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各方勢力開始對柳擎宇的去向展開調查,柳擎宇的所在醫院越發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因為各方勢力動用了各種不計其數的資源,卻偏偏沒有查出來柳擎宇的任何資料,這讓各方勢力一籌莫展,柳媚煙更是氣得咬牙切齒:“柳擎宇,你這個臭小子,竟然跟老媽我玩這種遊戲,看見麵後老娘我不打腫你的屁股。”
嘴裏這麼說著,柳媚煙卻不敢有絲毫鬆懈,因為她有一種預感,一旦要是讓其他勢力早於她查到兒子的具體地址,那麼兒子可就危險了。
所以,柳媚煙一邊調查,一邊繼續從周邊省份抽調柳氏集團的精英力量過來進行支援,想要盡快將此事調查清楚。
侯玉強那邊也是心情焦慮不已,他動用了手中所掌握的幾乎所有秘密資源以及公共資源,24小時不間斷調查,卻依然沒有任何線索,柳擎宇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就在這天晚上9點多的時候,柳媚煙的手機上突然受到了一條短信:“我在天都省中醫院外科12床單間。”
看到手機短信,柳媚煙頓時雙眼一亮,立刻帶著五名保鏢飛快的趕往天都省中醫院。雖然這個手機號碼並不是柳擎宇的手機號碼,但是柳媚煙相信,自己的這個電話號碼知道的人極少,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兒子發過來的。隻是為什麼柳擎宇就連發個電話號碼都如此小心謹慎呢?他在顧慮什麼呢?
柳媚煙心中帶著疑惑,快速向著省中醫院趕去。
然而,柳媚煙並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前往省中醫院的路上,侯玉強那邊也已經得到了消息,手下已經向他彙報了柳媚煙所接收到的短信內容。
天都省中醫院東南西三個方向,三路人馬齊齊向著省中醫院疾馳而去。
侯玉強第一時間給大師打了個電話,把柳媚煙所接收到短信的事情向大師進行了彙報。
大師聞言有些詫異,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柳媚煙的短信內容呢?”
侯玉強笑道:“這個很簡單啊,對於現在的通信公司來說,客戶信息泄密是很簡單的事情,甚至隻需要有那麼一兩個有著足夠查詢權限的熟人,隻需要輸入相關人員的姓名和籍貫,就能夠查出此人的所有身份信息,包括身份證、家庭住址、銀行卡開戶情況甚至銀行卡密碼,就算是沒有熟人,在網上隻需要花錢,就能夠買到足夠海量信息。
更何況以現在的技術手段,想要對某些人的通信工具進行定向監控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從柳媚煙踏入天都省的時候起,她所有的通訊方式就處於我們的監控之下。當然了,這種行為是有些違規的,但那又如何呢?”
侯玉強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幾分得意之色。他感覺到大師也並未啥事都精通,對於這些電子信息技術,大師還是比較陌生的。這讓他找到了一絲心理上的平衡。
“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大師緩緩問道。
侯玉強苦笑著搖搖頭:“這個我現在還沒有想好,我需要先確定一下柳擎宇身體的健康情況再進行最後的確定。”
大師聞言,略微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神采,隨後淡淡的說道:“嗯,這事情你看著辦吧。”
說完,大師便掛斷了電話。
大師已經從侯玉強的話裏話外聽出了他對自己的防備。對此,大師並不在意,對於侯玉強心中所想,他能夠猜個差不多。
柳媚煙按照手機短信的提醒,來到了天都省中醫院外科12床。
這是一個單間病房,通過長條形的玻璃窗,可以看到病房內正有一個人渾身纏著繃帶、雙腳打著石膏躺在床上,和柳擎宇微信公眾號裏麵所發布的信息一模一樣。
看到這裏,雖然還沒有進入房間內,柳媚煙的雙眼上已經淚水漣漣了,她連忙一把推開房門,快步衝了進去,來到病床邊,看著床上那熟悉的麵孔,泣不成聲,嗚咽著說道:“柳擎宇,你這個臭小子,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也不早點告訴我,讓我幹著急。”
一邊說著,柳媚煙一邊瞪著病床上的柳擎宇。
此刻,省中醫藥的院長也已經接到了數個電話,向他詢問外科12床病人的詳細信息。
院長連忙派人去調查此人的信息,最終得到的信息是此人並不叫柳擎宇,而是叫劉小飛。
隨後,各方勢力又紛紛讓人將所謂的劉小飛的照片傳給他們,當侯玉強拿到醫院方麵傳遞過來的照片之後,仔細端詳了半晌,最終咬著牙說道:“沒錯,這就是柳擎宇,根本不是什麼劉小飛,真沒有想到,這個柳擎宇竟然如此陰險,弄了劉小飛這麼一個假身份來瞞天過海,如此看來,這家夥的膽子還是挺小的,做人也挺謹慎的,不過既然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那麼柳擎宇,你認為,你還能跑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