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奮力甩開朱曼玉的手,像是碰到了什麼肮髒惡臭的東西,立刻甩開。她一把將林渝拉到自己的身後,直擋擋地站在朱曼玉這個潑婦的麵前。
朱曼玉開始認真看她,眼前這個女人確實有些眼熟,但是誰,她想不起來。
葉歡氣場全開,嘴裏振振有詞,“首先,林瀟的遺產已經處理完畢,林渝和林淺沒有從中得到分毫,你找她們毫無意義;其次,是你拋棄林培和林瀟在先,是林渝接手林培才能接受後續的治療林瀟也能得到善終,要是事情鬧大了,你覺得世人會指責林渝,還是指責你?最後,你們林家早就和林渝公開脫離了關係,何來贍養之說?”
那一刻,林渝忽然覺得自己背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保護著她,為她遮風擋雨,為她屏蔽一切的危險災難。
而朱曼玉,呆滯地愣在原地,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眼熟的女人,這相貌,這聲音……不不不,不可能,年齡不符。
“你……你是誰?”
葉歡嘴角一扯,輕輕一笑,“朱曼玉,你倒是忘得幹淨,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抱著女兒上我家逼我滾蛋的畫麵。”
“咣當”一下,朱曼玉像是遭受了十萬伏特的雷擊,內心一陣戰栗,久久不能平靜,“不可能,不可能,你到底是誰?”她怒吼道。
葉歡當年因為太過震驚和痛苦而腦子一片空白,以至於任憑朱曼玉羞辱拿捏她都沒有還擊,在後來的日子裏,她越想越慪,越想越委屈,隻能寄托於漫漫歲月來消化。
現在,她早就調查到朱曼玉欺辱林渝的全部事實,朱曼玉竟然還有臉當著她的麵再一次欺辱她的女兒,這口惡氣,她絕對不能忍。
“我是誰?嗬,你的記性果然不好,”葉歡往前一步,更加近地靠近了她,“你聽好了,我就是小渝的親生母親,葉歡!”
葉歡?不可能,不可能!朱曼玉嘴裏呢喃著,一邊搖頭一邊後退,“你騙人,不可能,林渝,你從哪裏找來的裝神弄鬼的家夥?!”
林渝挽著葉歡的胳膊,親親密密地說道:“她就是我媽媽。”
朱曼玉不可置信地看著葉歡,是,她是葉歡,可她怎麼一點都沒變呢?跟林渝站在一起就是兩姐妹啊,不可能不可能,葉歡和林培同年,比她還大,怎麼可能比她還年輕?不不不,她們一定在撒謊。
葉歡使出了殺手鐧,說道:“朱曼玉,這裏可是有探頭的,識趣的趕緊滾,不滾我們立刻報警,單憑你剛才的話,我肯定告你一個威脅罪,告到你坐牢為止。”
坐牢兩個字是朱曼玉內心最恥辱的字眼,是啊,她坐過牢,她可不想再進去一次。
“還有,以後要是再敢騷擾小渝,或者顧家的任何一個人,我饒不了你!”
葉歡的眼神讓朱曼玉渾身發抖,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葉歡的年齡比她大,臉和身材卻比她優越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