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的時候,劉飛衝著周劍雷一使眼色,周劍雷立刻點頭會意,悄然之間站在了姓王的身邊,這時,葉衝笑著報出了自己的車牌號:“我的車牌號是浦A00006。”隨後,莊德文也報出了自己的車牌號:“我的車牌號是浦A0009。”
姓王的一聽就是一愣嗎,笑著說道:“二位,你們別開玩笑了,那車牌號明顯是市委常委的號碼,別說是交通違規了,就是撞死個人都不帶扣分的,二位,別開玩笑了。”
這時,葉衝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來,一陣濃濃的官威豁然亮了出來,陰沉著臉說道:“你看我們像開玩笑的嗎。”說著,葉衝把自己的駕駛證拿了出來,遞給姓王的說道:“你看,這是我的駕駛證。”
莊德文也把自己的駕駛證拿了出來,遞給姓王的,這哥們接過兩人的駕駛證掃了一眼之後,當時臉就綠了,他吃交通這行業這麼多年了,駕駛證是真的假的還是分得清的,葉衝和莊德文的駕駛證明顯是真的,而兩人的證件上車牌號和兩人所報的完全一致,那隻說明兩個問題,一是這兩個人要麼是這車牌號的司機,要麼是這車牌號的領導,而兩人的氣勢明顯不是司機,那麼隻能是市委領導了,這樣一來,姓王的當時小臉便慘白慘白的,拿著證件的手和雙腿全都顫抖起來,說話的時候也是顫巍巍:“二位……二位領導,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葉衝陰沉著臉說道:“我們倒沒什麼意思,關鍵得看我們領導有什麼意思。”
“你們的領導。”姓王的聽到葉衝這樣說,差點沒有尿褲子裏,他已經判定了葉衝和莊德文的身份了,畢竟作為像他們這樣的人,整天遊走於官場和名利場之外,對於官場尤其是市委常委層麵的領導還是知道一點的,甚至有時候還會拿這些領導的一些緋聞軼事來作為閑聊的談資,所以,聽到葉衝說他的領導的時候,這位姓王的哥們可真是害怕了。
這時,葉衝點點頭說道:“沒錯,這位就是我們的領導。”說著,葉衝用手一指劉飛。
這時,劉飛微笑著把帽子摘了一下,讓姓王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那充滿標誌姓的滿頭白發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我是劉飛。”
“劉飛。”聽到這裏,這姓王的哥們眼神都嚇得狠狠的收縮起來,尤其是當他的目光從劉飛那滿頭銀發中一掃而過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立刻傳出海明市市委書記這幾個字,當時便嚇得腦門上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的往下掉,但是他還是賊心不死的問了一句:“海明市市委書記劉飛。”
劉飛笑著點點頭。
這時,周劍雷走到姓王的哥們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哥們,不要慌張,不要聲張,安安靜靜的呆在這裏,我們領導有話問你。”說話的時候,周劍雷還輕輕用手拍了拍自己那鼓鼓囊囊的腰部,露出一個沙漠之鷹的輪廓。
看到這裏,這位姓王的哥們現在撞豆腐自殺的心情都有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倒黴,好不容易攬了一個生意,錢剛剛賺下,正準備在賺第二筆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賺的是市委書記的錢,而且自己還信誓旦旦的要幫市委書記去消分,這他娘的不是找抽嗎,他現在後悔的要死,但是這個世界上哪裏有後悔藥的啊,尤其是現場的形勢他也已經看的非常清楚了,三位市委常委,一個帶著槍的保鏢,哪個也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啊,別說是自己了,就是整個海明市能夠惹得起這些人的又有幾個,所以,姓王的哥們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顫聲看向劉飛說道:“領導,您找我有什麼事情,我隻是一個小兵,什麼都不知道啊。”
劉飛笑著說道:“我隻是想問問你,你的背後是誰,在你們這麼多人如此瘋狂的兜售花錢消分的行為背後,到底是誰在背後進行著艸盤。”
那姓王的的哥們聽完之後,臉色難看的說道:“領導,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啊。”
這時,葉衝臉色嚴肅的說道:“不清楚,那你之前給誰打電話消分的,難道你連這個都不清楚嗎,怎麼,你認為我們這些人都是傻瓜嗎。”
那姓王的腦門又開始冒汗了,隻能苦笑著說道:“領導啊,您可能不知道,我的確隻是外圍的小兵,我隻有聯係人的電話,就連對方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隻是知道對方行李,我們都喊他李哥。”
“李哥,難道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你都不清楚嗎,就算你們在不清楚,你一個電話,他那邊幾分鍾之內就把扣分記錄清楚幹淨了,這光是用推理也能夠推理出來了。”這時說話的是周劍雷,他臉色陰沉著說道:“怎麼,難道你還想去派出所裏麵轉悠一圈,跟警察同誌們好好聊一聊之後在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