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麥剛才在替他搬行李時抱怨他“是不是男人?”,這句話他已經不跟她計較了,可現在又說這種算個男人的話語,霍亦澤很不悅,不顧芬姐和夏牛牛在場,放肆且快速的攬住了童麥的纖腰,眼神裏有傲慢但更多的是曖昧,尤其是親昵的舉止不禁令芬姐突然間臉紅,“我……我和牛牛先去田裏看看我爸媽……”
這種“少兒不宜”的親密,芬姐必須把夏牛牛給支開。
夏牛牛和阿芬離開之後,童麥火速的扯開他的臂彎,可霍亦澤的手臂再次有力度的勾住了她的腰,“你現在需要確認一下我是不是男人嗎?”
邪魅的聲音在童麥的耳際低低淺淺的響徹,性感好看的唇繚繞在童麥的耳垂邊,煽情的舔食,舌尖時不時的在撩撥著她精致好看的耳垂,甚至還惡作劇的肯咬住了耳朵,久久的纏繞……
這一舉止,頃刻令童麥的後背是極其的僵硬,又來了!他又來了!
“嗯?”
童麥不回答,霍亦澤繼續追問,鉗住她的力氣明顯在增加,密密實實的纏緊她的身體。
“別鬧了!我要換衣服去幹活!來這裏是幫忙,不是來玩的!”童麥耐住性子,努力讓自己不生氣。生氣就沒風度了,就不招人喜歡了。
“你換啊!又沒有人阻止你,難道我在這兒你不好意思換衣服?”這句話霍亦澤說得足夠“狠”,如果童麥敢說她“是”,他一定會肆無忌憚的取笑她的虛偽和做作。他們什麼親密事兒都做過了,當麵換衣服這種事……根本等於是小兒科。
童麥能清清楚楚的聽出霍亦澤話語裏隱藏的話意,“你不放開我,怎麼換啊?笨腦袋!”
不就是換個衣服?她怕什麼呢。當初在倫敦的時候,纏綿的邀請都不怕,還怕這個?
霍亦澤適時的放鬆了圈在她腰間的力道,目光很不君子的盯著童麥換衣的舉動,他的視線總是時時刻刻黏合在她的身上,眸光裏傾注出來的愛意是難遮難擋……
背對著霍亦澤,童麥的背脊竟然在這個時候是細微抖瑟的,尤其是在塗抹防曬霜時,刻意在收斂自己的舉止,生怕做出什麼撩人的姿勢惹來霍亦澤的獸性大發。
然而,她殊不知,她的一舉手,一投足就足以惹出他的欲念……
霍亦澤情不自禁的從身後緊抱著她,不說話,也沒有其他多餘的舉止,臂彎間還能察覺出童麥的顫抖,唇角掠出了淡淡的笑靨,仿佛很享受這一刻的時光。
見霍亦澤沒有其他逾矩的行為,童麥不推拒,甚至還有點貪念的依偎進霍亦澤的胸膛,其實,她必須承認現在的心情,在有點小生氣的同時,更多的則是滿足!
他來這兒,就足足說明,在他的心底,她始終還是重要的,不管她做了什麼令他不開心,甚至傷害他的事,從頭至尾,他的心是牽掛她的……
隻要他現在是愛她的,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在這不能白吃白喝,你也必須幹活!不幹活,你就不允許吃飯,明白嗎?”童麥此刻是正兒八經的在告誡霍亦澤,轉身正對他,而他的眼神卻炙熱的停留在她隻穿了胸衣的嬌軀上,雙眸直逼她深深誘人的溝壑中,瞬間仿佛有一團火在體內點燃。
童麥在注意到他神情驚變時,立馬速速的穿上了遮陽的長袖,低垂著頭,不與他視線交彙,卻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你有沒有帶防曬霜?記得塗點防曬霜在身上,否則曬爆你的皮膚。”
霍亦澤收斂自己的渴望,雖然想要她,可是……就這房間的環境,很容易減弱他體內橫行的念想!
他不回答,隻是淡淡的凝望童麥,那樣的眼神活似永遠也看不夠!避開霍亦澤仍舊炙熱的視線,“應該帶了吧!兩大箱的行李,不可能連個防曬霜也不帶。你換好衣服,穿厚一點出來,我在外麵等你。”
童麥宛如領導一般發號施令的吩咐霍亦澤,且也穿戴整齊,頭戴了一頂厚重的遮陽帽,把自己給裹得嚴嚴實實,阻擋烈日的侵蝕,霍亦澤看在眼裏忍不住覺得滑稽,然而也能更深沉的體會到她的可愛和熱心腸,有幾個女人會為了朋友,不顧皮膚曬傷,不畏條件艱苦來農村幫忙幹農活?恐怕就她這麼一個沒頭腦的女人!她剛才居然還說他笨腦袋!這個頭銜扣在她的身上才是實至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