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電話裏的顧雪晴笑噴了:“怎麼,吹牛也犯法嗎?”
“他假冒刑警,而且是國際刑警!”尹小曼歎了口氣。
“哈!哈!哈!”顧雪晴笑的特別開心。
“怎麼,你很高興嗎?”尹小曼有些不解。
“太高興了!”顧雪晴道:“看他這次還囂張不囂張!哈!哈!”
“對了,關於綁架那件事我已經有了證據指證高軒了!不過需要的是時間和你的幫忙!”尹小曼道。
“算了吧!”顧雪晴再次準備息事寧人,可不是她多麼仁慈,而是她知道即便真的指證高軒,以高家的人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出來,沒必要在這件事上糾結,必定是徒勞無功的。
“告訴你們隊長,這事我不準備追究!”顧雪晴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吧!”尹小曼點點頭:“我會幫你轉達的!”
看守所內,老鼠給正在給梁鵬捏肩膀,“哦!舒服!”梁鵬翻過身“狗哥,我還沒聽你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啊!”想起自己的往事瘋狗沉重的低下頭“唉!我在這裏麵都待了半年了。”
“犯了什麼事?”梁鵬靠在牆邊。
“打架鬥毆。”老鼠插了一嘴。
半年前,瘋狗在城北已經是混的風生水起,和他同樣傑出的混混還有白聖,但是城北這個不大的地方一直是彌勒佛說了算,兩個人在怎麼混還是被彌勒佛壓在腳下,兩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就這樣認識了,因為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幹掉彌勒佛。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彌勒佛摟著妙齡女郎走在街上一群古惑仔突然殺了出來,手中的砍刀不斷的揮舞,最後彌勒佛身中三十多刀,幸運的是人沒死,不過彌勒佛再也站不起來了,永遠生活在輪椅上。
彌勒佛倒下了,彌勒佛的地盤也變得一蹶不振。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彌勒佛的場子被瘋狗和白聖瓜分了,本以為二人就此安定的生存下去,但是一山不容二虎,很快兩人之間迎來了一場爭奪戰,但是白聖卻和齊景山勾結起來,在齊家的支持下隨便給瘋狗安了個打架鬥毆的罪名。
很快,瘋狗就被關進了看守所,而白聖在齊景山齊爺的支持下幾乎稱霸了整個城北。
瘋狗開始了度日如年的監獄生涯。
梁鵬聽到這裏沉重的低下頭,江湖上有江湖上的規矩,出賣兄弟是大忌,白聖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確實讓人不齒。
梁鵬拍了拍瘋狗的肩膀,“這個仇,早晚會報的。”
瘋狗隨心的笑了“哈哈!我早就不在乎了,我的案子拖了半年沒人管,不過我估計是沒人管了。”
“來,喝酒。”瘋狗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來一瓶二鍋頭。
“你小子,不地道啊!還有藏貨。”梁鵬鄙視說道。
“嘿嘿!”瘋狗傻笑著。
不大的牢房裏,兩人將一瓶二鍋頭喝出茅台的味道,周圍的眾人看著眼饞,但也隻能幹瞪眼。
高家園裏,放下電話,高軒氣的直接將手上的咖啡杯摔碎,特麼的尹小曼這個賤貨居然偷偷給自己錄了音,差一點自己就掛了啊!索性顧雪晴沒追究。
“梁鵬這小子還真是命大啊!”高軒個感歎到。
“你的電話!”花娘將一部手機遞給了高軒。
“喂!老板!”高軒露出虛偽的笑容。
“梁鵬的事可以放一放了,最近有一批貨要到江海市,希望你不要出差錯!”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冰冷至極。
“是的!”高軒唯命是從。
“嘟嘟嘟……”電話立刻傳來了盲音。
“草!”高軒將手機狠狠的摔倒地上,“王八蛋!”
“怎麼了!”花娘立刻撿起了手機。
“人進到看守所了嗎?”高軒問道。
“嗯!”花娘點點頭:“已經安排進去了!”
太陽當空照,看守所的操場上,眾多犯人開始從牢房內走了出來,接受一天中唯一一次的陽光。
梁鵬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抵擋住毒辣的陽光,盡管如此雙眼還是趕到一陣灼痛。
教官吹響哨子,來自各個牢房的拘留犯在獄警的電棒下開始排成有序列的隊伍。
梁鵬掃視了操場上千奇百怪的拘留犯人,頭上有一道疤的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梁鵬用手擋住陽光仔細看了看這個男人“嘿嘿!這不是那個綁架犯。”
“誰啊!”瘋狗順著梁鵬指向的方向望去。
“疤子。”梁鵬壞笑著。
“疤子。”瘋狗有些不大相信,“就是那個冤枉你的綁架犯。”瘋狗挺梁鵬提起過這事。
遠處隊伍裏的疤子,看見梁鵬的時候也是一機靈,不是冤家不聚頭,疤子朝梁鵬發出奸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