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奧斯諾伍德來訪,劉飛的眉頭一下子就緊皺起來,心中暗道:“都這麼晚了,這個奧斯諾伍德來找我做什麼,難道他認為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會給他號臉色看不成。”
此刻,不僅僅是劉飛,就連肖建輝、周劍雷等人也全都眉頭緊皺起來,顯然,誰也沒有想到,奧斯諾伍德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來訪。
這時,肖建輝看向劉飛說道:“劉書記,您說這個奧斯諾伍德前來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劉飛淡淡一笑說道:“不管他到底有什麼意圖,我們都不必太過於上心,我們隻需要以不變應萬變就可以了。”說道這裏,劉飛看向翻譯說道:“洪波,讓奧斯諾伍德上來吧,老肖,走,咱們去會議室等他。”
說完,劉飛邁步向外走去。
劉飛他們所選擇的房間距離酒店的小會議室並不遠,而劉飛他們在到來之前,使館方麵考慮到劉飛他們有可能會在這裏會見賓客,便把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小會議室暫時租用了下來,對於這些情況劉飛早就了解的非常清楚了。
劉飛和肖建輝來到會議室後不久,房間的門一開,奧斯諾伍德那肥胖的大肚子便挺了進來。
人還未至,奧斯諾伍德那聽起來比較爽朗的笑聲便傳了出來:“尊敬的劉飛先生,這麼晚了還要過來打擾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啊,沒有影響到你們的休息吧。”
劉飛笑著說道:“奧斯諾伍德先生,你太客氣了,我們剛剛吃完飯沒有多久,還沒有到睡覺的時間呢。”
奧斯諾伍德充滿笑意的一笑說道:“是啊,那真是太好了,看來我來得還算是時候,並不討人厭。”
這時,劉飛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接話,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奧斯諾伍德先生,我想你深夜來訪肯定是有事情吧。”
奧斯諾伍德輕輕點點頭,不過當他看到肖建輝和翻譯都在會議室內的時候,不由得微微一皺眉頭,看向劉飛說道:“劉書記,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要單獨和您談一談,而且我知道您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精通英語,所以咱們之間單獨交流並不存在語言上的障礙。”
聽到奧斯諾伍德這樣說,肖建輝的眉頭不由得一皺,他沒有想到奧斯諾伍德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很明顯,他現在已經看出來了,奧斯諾伍德認為劉飛在整個代表團內可以做到一言九鼎。
這時,劉飛卻是淡淡一笑,說道:“奧斯諾伍德先生,你是在忌諱著我身邊這兩位吧,不過我認為你大可不必,因為我身邊這兩位,一位是我們代表團的副團長肖建輝同誌,另外一位則是我們的翻譯同誌,咱們兩個人之間進行的談話,最終都是要經過他們兩位同誌確認之後才會被上報上去的,所以,他們兩人在這裏,對於咱們之間進行的談話不會產生任何負麵影響。”
對於劉飛來講,他並不希望單獨和奧斯諾伍德進行談話,畢竟肖建輝是以一種監督者的身份而存在的,如果避開他談任何話題,其公信力都將會產生折扣,而最為重要的是,劉飛雖然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但是劉飛做事卻絕對不是魯莽之人,他深知,有些時候,你沒有害別人之心,別人卻不一定就沒有害你之意,自己在國外的時候,每走一步都必須要小心謹慎才行,尤其是麵對著像奧斯諾伍德這樣根本就不把禮義廉恥、道德正義等原則放在眼中的美國走狗,他必須小心戒備,以免中招,而有肖建輝和翻譯在身邊,則可以極大的減小自己的風險。
聽到劉飛這樣說,肖建輝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而奧斯諾伍德的眉頭卻是略微皺了一下,不過他看到劉飛的表情很是堅定,尤其是想起肖建輝代表團副團長的身份,也就輕輕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一起談吧,不過劉書記,我想確認一下,在你和肖建輝先生之間,到底誰為主導,我應該和誰進行談話。”
聽到奧斯諾伍德這樣問,劉飛並沒有說話,而是看了肖建輝一眼。
肖建輝連忙說道:“我隻是副團長,一切以劉書記的意思為主導。”
肖建輝並不是愚蠢之人,他知道,劉飛沒有直接說出來,隻是為了給自己麵子而已,而麵子很多時候並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爭取來的。
聽到肖建輝這樣說,奧斯諾伍德輕輕點點頭說道:“嗯,好,那麼我接下來的談話主要是和劉飛先生之間展開了。”說道這裏,奧斯諾伍德並沒有著急展開談話,而是起身把房門關好,甚至把窗戶全都給關上了,窗簾也拉上了,這才走到劉飛對麵坐下,看向劉飛說道:“尊敬的劉飛先生,首先,我要向您鄭重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