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事情沒有調查清楚。”聽到林海峰這樣說,杜洪波的臉色更加陰鬱了。
林海峰輕輕點點頭說道:“是啊,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啊,杜秘書長,您可能不知道,在前兩天中午的時候我和常海同誌、柴國傑一起去機關食堂的後廚查看現場的時候,為了確保留存證據並進行取樣,我用我的手機拍攝了很多張現場的實景照片,並且錄製了很多的視頻圖像,而根據我對於現場那些大米袋子上生產曰期的留存證據顯示,那一派大米是2年前生產的,而現在這一批大米則是今年才生產的,而大米袋子的外包裝雖然從表麵上看是一模一樣的,但是生產曰期卻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懷疑柴國傑同誌在大米轉運的過程中可能涉嫌對大米進行掉包了,現在我已經派人去值班室監控中心調取進出市委辦大院的監控錄像了,估計很快就能通過視頻錄像確定柴國傑同誌有沒有進行掉包了,如果要是查處的確存在掉包行為的話,那問題可就更加嚴重了,尤其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現場的蔬菜肯定是已經被掉包了,因為我照片上所拍攝的圖片以及錄製的視頻文件中顯示,現在倉庫內所保存的蔬菜和之前使用的蔬菜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蔬菜,但是兩個批次的蔬菜全都存在著嚴重的問題,這個問題就更加值得注意了。”說道這裏,林海峰頓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哦,對了,秘書長,聽說柴國傑同誌是您的小舅子,不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屬實。”
聽林海峰這樣說,杜洪波隻能冷冷的點點頭:“沒錯,這個消息的確屬實。”
林海峰故意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杜秘書長,本來我還希望您來主持如何處理柴國傑的問題呢,但是現在看來,由於您和柴國傑之間這層特殊的關係,要不您看您在指定一位其他的秘書長來負責處理此事,我和陳東陽同誌主要負責把事情前因後果調查清楚就可以了,您艘鷯醫爬愣嶝。”
林海峰的話說得夠軟,沒有一絲火氣,但是聽在杜洪波的耳朵裏麵卻顯得十分刺耳,因為他非常清楚,林海峰這是在用避嫌原則逼迫自己退出這件事情呢,如果林海峰不把自己和柴國傑之間的那層關係挑明,他可以裝糊塗假裝不知道,依然可以參與進來,但是現在林海峰挑明了,他想要不避嫌都不行,所以,他眯縫著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林海峰這位劉飛的貼身秘書,他還真沒有想到,這個林海峰說話做事竟然如此緊密,幾乎給自己不留一點插手的餘地,而且他自己更是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破綻,此人說話更是軟中帶硬,讓他十分不爽,打量片刻之後,杜洪波冷笑著點點頭說道:“好,林秘書長說得沒錯,這件事情我的確應該避嫌,至於其他秘書長,我就不必在重新製定了,這件事情既然是你和陳東陽同誌一手艸辦的,如何處理柴國傑的事情,還是你們兩個商量著來吧,還有今天晚上的競標,也還是你們兩個一起來主持,評委什麼的都準備好了嗎。”
林海峰點點頭說道:“嗯,都已經準備好了,都是來自各條線上比較專家級的人物。”
杜洪波點點頭:“好,那你們忙吧,我走了。”說完,杜洪波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看著杜洪波離去的背影,林海峰的眼神漸漸轉冷,這一次他之所以表現得如此犀利,主要是因為他對於杜洪波竟然擺出五行絕地這種風水局來坑自己的大老板劉飛十分不滿,在林海峰看來,官場中人大家彼此之間完全可以采用官場上的手段來進行政治較量,輸了也就輸了,沒有什麼可說的,但是通過這種陰險的手段坑人,那就太有些過分了,而且有失一個市委秘書長的身份,正因為如此,林海峰對於杜洪波這位秘書長在骨子裏麵沒有一絲一毫的尊敬。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手中拿著一隻U盤走進會議室內,看向林海峰說道:“林秘書長,監控錄像已經找到了。”
林海峰讓他把監控錄像在會議室內放了一遍,放完之後,他看向陳東陽說道:“陳主任,從監控錄像中我們已經可以完全確定,柴國傑已經進行過一次偷梁換柱了,你說我們應該如何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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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12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