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亮離去,梁鵬自己吃了些早飯,無非是些海貨,魚蝦之類的。
早飯過後,梁鵬起身走出了木屋,站在木屋外,望著滔滔的江水,梁鵬浮想聯翩。
他若是能在這個小漁村裏安生的過些日子該有多好,每天打打魚,喝些小酒,吹吹牛,豈不樂哉。
但隨即梁鵬就搖了搖頭,或許此刻的他還不適合這些,他身上還背著使命,背負著保護顧家的使命,背負著為那些死去的兄弟申冤的使命,所以他還不能倒下,不能享受一個普通人該有的生活。
“啊!”梁鵬朝著江水大吼釋放著心中所有的憤怒。
“啊……”
喊聲過後,梁鵬似乎輕鬆了許多,靜靜的坐在木棧橋上,自己點起了一顆香煙,此刻的他有多想告訴他們自己還活著,可越是這樣,他越不能說,否則隻會讓他們讓自己的處境更加危險。
這是一場較量,一場屬於梁鵬和齊景山的較量,也是一場正與邪的較量。
一顆煙後,老張頭已經開著漁船回來了,魚桶裏盡是些海貨。
梁鵬看了看不禁笑了“今天收獲不錯啊!”
“可不是!”老張頭滿臉的笑容,“估計今晚的酒錢又出來了!”
梁鵬的嘴角露出了笑容,連忙幫著老張頭接過魚桶。
但是被老張頭拒絕了:“你還是傷員,這事可不能讓你幹。”
梁鵬沒說話,隻是輕笑,心中多少有些慚愧,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這並不是很好。
老張頭笑道:“你放心,等你傷好了,我肯定找你幫忙!走進屋!”
“嘿嘿!”梁鵬傻笑著撓了撓頭。
另一頭在市刑警隊內,隊長辦公室裏,高誌國送走了齊景山。
回到座位上他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齊景山這個老狐狸什麼都不說,一開口就自稱本分的聲音人,對於江湖恩怨隻口不提,甚至希望警方保護他。
高誌國也是無奈,這事是因他而且,本想從中調解,看來這事有些難了。
“咚咚咚!”刑天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高誌國端起茶杯淡淡的道。
“隊長,這是他們的口供!”刑天將一份資料遞給了高誌國。
“嗯!”高誌國點點頭接過了資料,立刻翻看。
刑天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候著隊長的指示。
“哈哈哈哈……”
看到一半高誌國就笑了出來了。
“朱凱旋的口供說自己去別墅裏偷東西,接過被蘇露誘惑,衣服脫了一半,撞到了齊景山就鑽到了床底下!”
高誌國口中的朱凱旋正是先前床底下那個躲著的小偷。
“是這麼回事!”刑天點點頭。
高誌國又拿出了齊景山和蘇露的口供,兩人一同指認這個朱凱旋入室搶劫,加強奸。
看到這高誌國又是一陣大笑,這很明顯齊景山被人帶了綠帽子,否則一個小偷怎麼會自己把衣服脫光。
“算了!”高誌國將這個無聊的案子放到了一旁,此刻解決梁鵬團夥和齊景山團夥的仇恨才是最重要的。
“你有什麼好辦法?”高誌國問向刑天。
“我覺得不能把他們放出去!”刑天摸索著下巴到:“否則很可能又會掀起一場暴動!”
“接著說!”高誌國很高興現在的刑天做事已經開始用腦子了。
“我覺得可以調節雙方的矛盾!”刑天隨後就猶豫了:“但是不知道怎做?”