動空間。”
三井缸泰雙眼中閃過兩道寒芒:“托馬斯先生,這次你盡管放心,柳擎宇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想到我們A計劃的內容到底是什麼的?這招棋本來並不應該用於我們這次做空行動的,但是我還是願意把他拿出來,因為我無法容忍這次行動的失敗,而且我有百分百的把握來操作成功A計劃。”
“好,那就看你的了。”托馬斯表情凝重的說道。
三井缸泰點點頭,站起身來直接向外走去。
三井缸泰離開之後不久,股市便再次開盤了,開盤的結果,讓托馬斯和馬庫斯的臉色顯得異常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