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梁鵬的行為,刑天十分的費解,根本理解不了,一個洋妞怎麼就這麼的吸引他。
“你不懂!”梁鵬朝刑天擺了擺手指。
“你懂,行了吧!”刑天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將頭調向蟒蛇昏倒的地方,“人呢!”
梁鵬立刻望向草叢,果然蟒蛇不見了,他可是指證齊景山最好的證人。
“快追!”梁鵬起身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喂,拿箱子,你個混蛋!”刑天罵咧了一句撿起了兩個箱子,緊追梁鵬。
蟒蛇雖然跑了,但是他一條腿中了槍根本走不快,而且地上還有血跡。
梁鵬快速追尋著血跡,一直到了懸崖口。
蟒蛇站在懸崖口北寒風吹的渾身發抖,哆哆嗦嗦的道:“你別過來啊!”
梁鵬沒理他,腳步上前一步。
“你在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蟒蛇幾乎是用吼得說出這句話。
“不要!”刑天攔住了梁鵬“他死了,我們就沒證據了!”
“哈!哈!哈!”蟒蛇笑了,“想讓我做證人,下輩子吧!”
此刻的蟒蛇才明白兩人之所以不殺他,是為了利用它指證別人,這倒不如直接殺了他來的痛苦,他蟒蛇不自知被抓到必死無疑,又何必苟活。
縱身一躍,蟒蛇跳下了跳下了深不見底的懸崖。
“死了?”刑天眼神呆滯,不敢相信這唯一指證齊景山的人就這樣死了。
來到懸崖前,梁鵬向下望去深不見底,掉下去不死也殘。
就地坐在了懸崖口,梁鵬點起了一支煙,細細的思索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刑天接過梁鵬遞給他的煙問道。
“那個女人長得像我的初戀!”梁鵬說出了實話。
“初戀?”刑天簡直不敢相信:“你還有初戀?你不是給了右手!”
“草!”梁鵬罵咧了一聲,看樣子沒必要和這個屌絲將愛情故事了,因為他根本不懂。
靠在懸崖口,梁鵬吞吐著煙霧,仿佛吞吐著往事的點點滴滴,他想不明白老天爺為什麼要安排這樣一個女人出現,難道這是考驗他嗎?
叼著煙刑天卻唱起了beyond的《不再猶豫》“無聊望見了猶豫,達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鬥誌卻抑止,誰人定我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隻想靠兩手向理想揮手,問句天幾高心中誌比天更高,自信打不死的心態活到老。OH……我有我心底故事,親手寫上每段,得失樂與悲與夢兒,OH……縱有創傷不退避,夢想有日達成,找到心底夢想的世界,終可見。”
“別他嗎的嚐了,黃家駒的歌都被你毀了!”梁鵬起身將煙頭扔下了懸崖。
煙頭的光亮快速墜入崖底,劃出一道火,燃起了星星之火,最後消散了。
“我唱的很難聽嗎?”刑天指著自己一副我唱的很好聽的樣子。
“回酒店!”梁鵬說著提起了箱子走在了前頭。
“你還沒回到我的話呢!我唱歌真的很難聽嗎?”刑天跟上梁鵬的腳步追問道。
“難聽,不僅難聽而且和鴨子叫一樣!”鑒於刑天的苦苦追問,梁鵬狠心說出了實話。
鏡頭調轉到了高家園,此刻的高軒依舊坐在書房裏,身旁的花娘同樣守在窗前,他們在等消息,等著潘飛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