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聽完之後卻緊緊皺著眉頭,並沒有說話。
聽到軍師沉默了下來,劉陽不由得皺著眉頭說道:“軍師,你怎麼了,事情進展到如今這種程度不是我們所希望的嗎。”
這時,大少也說道:“是啊,軍師,你在擔心什麼呢。”
軍師沉聲說道:“我總是感覺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雖然到現在為止,所有的事情發展都在按照我們所預料的那樣在進行著,但是胡天宇的出現我卻感覺有些怪怪的,本來我認為劉飛可能會參與進來呢,但是他沒有,不過這一點倒是在我的預料之中,因為當初設計這個圈套就是為了讓王成林往裏麵鑽的,隻要王成林帶領著海明市掉進了這個圈套之中,劉飛絕對難以獨善其身,但是現在的問題在於胡天宇卻突然殺入到了與羅曼德集團的接觸隊伍之中,這讓我感覺到有些詫異,為什麼會是胡天宇呢,你們難道不感覺到有些奇怪嗎,而且從胡天宇和王成林彼此矛盾越來越激化的表現來看,很顯然他們之間是競爭關係,這更是讓我感覺到有些意外和不安。”
這時,劉陽笑著說道:“軍師,我感覺您有些多慮了,您想想看,就算多了胡天宇又怎麼樣,他的出現隻能會加快海明市淪為羅曼德集團獵物的步伐,根本無法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的,因為胡天宇在本質上和王成林都是一樣的,他們的目標都是想要把羅曼德集團引入到海明市去,隻要他們抱著這種想法,那麼他們肯定會落入我們的陷阱之中。”
軍師聽劉陽這麼說,臉色卻並沒有好看多少,隻是皺著眉頭沉聲說道:“我看這件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想想看,自從我們真正和劉飛交手一來,在局部的衝突中劉飛那一次吃虧了,哪一次劉飛不是采用出其不意的手段最終把我們給他設計的圈套給擺平,這一次為了能夠真正把劉飛給陷入進去,我們可是下了大本錢的,所以我們必須要慎重在慎重才行,否則的話,一旦這一次我們失手了,我們怎麼向上麵那幾位交代,如果這一次我們要是真的再次失敗了,而且還被劉飛給查出來我們在幕後艸控來,那麼劉飛勢必會不惜血本的來追查那180億元資金去向之事,到那個時候,我們和劉飛之間隻能魚死網破了,所以,為了不走到最後那一步,我看我們還是得未雨綢繆才行,我看這樣吧,我們在好好的布局一下,因為我懷疑胡天宇之所以會切入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劉飛在幕後艸控的,否則他又怎麼可能代表市委呢。”
這時,大少突然說道:“軍師,如果胡天宇是劉飛故意艸控的話,難道劉飛就不擔心胡天宇會搶了他的政績嗎。”
軍師冷笑著說道:“劉飛的心思又豈是那麼好猜測的,但是,我們可以往最壞的方向去打算,我們假設劉飛可以看透我們的這一次的陰謀,那麼劉飛接下來要做的肯定是想辦法去破壞羅曼德集團的這一次的考察,而讓胡天宇和王成林的競爭,很有可能就是劉飛破壞這一次羅曼德集團考察的一個手段,但是具體怎麼艸作,還得需要看劉飛下一步的行動,我們可以往這個方向去布局。”
聽軍師這樣說,大少一想還真有可能,所以他們三人便開始密謀起來。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劉飛縱然是天縱之才,但是當他要麵臨著諸多對手的時候,也許某一個對手會看穿他的舉動,尤其是和他經過一係列交手吃過虧之後的對手,比如軍師,軍師或者想不透劉飛到底想要怎麼做,但是他卻敢於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去想,先把劉飛想成是神,然後再去設想神應該怎麼去艸作,縱然無法猜透劉飛的布局,但是在局部獲得優勢卻還是有可能的。
海明市。
經過巴迪斯和野田欠扁分別與王成林、胡天宇進行了一輪的秘密會談之後,羅曼德集團方麵通過對兩個人會談的分析,摸到了很多海明市的底線,當天晚上,愛琴島大酒店的小會議室內燈火通明。
巴迪斯、野田欠扁等人圍坐在圓桌前,商量著下一步的對策。
野田欠扁說道:“巴迪斯先生,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海明市方麵非常想要引入我們的這個項目,他們看上了我們美國的高科技技術,畢竟我們集團的很多高科技都是可以應用在軍工領域的,我估計胡天宇和王成林他們想要拿下這個項目其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目標就是通過與我們在這個項目中的合作,拿到我們的核心技術,從而用來武裝華夏的軍事裝備,如果達到了這一點,那麼對他們兩個人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大的政績,如果在加上經濟上的帶動作用,他們的政績就更大了,通過我們對這兩個人的分析之後我們可以發現,他們兩個人可以做主的是給予我們一定的政策傾斜,但是在環保領域都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讓步,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不過恰恰是這一點對我們來說是最簡單的,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打算真正的在華夏投資建廠,所以環保不環保的我們根本不在乎,不過等到最終談判的時候,我們還是可以在這個問題上多和海明市方麵攪和攪和,讓他們感覺到我們是下了很大決心才答應他們這個條件的,這樣他們就會有成就感,就會在別的地方對我們稍微有所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