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麥注視著霍亦澤的眼神裏充斥著滿滿的疑惑,原本想要開口問他怎麼會在她家出現,找她究竟有什麼事時,卻被霍亦澤接下來的回複給氣惱到了,“管它是什麼樂,不想自己過敏死掉,就給我丟掉。”
即便是樂樂救了童麥一條命,但霍亦澤心裏沒有一點點的感激,若不是它,童麥也不會過敏,罪魁禍首始終就是樂樂。
霍亦澤萬分淩厲的語氣,童麥甚是不滿,反駁道,“樂樂是我的,丟不丟是我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他管不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這麼雞婆了,居然連養狗這種事情也要管束。盡管童麥為了霍亦澤改變了不少,可骨子裏渴望的自由和無拘無束終究還是潛藏在體內。
“你……”她的任性令霍亦澤語結,額頭上的青筋也暴露了出來。
童麥瞅見他此時憤怒的臉色,不但沒有了畏懼,甚至還多了洋洋自得,其實看著自己深愛的人為自己的事情善意的生氣,反怒,何嚐不是一件快樂,值得開心的事。至少證明到現在為止,在霍亦澤的心底,他始終是對她不舍得的……
唯一不清楚的是,這一股不舍得不知道究竟還會持續多久!
童麥唇角微微上揚,些許的得瑟傾瀉出來,儼然不像是個病人,實際上有霍亦澤在身邊的時候,她不僅僅心會變得踏實,連喜悅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冒出頭來……
霍亦澤在努力平複掠起的火氣之後,麵龐上僵硬的神經放鬆了不少,愈加邪魅的湊近了她,深褐色的瞳孔裏散發出邪邪的意味,眼珠子不斷的在她的前胸處打量,且在下一秒扣住了她的纖腰,“寂寞又犯癮了是吧?非得需要找一條狗來排解你的空虛寂寞?”
不淺不淡的語氣,卻傳達出了霍亦澤言語中的點滴譏諷,當然譏諷她不是目的,目的隻是想要通過這諷刺,童麥能扔掉這隻狗。
他現在不能時時刻刻守在童麥的身邊,萬一她又再次過敏昏厥在家中,若是晚一步來醫院,恐怕後果是不堪設想。
“你……你胡說什麼?亂講!養隻狗怎麼了?全天下人那麼多人養狗的,難道都是因為空虛寂寞?當然不是,是因為他們有愛心,愛心……你懂嗎?你口中所說的寂寞空虛,全是你膚淺的想法。”
不知怎地,童麥的伶牙俐齒回來了,非要和霍亦澤把這個問題給爭辯清楚不可。
霍亦澤在被指責膚淺時,依然沒有生氣,隻是冷哼了一聲,蔑視的意味愈加濃烈了,“愛心?是借口吧!以前怎麼從來不見你這麼有愛心。不過你不扔也沒關係,我替你扔。”
對,不僅是替她扔這一隻狗,以後隻要她領養一隻,他便扔一隻!
“壞蛋!你憑什麼?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了!”童麥有些惱怒的說著,而且還說的振振有詞,恍如一點也不在乎。
霍亦澤麵色鐵青,緊拽了拽掌心,他的掌心下就是童麥的腰身,自然童麥察覺到了腰間生疼的力道,“痛……”
她驚呼出聲,可霍亦澤卻沒有打算要放開她的意思,反而臉角掠出了一抹邪肆,“這很簡單,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建立新關係,順便還可以排解你的寂寞,何嚐不是一件好事?”
他壞壞的說道,性感的唇瓣離童麥的很近,卻又刻意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似碰非碰在故意撩撥她,酥酥的感覺立刻掃過童麥的唇,“你這是做什麼?”
在霍亦澤突然之間在向她發出邀請時,童麥是劣根性的想要拒絕,防備的望著他,但心跳卻是發瘋似的在擂動,麵色酡紅了,紮著針管的手不管不顧的去推他的胸膛,“不要靠我這麼近,我透不過氣來。”
霍亦澤抓住她紮針的手,令針尖免於滑脫,舉止卻沒有停止,“我就是要你透不過氣來,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透不過氣的感覺早就應該適應了。”
他說的不以為然,霸道的貼近她高聳的前胸,暗示性的貼得緊緊,炙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臉上,近距離的凝視著童麥,其實他的心也不比童麥冷靜,即使這麼多年的親密接觸和纏綿,在每每親吻,親密時,仍舊是猶如初戀狀態的人兒,對肌膚之親充滿了濃鬱的盼切和渴望……
覆上了她的唇,軟軟的,一如從前一般柔軟甜膩,卻也沒有深層次的探索,顧及到她現在是病人,又因為胸悶而昏倒,霍亦澤隻是淺嚐輒止的在她唇周圍輕舔,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